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催债也由他们来执行。
都是些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要是有钱了还能在赌场里承包个赌厅升级成厅主。要知澳门赌场都做得跟商场一样,赌厅
就是各个专柜,分别承包下去,给各个有人脉的人,他们按赢来的钱分份子给赌场。
能做到厅主就是极有身份的人了,毕竟一个厅里不止一张赌桌。
而14k可是澳门四大黑道帮会之首,当年组建四联公司在澳门赌业也是赫赫有名的。
“14k的人不是被查得很紧吗?特别是崩牙驹才刚出来,我看还是换条线吧,”秦荣摇头,“实在不用我找一批刚退下来的
特种兵,看那姓李的身板不厚,真打起来十个打一个还吃不定?”
“还是用澳门的人好,查也查不到咱们身上,干妈要问起来一推二五六,能脱得一干二净。京城里的人少动为好,”于峥
想清楚了就拍腿说,“我这就给澳门那边打电话,把事情做成抢劫案,你才刚给他五十万的支票,那能怪得了谁。”
秦荣深思后点头同意了于峥的办法。
要搞就往死里搞,就不能白花那五十万,这口气更不能就这么吞了。
就是夏成彰家的亲戚,那也不能这么打人脸的,你又不是夏成彰的女婿。
于峥握着电话走到墙角,拨通号码就听到那头一个刺耳的金属声:“秦大少,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想来澳门玩了?”
“没事谁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老说你在澳门手眼通天吗?给我找几个硬手的,我这里想解决个家伙。”
“嗬!谁他妈那么大胆子,敢惹秦大少!那不是上赶着要去投胎吗?成,秦大少,你给地址和照片给我,我马上派人……”
砰!
于峥就觉得脑袋嗡地响了声,背上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一个小时后,秦荣找到他,看他满头是血,慌张的将他扶起来。
“老于,你这怎么弄的?怎么满脸都是血?这后脑像是被人开瓢了?”
“我……我给澳门那边打电话,打着我这就被人敲闷棍了。”于峥晕呼呼地拿起手机,看里面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澳门
那边打来的,想要站起来,腿就一软,“妈的,谁打的老子,这满屋子的保镖都瞎眼了吗?”
“我先扶你回屋再说。”秦荣扶着他就往屋里走,眼睛四处张望,心想是不是李青宝动的手。
小武一脸人畜无害地站在夏清跟前汇报工作情况:“我趁他在打电话的时候,拿棒球棍冲他脑袋就是一棒,看到血从他后脑上
流下来,检查了下他还有呼吸,就在一旁等着。|过了一个小时,那个秦荣才来找他。听他俩说,像是给澳门那边打电话。”
夏清满意地说:“这个任务完成得很棒,回头让我爸给你加薪。”
小武忙摆摆手说:“小事一桩,帮大小姐的忙吧。但他俩说澳门那里……”
“干妈她常去澳门,可能是帮她安排一些事务吧,”夏清说,“你先回去吧。”
“是。”
于峥和秦荣那两个龌龊,本大小姐早就瞧他俩不顺眼了,可本大小姐也不能随便冲他俩动手啊,我是修士,那俩是凡人,
这也太欺负人了,让小武教训他俩一下,也让他俩知道这是在谁家里,哼,还想拉李青宝去做酒庄生意呢,谁不知那是坑人的事。
夏清听到楼下边擦药边传来的喊痛声,愉快地爬上床睡觉去了。
隔天要去学校,夏清跟白媚打听那精品拍卖是在上午,就死活不肯去,给学院那边打电话请了假,就赖着李青宝跑会所去了。
李青宝拿她没办法,虎着脸说她她也不听,也不能太伤她心了,就只好带她过来。
这才九点不到,会所外都挤满了人,那些摆地摊的不说,昨天赚个盆满钵满的小吃摊的都多了十多个。炒面、肉杂馍、驴
打滚应有尽有,豆浆油条米粉就不用说了,占了好些地方去。
好在摆地摊的还能有位置,不然这些小吃摊油锅都得被掀了。跟修士抢地盘,哼!
老远就瞅见谭风水拉着轩辕菲在会所外头,夏清一跳下车就奔过去抱着轩辕菲问:“你怎么来了?学校不上课?”
“你不是也来了?”轩辕菲眨眨眼反问。
李青宝看了谭风水眼,指指旁边,谭风水就跟过来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看我带菲菲过来,该知道我和他谈成什么样
了吧?”
“算是和解了?”李青宝看他拿烟出来,边皱眉边点烟。
“一半一半吧,有的死结一时半会儿哪能解得开,但他跟菲菲到底也是血亲,总不能连个面也不让见吧?我也没硬心到那
地步,”谭风水闷头抽了口说,“见个面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也省得他跑到新湖苑去。”
李青宝微微点头:“见过了?”
“还没,你要不来,我就带着菲菲进去了,”谭风水低头看了下表,“十点拍卖吧?我还是先带她过去。*";菲菲是个早
慧的孩子,高低远近她清楚着。”
李青宝瞧他转身拉着轩辕菲进会所,夏清也张头看着他俩往里走,嘴张了下,就又合上。
这些事她倒都知道,不过想来也清楚不知该怎么劝好,清官难断家务事,这里头的纠葛几句话可解不开。
“咱们也进去吧,慕容,”李青宝冲跟在后头的慕容青打个手势,指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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