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海上春天报社日，内
黄莺从总编室出来，默默坐在自己座位上，哭丧着脸，呆呆的一副想心事的模样。
程红从外面进来。
程红：黄莺，倒杯咖啡给我。
黄莺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程红本欲进自己的办公室，见黄莺这副模样，停了下来。
程红：你怎么了？
黄莺：没，没什么……
程红：进来说。
黄莺：噢。
黄莺跟在程红身后进了她的办公室。
21.海上春天程红办公室日，内
程红脱下外套，看了紧张站在那里的黄莺。
黄莺的手神经质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程红：坐。
程红自己坐下了。但黄莺却没有坐。
程红：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黄莺：没，没什么事。
程红：你是我的秘书，我要你在工作上认真，有效率，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干什么？
黄莺有些畏惧。
程红：工作上我是你的上司，私底下，我可以是你的朋友。你如果有什么个人方面的困难，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出头解决的。
黄莺抬起头，有些不相信，又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她。
程红：说吧，是不是跟朱世康有关。
黄莺充满钦佩地看着她。
黄莺：程经理，你怎么知道的？
程红：编辑部里的人都知道。这不算什么秘密。他把你怎么样了？
黄莺：没，没怎么样。
黄莺又低下头去。
程红：看来你还是不太信任我。没关系，那就找你信得过的朋友说说吧，憋在心里可不好。你有知心朋友吗？
黄莺：嗯……有一个……
程红：放你半天假，找他好好聊聊，希望他能帮你解决问题。那样，你也可以安心地为我工作。如果，他不能帮你解决，你还是可以来找我。明白吗？
黄莺：程经理，你真好……
程红：是吗？我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呢。
程红意味深长地笑了。
22.医院门口日，外
秦川扶着怀里抱着孩子的王筠瑶从医院出来。手里还拎着花篮，尿布，奶粉，水果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王筠瑶做了母亲，更充满了自信与自豪，说起话来的态度显得有些专断，活像一个母亲了。
王筠瑶：秦川，你拿好这些……
秦川：这个花篮不要了吧，太大了，等会儿进不了车。
王筠瑶：要，为什么不要？给儿子屋子里增加点喜气……
秦川：我们再买一个好了。
王筠瑶：你那么多钱？
秦川无奈地摇摇头。
一辆空驶的出租车开过。
王筠瑶：秦川，快，快拦车呀。你看什么呢？
秦川：噢……
他把车叫下，司机帮着他们把东西收拾到车上，秦川正细心地要把王筠瑶扶进车里。
忽然一个声音从拐角处传来。
黄莺：秦川哥哥，秦川哥哥……
秦川停住，回头看，发现了拐角处的黄莺，她看上去很胆怯，好像很秘密的样子。
秦川：黄莺？
他没有多想，跑了过去。
王筠瑶也看见了，脸色沉下来。
秦川和黄莺在拐角处不知说了些什么，秦川就跑了过来。
秦川：筠瑶，有些很重要的事……
秦川歉然地看着她。
王筠瑶眼含怒气地看着他，撇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秦川：筠瑶，这次真的是很重要的事……
王筠瑶：比我们的孩子还重要？
秦川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秦川：我得帮她解决一下。
王筠瑶：是什么事？
秦川：我不能……告诉你。
王筠瑶：你……
秦川：相信我。我们说好了，要彼此信任的，对不对？相信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嗯？
王筠瑶不情愿地点点头。
秦川：那你先回去，蕙姐在家都安排好了。我处理完这里的事，马上就回来。我保证……
王筠瑶没有吭气。
秦川把这视为默许。
秦川：司机，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妻子。送到这个地址……不用找钱。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块和一个信封。
司机启动了车子。
王筠瑶还想说什么，但秦川已经急匆匆地朝拐角处跑去。
王筠瑶看着他们汇合，黄莺哭哭啼啼说着什么，秦川一副着急的样子。
然后，秦川拉着哭哭啼啼的黄莺走进了医院。
王筠瑶迷惑不解。
车子开远了。
23.秦川厨房傍晚，内
程蕙在洗碗。但显然水池里的碗还是堆积如山。
她听任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地流着，出神地想着什么。
窗户开着，她能看到外面的稻田和对面自己的小屋。
她摇摇头，把注意力放到碗上，洗了几下，又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屋子。
程蕙：不可能……可那天，她确实在这里……
她轻声地自语着。
忽然她看见窗外似乎有一个人影，拐到了树丛里。
她探头朝外看看，什么也没有。
一扭头，却看见卧室的窗开着。这触动了她的某一种直觉，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决定不去理那些无关紧要的碗盘。她擦了擦手，走出了厨房。
24.秦川家卧室窗下傍晚，外
程蕙蹲在窗户下仔细地在泥土上搜索着什么。
又迷惑地抬头。
她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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