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阴阳家?有意思!有意思!”。杨文咂着嘴,笑道:“你们墨家机关学院倒也厉害,感觉事情不对,便早早的将学院从南方搬到这边。也别说,儒家大学书院也是如此,刚从洛都搬到长安,洛都那边儿便风雨漫天。这些个文道学说,没有一家简单啊!”
钱三多不知怎么搭话。没吱声。
杨文也沉默着不知想些什么,好半天后问道:“洛都那边的王府怎么样了?”
钱三多两撇鼠须直晃悠,龇牙咧嘴的说道:“您的那位‘女儿’,现在已经继承了您的光荣传统,整日带着那条青毛狗崽子游逛洛都玩耍。上月还因为一丁点小事儿,把人家东坊戏圆打砸了一遍,俨然……俨然又是一个女恶霸。”
钱三多虽然不知文玉儿为什么自称是杨文的女儿。但他敢肯定的是,那绝不是杨文的亲生女儿,所以在说话间很有深意的来了个“您那位女儿”。
“噗嗤——!”
杨文哈哈的笑出声儿来,道:“还真是有意思!有意思!”,笑了好一会儿,杨文咳嗽着问道:“你呢?最近有什么打算?”
钱三多抿着嘴唇儿。坚定的咬牙道:“小的想要去西凉!”
“理由?”
钱三多沉吟一番,说道:“西凉王爷那里有优秀的机关大师,小的准备跟他们好好学学。您迟早要继承王位,前往西凉,小的想过去先帮您看看!”
“有心啦!”。杨文点了点头,叹道:“想去那就去。你我如今已经过了胡闹的年纪了,也是时候开始学会打拼。什么时候走?”
“如果可以,今天!”,钱三多坚定的说道。
杨文咧咧嘴,沉吟了好半天,道:“那就去吧!我累了……”
钱三多起身躬身行礼,脚步轻巧的向外走去。望着天外的阳光明媚,他眯着小眼睛,满脸的笑意……很小的时候,靠山王杨雄便告诉他跟着杨文,让他听杨文的话。多年来,钱三多也忠心耿耿,杨文叫他打狗他绝对不会去撵鸡。
当所有人还没有如现在这般对杨文刮目相看的时候,钱三多便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也许当年的杨文很纨绔、很混蛋、很疯狂,有着诸多诸多的缺点,但钱三多始终认为杨文将来必定成事儿,因为,他早早的就发现杨文具备一样王侯子弟少有的特质——心善。
心善并不一定是忠厚老实,也并不一定是乖巧听话,杨文的心善是对自己身边人的善良、维护、厚待。王侯贵胄天性凉薄者不知凡几,心善,尤为难得。
长乐公主的香闺。
长乐公主被对面敖雪那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看的柳眉紧皱,觉得在敖雪的注视下自己的身上没有穿衣服一样。闷哼一声,终于忍受不住的长乐公主怒道:“不要乱看!你这个磨镜女!该死的妖族畜生!”
“嘻嘻!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敖雪没皮没脸的拄着尖尖的下颏儿,迷恋的盯着长乐公主,仿佛怎么看都不觉得够。忽然,她神情诡异的说道:“你喜欢他?对么?”
长乐公主心中一惊,忍不住的紧张,脸上红霞一闪而逝,怒道:“胡说!我怎么会……我是他阿姐。”
说这话的时候,长乐公主都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咯咯咯咯……”
敖雪诡异的笑着,身体缓缓的凑向长乐公主,贴近她的粉恋,口吐幽兰:“是吗?你说我是磨镜女,那你是什么?那块儿镜子?你不喜欢他?那为什么我穿着他的衣服,会让你情难自禁……”
“住口!”
长乐公主气的凤钗乱颤,胸脯起起伏伏,美眸怒睁,狠狠的盯着敖雪,气急败坏的叫道:“我不许你再提这件事情!永远也不许!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没有!”
“别那么生气嘛!”,敖雪伸手抚着长乐公主的脸蛋儿,说道:“你们人族的那首唱词怎么说的来着?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你跟我那位主人真是颇为应景儿,哦!位置应该调换一下,这首唱词应该他对你说才合适!”
长乐公主好像泄了气似的,坐在原地,贝齿紧咬红唇,神色复杂。
“所以说呀,你和他,不合适!”,敖雪那只贼手又不老实起来,一路向下抚摸,嘴里还说道:“咱们才合适,你说是吗?”
长乐公主并没有与以往一样打掉龙女的贼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显然,她被敖雪抓住弱点,直接击溃……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小侍女的禀报声:“公主殿下,武文候来访!”
长乐公主站起身,拍掉了敖雪的芊芊贼手,整理好衣衫向门外走去,还偷偷摸摸的揩拭一下眼角,道:“请他进来!”
敖雪叹了口气,暗骂不已:该死!我的好机会啊!
“哈哈哈……!”,人未至,声先到。豪迈的笑声老远的就响起,还有粗犷的大嗓门儿:“冒昧来访,实在抱歉了公主殿下!”
渐行渐近,一个穿着俭朴,五短身材,留着一脸大胡子的中年汉子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高挑健壮的少年人,面冠如玉,少年老成,正是薛葭。而这位中年汉子也就是武文候薛飛。单从样貌上来看,实在难以想象薛葭是薛飛的种儿,怎么看都像是隔壁王府家的……
长乐公主回礼,勉强挤出些笑意,道:“武文候可是稀客啊!寻常时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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