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进刚解决这两名大汉就听见有人笑着说道:“看不出来,这位小兄弟还是个狠辣角色啊。”
胡进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那个白脸公子的老仆。胡进还以为是他在夸自己功夫了得,忙谦虚道:“哪里哪里,你老哥刚才那打耳光的工夫的我就比不上。”他一心还想学这老头的耳光工夫又道:“改天咱们哥俩找时间切磋切磋。”
那老仆和公子听了胡进这番不禁笑了起来,那老仆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道:“好好好,找个机会咱们切磋切磋。”公子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自顾自道:“我的鞋刚才弄脏了。”
胡进这时才注意到大厅地上躺满了人,除了刚才自己解决的两个人外其他人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敢情就在那么短短的时间内人家早就把这二十几号人给解决了,还在旁边看自己的戏,自己的工夫和那老仆根本就不能比。胡进总算是搞清楚了,那老仆说自己狠辣的意思是自己踢了那家伙的命根子,出手比这些断手断脚的人狠多了,估摸着他说和自己切磋的事基本上就是玩笑。想到此节,胡进并未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想到这小白脸赌筛子的技术可是一流,不问问他实在可惜了,冲那公子道:“白脸兄,你刚才在赌桌上的工夫可真是不简单,能否教教兄弟,好让兄弟平日无聊时也发点小财。”
听他又如此叫自己,那公子又有些尴尬起来,红着脸道:“兄台,小弟姓沈。这个````````”正在说话这档,那老仆身形一动,又闪了出去,从门外像抓小鸡般拎进一人来。
胡进一看,此人骨瘦如柴,獐头鼠目,嘴上留着两瞥八字胡。胡进认得他,他是赵华的师爷安同。
胡进打趣道:“安同,今后咱们可就是同行了,同行就应该相互照应,可你今日却干出如此不道义的事,你说该怎么办?”
安同知道现在形势明显对自己不利,却不知道胡进说的同行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是投靠了自己老大的对头城西的老大罗开,便道:“胡兄弟,今天这件事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你我可以做主了,还是等你老大罗开和我老大来再谈吧。”
一听安同把自己说成是罗开的人,胡进就老大不满,觉得安同将自己看低了,顺手就给了安同一巴掌,怒道:“罗开算个屁,老子可是新任东昌知府的师爷。我说和你同行你还当真了,大爷怎么会和你们这种下三烂的人物混在一起。”
安同捂着脸忙赔笑道:“是是,您身份哪是比我们可比的。”嘴上说这么说其实心里很是吃惊,又有些不满:妈的,和老子是同行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说老子们下三烂,你自己不就是下三烂么。又转念一想:这可是件大事,要赶快告诉老大。
胡进接着道:“你们老大呢?老子还等着和他算帐呢。刚才老子压了八十六两银子,你们该给我一千,呃`````````````。”
“兄台刚才压了八十六两三钱银子,赢了后你们应该给他一千零三十五两六钱银子。”胡进还在盘算这档旁边的这公子已经帮他该得的钱有整有零的算了出来。这公子又道:“我压的是四千三百二十八两五钱三分,你们该付我五万一千九百四十二两三钱六分银子。恩,便宜你们,省去零头不计你们给我五万两就行了。”
这公子的话一出口不仅令那老仆手里的安同感到吃惊就是胡进也惊讶万分:想不到这小白脸对钱拿捏底如此准确,这本该由专人拿称称拿算盘仔细算上一阵的活他居然这么快就说出结果来了。
安同斜眼望着这公子一脸不信的神色,不过胡进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手里有多少银子,因为他手里的那三钱散银子是在月满楼喝酒时掌柜找的。他从那老仆手里一把夺过安同,抓着他领口摇着道:“听到没,老子的钱,一千零三十五两六钱,快拿来。”又学那公子顾作大方道:“老子也省了零头,你们给我一千零三十五两就行了。”
却见安同苦着脸道:“胡爷的这一千多两银子我们还陪得起,只是这位公子的那五万两银子却可以让我们赌坊关门了,我们一时间也拿不出这许多银子,而且我也作不了主,要我们老大说了才算。”
胡进道:“那你们老大呢?”
安同道:“出城了,五天后才回来。”
胡进威胁道:“老子可等不了这么久,你先把老子的钱给拿来。不然地上这些人就是你的榜样。”
骨头被胡进捏得生疼得安同都快哭出来了,道:“胡爷您的钱小的马上就能给您。”又看着那公子求饶道:“这位公子爷,不是小的不愿,是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不如我给您写张借据,到我老大回了就有办法。您就饶了我吧。”
那公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胡进见这小白脸没吭声就当他默认了,于是放开安同让他数钱给自己。
不多时,安同便数好了一千零三十五两银子,交给了胡进,又写好五万两银子的借据画了压,交给了那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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