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姐,你这个说得也太含糊了吧,说清楚一点不行啊?”实是不奈的我只能这么说了。
“好了,别说这个了,到了明天不就一切全明白了吗?还有,飞扬,怎么我们没听你说过你朋友被绑架的事啊,是不是还有很多事瞒着我们呢?”依然这时又出来向我问罪了。
“哪有的事啊,不过这两天不都挺忙的吗?哪有时间说啊,我昨天就是去了她那里啊,这不,你们今天早上就来问罪了。这个还是有时间再说吧,我看你们谁会做饭了,买了这么多材料。”有时候,真的应该适时转移话题。
我此话一说,煞时有好几个女的脸红了,只有若兰的脸色如常,看来是就她会做饭了。
一下午打打闹闹间过得很快,若兰也趁此机会将宁菲儿与于雪冰拉到了我们玄武文社,十大美女里,仅我们社团就占了半数,想来就凭我们学校那批sè_láng是肯定会加入的,呵呵,最有利的当然是我这个名誉社长了,我开始考虑是不是每个人入社都要收一点那个会员费了。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嘿嘿……
傍晚时分,几女开始忙碌起来,做饭炒菜的有,饿的在房间里转圈的有,还有我一个不荒不忙看戏的。
晚饭的时候自然一番戏闹不可免,这时最惨的当然是我了,据说是我一不小心挟了一块于雪冰做的烧茄子,直把我甜的啊,晕倒。几个女的都笑翻了,只有于雪冰一脸的红晕,煞是好看。
第二天我们一起到了学校,刚进校门马上引起轰动效应,众说纭纭。
“看啊,那就是我们玄武文社的社长尘飞扬,看啊,他身边几个女的都是十大里的前几位啊,威风啊,要是换成我是他就好了……”某玄武文社的社员如是说。
"那个就是江若兰啊,真是太漂亮了,无亏于十大之首啊。”某同学说。
“我听说昨天就他们几个人一起打了火少唉,真行啊。”一位在昨天事发现场的人说。
“昨天下午那些人都是来找他们的吗?他们今天还敢来学校,听说昨天公安局来了不少人呢。”旁边一位说。
当然他们说的这些话我是不可能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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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少别墅里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躺在沙发上一脸不爽的火少不奈的接起了电话。
“火少,昨天那几个人今天回学校了,那几个人是一起的,我们是不是要几个兄弟过来啊?”电话那头急急地说。
“嗯,不用,我马上给公安局王局长打电话,请他们出面,我要这几个人上不成学,在南京呆不下去。”说着无神的眼中显出一片狠毒的光芒。
挂断电话以后,火少又打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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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上午大课的第二节,我们正在上马哲,这门课说起来无聊,让人昏昏欲睡,但讲师讲的还真起劲。要不是因为点名,我才不来呢。
不知何时,校园里起了一阵骚动,隐隐有警笛响起,许多同学都往外看,我们的讲师周老师见底下同学骚动,轻咳一声:“我提出的问题谁能给我答一下啊?”
煞时,教室里回复了一片宁静。以前这老头是不提问的,一般都是自问自答,现在为了镇压学生的骚乱,看来杀手锏都拿出来了。
这一片安静可不是老师的杀手锏有用,而是教室的门被推开,走进几个警察。其中之一走到讲台前:“老师,打扰一下,我们执行公务,”转身又对台下道:“尘飞扬、杜依然、秦映雪你们跟我出来一下。”
一看叫我们,杨伟,吴天等玄武文社的老社员先激动了起来,“飞扬,没事吧?”一脸担扰的看着我们。
我微微一笑,“没事。”
心中暗道:“若兰姐这玩的是哪一出啊,至于搞的这样严肃吗?”这时我还以为是若兰搬来的救兵。可到门外以后,我傻眼了,两只冰凉的手镯戴上了我们的手上。依然与映雪惊急莫名。
“为什么要抓我们啊,就算要抓你们也得有法院的逮捕令啊,怎么可以这样还没定罪就抓我们呢?”必竟是学法的,遇事还比较冷静。看来依然比我强啊,学以致用。
“问什么抓你们,到了警局再说吧,这样对待你们还算是客气的呢。你们敢打火少,活的不耐烦了啊。”其中一个脸上一道疤的警察说。
无奈我们跟他们上了警车,我这可是第一次坐啊,感觉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废话,谁坐警车舒服啊?一同仁笑骂日。)
车上,若兰、宁菲儿、于雪冰已在等我们了,看她们双手间,与我们一般无二,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女孩子呢?太无礼了,何况她们都还是美女哎。可是人家警察才不管这个呢。抓了就走。
到了警局里以后就把我们带到了审讯室,只见一面墙上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实在是威风凛凛啊。
审讯室里的警察都出去了,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人,赫然是那个孙星火。只见他皮笑地对着我们,阴阴地说:“怎么样,你们还狂,狂啊!想打我,再打呀!哈哈哈哈……!”一串恶心的笑声过后,她色迷迷地望着几女:“你们如果想没事也容易,就你们五个女的陪我一个月,过后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怎么样。到时还可以放了这个小白脸。”
孙星火无耻的话再次将若兰激怒:“姓孙的,咱们走着瞧,指不定谁笑到最后呢,哼!”
“在南京地面上还没有人敢跟这么说话呢,就你们几个,不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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