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酒杯,缓缓地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叹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传说中的千年帝国,不正是这夕阳吗?夕阳在红,再美,也终要逝去;帝国再强大也终会走向灭亡!灭亡也许还是一件好事。没落的帝国!残阳!绝配!哈哈――哈……易水寒陡然间提高了声音,说出了让另两人瞠目结舌的言论。
张残阳听得不禁瞠目结舌,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一量有人举报的话,那可要被流放或杀头的,闻言的第一反应是立即环视四周,没人。但……
“没事,这里有最好隔音设施,而且我刚才也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监视设备。”陆长空微笑着对张残阳说到,但当他转向易水寒时脸色却突然一沉,低声道:“水寒,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正在说什么吧!”
这种极端言论的直接后果一般是死刑或永远流放。不管你是什么人,还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
“我知道!但我还是要说。”
“你醉了,水寒。”张残阳一边说一起身向陆长空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制住易水寒。不能再让水寒说下了,隔墙有耳,如果让别人听见那可真的要不得了了。
张残阳和陆长空一左一右同时抢上按住易水寒的肩膀,陆长空撮手成刀,直往易水寒后脑砍下,意图一下子将易水寒击晕。
就在这时,易水寒突然身体向下一沉,猛地侧身向陆长空撞去,将搐不及防之下的陆长空撞退了一步,然后再一侧转就轻易地从张残阳手下脱出,悠然地对别外两人笑着,仿佛是在嘲笑他们自不量力。
此时张残阳才想起易水寒的格斗技巧是三人中最强的一个,以自己和长空两人全力都不一定能将他制服,更何况开始自己和长空还在留手呢。
“水寒当时并没醉。”在不久之后的联系中陆长空告诉张残阳“如果他当时醉了的话,我当时就不是只退一步那么简单了。”
“我们的确让人羡慕啊,长空,乘风,不是吗?生自豪门,有着比其他人更优越的多的物质条件,所以我们一直被认为是最优秀的,可真的是这样吗?温室里不乏奇珍异草,但能傲立于风霜的寒松又岂是温室里所能培养的。我们,最多不过是温室里被宠坏了的花草,经不起任何风雨。我们就像是被一束看不见的线操纵的木偶,一切的生活,命运都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像这样的我们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们的所谓的理想又是什么呢?……”易水寒满怀不甘地质问到到,但他质问的对面却并不存在。
易水寒这一席话激起了张残阳的强烈共鸣,他底着头,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么大了,张残阳还是第一次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来独立地思考自己的理想,未来。
在张残阳的回忆录中,并没有过多的提及今天所发生的事对自己的影响。而在众多的野史之中却将发生了‘啤酒馆事件’的今天称为‘新纪元的转折点’。他们认为在这一天里,张残阳认清了自己人生未来的道路,并踏上了自己所选择的人生之路,其证据就是他将自己的假名改为张残阳。
而当时的事实是,张残阳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继续再想。一阵狂暴的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易水寒的情绪比刚才更加激动了,只见他继续吼到:“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他妈该死的命运!一成不变,永无更改的命运!!!我不服,我决对不服,绝不……”吼声越来越高,到最后一下子哑了。
易水寒将刚才从桌上拿地红酒,举过头顶放在眼前呆呆地盯了几秒,然后猛地喝了一口,毫无先兆地将酒杯连带剩下的半杯酒狠狠地向墙上掷去。随着‘啪’的一声,在原本雪白的墙上多了一滩暗红的酒液,稠稠浓浓的象血一样的缓缓地沿墙流下。
易水寒看了之后,立即仰天大笑,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样。
张残阳不知道一向定力极好的易水寒为何会这样,也不知道他一会会再变成什么样,但他却知道不能让易水寒再这样下去了。
张残阳抬眼向陆长空望去,却惊讶地发现陆长空竟对着正在看墙上残酒的易水寒微笑着。当时张残阳因为太紧张而将这一细节忽略过去了国,但当他日后再想起这件事时觉得很奇怪,并试着解释陆长空奇怪的微笑,结果只得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满意的答案,陆长空已经认为易水寒当时并没有醉。
陆长空在发现张残阳在盯着自己看时,立即隐去了嘴角的微笑,却轻轻地摇了摇头,拒绝和张残阳一同再次尝试制服易水寒,然后用眼睛向张残阳示意先坐回桌边,等易水寒自己回复清醒。纵然是不解朋友的意思,张残阳还是坐回了原位。
等待并没有多久,只见易水寒用力的摇了摇了头,似乎是让自己从昏乱中清醒过来。当他转过头的时候,眼神虽然还是同往常一样放荡不羁,但其中的醉意以经明显的淡了几分。
“今天,我们三人一别,要再见……,已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但我相信我们三个人绝对不会平淡地活着。不如我们来一场竞赛——只凭我们自己的实力,而不是靠家族的力量去打天下。在我们下一次时我们就以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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