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者有时会突发奇想,很想知道梦中的其他人是否也在同一时间做同样的梦。
但做过前述两个梦的人却还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因为他对于那个梦也不太明了,首先他竟然不知道梦中人哪个是他,然后是从来没见过那两个人。但是他仍能明显地感到其中必有一个是自己,因为他从那异样的梦里体验到了xìng_ài的滋味、热吻的酥心。
“我是在观赏成人教育片吗?”他每一次做完梦都在这样想了很久。
后来从床上起来,翻过床栏爬到下铺,绕过床前的桌子,走到洗手间换裤子去了,通常他都是整个宿舍最早起的,不用担心宿舍里的那几条懒虫撞到,所以他从来不关洗手间的门,而且既便被撞见了也无妨,这正好可以向其他人证明他某方面功能的强壮。在他那脑海里,如果*没有引起前裂腺炎,也没有把下铺的兄弟吵醒,那绝对是合情合理的,可是他就睡在摇摇欲坠的床板上,而床的两头各插了两根挂蚊帐的铁条,所以这合情合理就要播出很有节奏的音乐,说不准隔壁也听到了。有一天,那位睡下铺的兄弟忍无可忍爬上c,将那两根蚊帐挂给摘了,害得这位做梦的老兄尴尬的涨红了脸。他是很崇尚武力的,然而要像哪个村庄的土豹子一样发动一场暴打或者械斗,就目前来说尚缺少勇气和支持。但是为什么不把恬不知耻的yín_dàng行为美化一番呢:既然性解放很时髦,他就没有理由认为胸背长毛是件不宜坦胸露背的事情,谁说要找一个“白虎”之类的女人作老婆,谁说要吃素以抑制性欲。人们可以嘲笑他秃头,却绝对不能嘲笑他放浪,因为他以为这样一把年纪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怎么不性压抑呢。这也许是他强烈抨击中国教育制度的原由吧。那些有关性的话头是能马上把他从梦中叫醒的,显然这样的讨论可以给他带来不少快乐。
他的天才还在于他创造猥琐语言的能力,许多人都说他一定是颉昌转世,许多词语经过他的改造,竟有意料不到的新意,比如“骨折”就被他赋于了“猛插”的意思。那些甩牌n重的男同学必得用用的,没有学过该编程语的小女生怎么也体会不到被亵du的滋味,人们在赞扬做梦者的伟大之余,心服口服地叫他教授,其实他姓符名伸。他后来成了性学博士。
就他一生来说,他最有联想力的一段话就是:*过早懂事的婴儿,有天伸手抓住了第三只手说:爸爸,我抓住你了。
;
喜欢鲎之爱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