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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早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吃完早饭,就被我母亲叫去王叔公家,说让我去帮叔公打扫房子,最近叔公出门比较频繁,家里太乱了。既然是母亲的吩咐,我也只能照办。其实即使不用母亲叫我,我也经常跑叔公家串门的。不仅每次去叔公都会给我讲故事,还因为他每天吃饭都特别豪华,因为他是一个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勤俭持家,再加上他来钱比较快,还比较多。
做叔公这行的人,一般收入都属于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叔公名声比较大,城里的有钱人,一般相风水,改时运什么的都会请到王叔公出马。而我们这些乡亲找到他帮忙,叔公从来不会主动要报酬,除非是对方执意要给。
我带上阿福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到了叔公家,门都还没开。唉,叔公实在是太会享受了。
我上前去敲了半天门,才见叔公揉着双眼走了出来。“小郎,这么早啥事啊?”
“我妈让我来给你打扫房子啊,说太久没打扫了。”我气呼呼的说道,因为我跟阿福已经在门口吃了几吨西北风了。
“哦,对对对,我忘了。呵呵,进来进来。”叔公带着一脸的歉意把我跟阿福让了进去。
进去后,叔公开始洗漱,我就坐在叔公家的太师椅上待命。等着叔公给我安排事做。但出乎意料的是,叔公没让我做事,而是让我跟他去城里转转。
难得进一回城,我自然是开心的手舞足蹈。阿福好像也听懂了一样,坐在地上猛摇尾巴,汪汪了几声。
出了村子,我们往村子走上几里路,就有车进城。一路上,我开心的蹦蹦跳跳,阿福在我后面也欢脱的跟吃了药一样。叔公喊我慢点,让我着跟他走,别摔着了。
快走出村子时,叔公突然停了下来,对着一座孤坟沉默不语。我看了看,墓碑上写的字我看不懂。就问,”叔公,这是谁的啊?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叔公告诉我“这是仁才的二叔,唉,都怪我,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年轻就走了。”叔公说着摇了摇头。摆摆手示意我继续赶路。我记得大娃没有二叔啊,他家就两个姑姑而已啊,什么时候冒出个二叔呢?
我追上王叔公”叔公,大娃的二叔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说怪你呢?”叔公叹了口气,告诉我“等有时间了在跟你说,唉。这事邪门的很啊。”
说着话,我们已经来到了车站,说是车站,其实就是个小棚子。车来了,上面坐满了人,都是去城里赶集的。有些小卖店的老板去城里进货的,还有些住在山里面的。都是这个时间段去车里买些生活必需品或者拿着土特产去卖的,大家自然也都认识。此时看见我跟叔公上了车,纷纷给我们让座,因为叔公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姜子牙转世的存在。
坐好后,众人开始给叔公嘘寒问暖,有递烟的,还有递水果的。其中有个人说了句,“王叔,好久不见了。”
我望过去,是一个三十多岁,脸上长着一条刀疤的人,旁边放着两个装满荔枝芒果的框子,估计是要去城里倒卖的。叔公也抬起头看了一眼,说了句“是啊,好久不见了,得有十几年了吧?”
没等刀疤脸回话,车上的人群就有人出来骂了句,“你这个害死人的畜生,居然还有脸跟王老打招呼!”只见刀疤脸一脸的愧疚的说“是我的错,但真不是我杀死的他。王叔,那时我真的没。。。。”
叔公摆摆手说了句”我知道,我知道孩子,那不怨你。怪我当时没有看出来,不然阿良也不会死,你也不用去改造那么多年了。“
刚才人群说话的那个人疑惑的说了句”王老,怎么是不怨他呢?明明是他害死的阿良。“
叔公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了。那人见再说下去就有点狗抓耗子的嫌疑了,还有刀疤脸的那条刀疤也是够吓人,所以就不再自讨没趣了。车到站后,我和叔公下了车,正准备往前走呢。后面刀疤脸追了上来,害我吓得芒果差点掉到了地上。莫不是要这人要打我们两?
”王老,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那件事情的经过,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活的安宁。“
“孩子,我知道了。我知道这事不怪你,不用说了。”叔公摆了摆手。
“不,如果不说出来我真的一辈子都活的憋屈。”刀疤脸眼神特别坚决。
“好吧,孩子你说吧。”说着我们找到一棵树,刀疤脸递给我一把荔枝就给我们讲起了当年事情的经过。我战战兢兢的接了过来。
原来,这个刀疤脸叫小虎,是大娃二叔的发小,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关系特别好。他从小被家里放到了外婆家养,也就是我们村。当时他跟大娃的二叔,也就是阿良是村子里有名的捣蛋鬼,几乎所有的坏事都干过。当然这些坏事都是些小打小闹的东西。后来两人都到了18岁了,就开始寻思着找些赚钱的门路,不能总呆在这个小山村里窝一辈子。于是小虎跟阿良商量了许久,决定在村子的后山挖些中药出去倒卖,有些草药在城市里价格还是很高昂的。
两人说干就干,当天下午就去山里挖了些车前草,第二天去城里也卖了两人觉得不错的价格。于是两人便更加的卖力。这样白天挖草药,然后去城里倒卖。两人日子倒也过得算是挺潇洒,至少不用干农活也能得到一笔不错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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