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怎么了?服务员也是靠劳动力吃饭的人,比某些自以为是的资本家强多了。”冯晓晓振振有词的说。
资本家?他什么时候又和资本家挂上钩了,周云星开始头痛起来。
“晓晓,是熟人吗?怎么还不让客人点单?”领班看到周云星这边有些状况,在柜台那边问冯晓晓。
“前面有家咖啡厅。”咱惹不起,总避得起吧,周云星还没到和一个小孩争执的地步。
“这里挺好的。”苏以彤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翻开菜单。“要一壶菊花茶,再加两盘糕点。”
“等着。”冯晓晓有些躁的说着,转身走前,狠狠的瞪了周云星一眼,好像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般。
“我们可是客人,这是什么态度。”等冯晓晓走后,周云星抱怨。
“得了,也就你,还和一个孩子在那里斤斤计较。”苏以彤说。
“孩子就能不把大人放在眼里了?”周云星说,话说出口后,他才觉得有那么些不对。他平时听习惯的说法,貌似是大人就可以不把小孩放在眼里。管不了那么多了,差不多就那么回事。
“你也说自己是大人了,就不能有点容人之量。”苏以彤说。她倒是挺喜欢冯晓晓那样的,年轻就是好,什么都不怕。冷不丁的,她又有点想做媒的念头,也不知是不是结了婚的女人,都有给人牵红线的喜好。不过,照周云星的话,冯晓晓最多十六岁,两人相差了差不多**岁,似乎太小了点。
苏以彤的视线,移向冯晓晓走开的方向,在想着什么。
“苏以彤,你用不着连个小孩也往我身上推吧。”一见苏以彤那样,周云星就知道她在动什么歪心思。“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幼.齿。我周云星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要长得漂亮,要身材好,要性.感。”
周云星说话的时候,茶端了上来。冯晓晓在把茶水放下时,又不忘白了周云星眼。
周云星自觉,他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是招谁惹谁了,犯得着吗?不过,周云星也不主动去招惹冯晓晓,他往苏以彤的杯子里添了茶水,再倒满了自己的杯子。
下班高峰期,茶庄里很忙,冯晓晓忙着也没再顾得上周云星这边。
“最近过得怎么样?”在冯晓晓的事上,苏以彤也就是那么一时心血来潮而已,她转了个话题,问周云星。
“等把你的钱全部还清后,我打算把公司交给我爸打理,然后,去国外走走。”周云星说。
没毕业的时候,周云星就说过想出国的事。可后面发生了很多的事,苏以彤想不到,他还记着。
“那要去多久?”苏以彤问。
“要是腻了,呆个一两年就回来,或者,十年八年也说不定。”周云星说。
“你想好了就行。”苏以彤也不阻拦周云星。
晚上七点多这样,黎羽飞从公司出来,到茶庄接苏以彤回家,她和周云星就这么散了。
“他还好吧。”车上,黎羽飞有问周云星的情况。
“嗯,还行。”苏以彤说。
又相安无事的过了一阵子,苏以彤怎么也没料到,她会在那样的方式下,再次见到韦园园。
周末,苏以彤和杨晓宣约好一起去疗养院,探望从监狱里出来的一个舍友。原本黎羽飞也要跟着去的,但临时公司有急事,苏以彤让他忙自己的事去。
疗养院建在乡下,远离浮躁的都市,蓝天白云,花前柳下,环境很清静,是个适合生活和修养的地方。沿途,苏以彤把车窗户打开了,闻着外面吹进来的新鲜空气,她的身心也跟着轻松了起来。
谢余飞负责开车,在一个岔路口,他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开,车停靠在了路边。不久后,见一个挑着担子的农民走过来,他把头伸出去问。“大伯,这附近有家疗养院,您知道在哪里吗?”
“右拐,大概五百米这样就到了。”农民给谢余飞指着路。
“谢谢。”谢余飞向右转动着方向盘,很快便找到了那家疗养院。
“小彤姐,这里的环境还真不错。”车刚停稳,杨晓宣便打开车门先下到了地上,她仰起头狠狠的吸了两口气,抬眼,是望不尽的青山绿水。“再过个四五十年,我一定住在这里。屋前有个院子,可以种种花草,再搭个棚子,植葡萄或是葫芦。”
“不错。”听杨晓宣在那里畅想着,苏以彤也真心觉得这里很好。
都市太大,纸醉金迷,充满了诱惑的同时,也迫使人一点点丧失了最根本的东西。
前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中式和日式结合的现代风格,水池、桥、灌木、盆景、竹子,园林里的所有植被和建筑都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要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是座疗养院,乍一看,还以为来到了小区的别墅花园里。疗养院分为休闲区、学习区、医疗区等几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有专业的人管理着。
园林的一个亭子里,苏以彤看到了监狱的舍友。
“徐慧姐,我们来看你了。”杨晓宣提了一大袋的东西,先跑了上去。
徐慧出狱没多久,便经历了场车祸,性命是保住了,但下半身瘫痪。医生说恢复的几率很低,后面,她家里人便把她送来了这里。
久别相见,本是件令人兴奋的事,但看到轮椅上的徐慧,苏以彤和杨晓宣的脸色或多或少凝重了些。
“晓宣,小彤,你们来就来,怎么还带这么些东西。”见着苏以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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