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红说完,生气地走了。把门关得怦怦响。
程蕙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看见梅子寒的照片,不由得觉得一丝寒意在心中升起。
18.医院病房夜,内
王筠瑶和秦川手里抱着孩子,其乐融融。
忽然,王筠瑶抬头看了看窗户,窗户外什么都没有,但她还是显得有些紧张。
秦川:你看他像谁?……筠瑶,你怎么了?
秦川发现王筠瑶走神了。
王筠瑶:没什么……你把窗帘拉起来好吗?我有些害怕……
秦川看了看她,站起来拉上了窗帘。
王筠瑶这才觉得安心,脸上又自然起来。
秦川:筠瑶……你在怕什么?
王筠瑶:我不知道。秦川,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是个小迷糊,大家都认为我是个稀里马虎的人,可我真的没吃过药,什么药都没吃过。
秦川认真地看着王筠瑶。
王筠瑶:所以,如果我是药物中毒,那么肯定有人下毒。
秦川倒抽了一口冷气。
王筠瑶:有人要害死我,害死我们的儿子……秦川,秦川……
她恐惧地颤抖起来。
秦川稳住她。
秦川:别急,别急。你说是有人下毒,那我们来冷静,理智地分析一下。依你看会是谁?
王筠瑶奇怪地看着他,摇摇头,又默默点点头。
秦川:谁?蕙姐?如果是蕙姐,那她上次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打胎的事?她不嫌麻烦吗?还会有谁?那里没有别人了,筠瑶……
王筠瑶古怪地看着他。
秦川脸色一沉。
秦川:难道你认为是我?
王筠瑶避开他的眼光,低下头,并摇摇头。
秦川:那还能是谁?
王筠瑶:没有谁了……除非,是鬼……
秦川:你又胡说了。
王筠瑶:我梦见他了。
秦川:谁?
王筠瑶:梅子寒的鬼魂……我看见他了……
秦川倒抽了一口气,并忧心忡忡地看着睁着无神的眼睛的妻子。
19.秦川客厅日,内
秦川:我简直受不了她。她一到这个问题上,就神经兮兮的。我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程蕙:筠瑶刚生了孩子,可能有些紧张。
秦川在客厅里烦躁地转来转去。
秦川:不是。从我们结婚开始,她就一直有这个心病。硬说那个自杀的家伙鬼魂跟着她。
程蕙倒抽了一口冷气。
秦川兀自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
秦川:不行。她这样神经兮兮的不行。我一定要把她改变过来。一定要……蕙姐……
程蕙正在那里不自在地想着心事,被秦川一叫,忙回过神来。
程蕙:呃?
秦川:蕙姐,你是我和筠瑶最好的朋友。你能不能帮帮我们,劝劝她,别让她再这样神不守舍的了?这样下去,不仅她会疯,我,我也……
程蕙:噢……当然,我会的。
秦川:蕙姐,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一直帮我们……
秦川真挚地看着程蕙。
程蕙有些不自然,忙岔开话题。
程蕙:筠瑶到底吃了什么药?
秦川:她就是不承认吃过药。非说是别人下毒……
程蕙:下毒?
秦川:我想让她冷静地看这个问题。谁会下毒?这里没有别人。是你,还是我?她不说话了。可你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非说是梅子寒的鬼魂下的毒,这不是荒唐么……蕙姐,你怎么了?
程蕙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她呆立在那里,微微有些颤抖。
程蕙:噢,没什么,我也被她说的有些害怕。
秦川:我现在去接筠瑶和孩子回来。家里就麻烦你照看一下了……
程蕙:噢,你去吧。我会做好准备的。
秦川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程蕙见他关上了门,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才在椅子上震震地坐下去,眼神中含着恐惧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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