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够看。”抬手一划,白色的火焰从凌水月的身上升腾而起,面对满天洒下的剑雨,火焰变成了球形的护盾,将一切的攻击都挡在了外侧,“小夜,现在的你真的准备好和我战斗了么?依靠叛天之华强撑着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摇了摇头,“姐姐,你已经迷失了,我也是。”凌夜的金色双眸里似乎深深的压抑着某种沉重的情感,现在的他只是通过叛天之华来强行启动哀叹之庭罢了,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百分百的发挥出哀叹之庭和漆黑之棺的性能。
在这个距离海平面近2000米之遥的高空,凌夜默默地注视着下方的凌水月,漆黑之棺早已解除了天罚形态,还原成为了少年双臂的上漆黑护手,“其实……”右臂抬起,凌夜的目光瞬间锁定住了下方的凌水月,掌心中的绮丽宝石顿时散发出可怕的魔力波动,接二连三的金色长枪不断地射击而出,“我并不想战斗。”
“我知道的。”少女悠然旋转着后退,如同在舞池中独舞的公主一般优雅的躲开了接连数发足以让普通神子一击毙命的危险攻击,“毕竟从以前开始你就是这么的懦弱啊。”
嘴角微微勾起,凌夜的表情似笑似哭,心中翻滚着的黑sè_qíng感正在让他的理智渐渐分崩离析,源自记忆中的可怕的愤怒简直要化作火焰将其自身焚尽。刻骨铭心的爱所变化成的深沉怨恨足以将任何圣人变为最可怕的野兽。
“漆黑之棺,神弓形态。”随着凌夜的命令,附着于少年双臂上的护手顿时还原成为一团黑雾。然后瞬间于凌夜的手中重新组合变成了一柄被光芒包裹着的巨大长弓。因为光芒的覆盖,长弓的真实摸样根本无法看清,但是这并不是凌夜需要关心的事情,举臂拉弓,无箭的长弓就这样被一点点的拉开。“记忆真的是可靠的么?”能量箭矢迅速的凝聚成形,填在了弓弦与弓之间。
啪。
金色的光翼在凌夜的背后舒展开来,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看似光翼的东西其实是从凌夜手臂的护臂上延伸出来的东西。其真正作用是为了聚集周围的魔力,同时也能起到减轻使用者负担的作用。漆黑之棺拥有无数的形态。在不同的人手中,它就会有着不同的形态;漆黑之棺反映出的是使用者的内心世界,其威力也与使用者的心有着巨大的关系。
以一般的能量兵器知识来解读这个从许久以前流传下来的终极武器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种愚蠢的想法。
没有人能够解读哀叹之庭或者漆黑之棺的构造,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制造出来的东西。
混乱的记忆已经将少年的脑海搅得支离破碎。凌夜的记忆、奥米伽的记忆相互交织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将墨汁倒进了清水里,二者都没有消失,但是却都不再彼此纯粹。
“凌夜!”
“凌水月!”
伴随着双方的怒吼,神箭脱弦而出,同时白色的火焰迅速的聚拢收缩,螺旋状的火焰长枪被少女全力投出。
金色的光箭拖着美丽的尾痕坠落下来,而白色的长枪则不断地撕扯着周围环境中的游离魔力来不断壮大自身,恐怖的魔力波动被尽数压缩在长枪内部没有丝毫的外泄。
不远处的慕容流光眼神一变,拉住身侧的凌心舞直接倾尽全部的魔力发动自己的圣技。他是天芒帝,拥有的是光之权,防御这种事情可是土之权的强项。他可没有把握在两个怪物姐弟的交手的余波中活下来。
白色的光芒已经覆盖慕容流光的身躯,只要再过半秒圣技就可以完全发动,那时候他和凌心舞将被瞬间传送到地球的另一端,这是他拼尽全部魔力所换来的超级空间跃迁。眼见着圣技就要成功发动,但是一种巨力突然从天而降,轻易地将其所有的魔力全部压回了身体里。运行到了最终关头的圣技也被迫强行终止。
“今天真是糟透了。”慕容流光望向天空,发自内心的抱怨了一声。他现在已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从凌家姐弟交战区域散发开来的爆炸余波了。这可是相当于空间被还原成能量时一口气释放出来的能量,即便是魔力护盾也根本无法进行抵挡,毕竟这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就在慕容流光满心不甘的等待死亡降临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呆住了。四处逸散的能量流突兀的定在了半空中,甚至连爆炸的火浪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整个世界此刻失去了原本的丰富色彩,只余下了空洞的灰白,当然唯有头顶那仿佛无限远的青空依然保留着本来的颜色。
嗡。
美丽的天空突兀的破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温暖的光芒透过缺口漫不经心的洒落下来,一柄闪烁着奇异色彩的巨大兵器缓缓落下,慕容流光愕然的看着那柄闪动着奇妙颜色的巨大武器,这种颜色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甚至无法用思维去理解。慕容流光作为一个经常会冒出许多逗比想法的家伙,曾经思考过上帝散发出来的光是什么颜色的,可惜他再怎么思考也无法证实。
但是现在,似乎可以证实了,神的色彩是无法被凡人所理解与观测的,即便是肉眼目睹也无法完全的将那种颜色投映到意识中,这就像二维空间的生物无法理解‘高度’的概念,三维空间的人无法理解‘时间’的概念一样,神的色彩是根本不存在这个维度的特殊概念,人类根本纵使看到了也无法理解。
“警告么。”凌夜抬头望向天空中那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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