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大年初二的晚上,乔安心听他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故事的开始,是从一个人的死开始的。
故事的最后,也回到了那人的死。
乔安心听完,直到躺在上,秦易风将感冒药端到她面前,她机械般的喝下,脑中还是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苏景辰在一旁,与秦易风说着她的情况,间或里,乔安心能听到他说是瞒着周燃燃过来的,不然她肯定会担心云云,她转过头,喝了药之后,痛得不行的脑袋越发昏沉,身体告诉她该休息了,或许她很快就会睡着,但意识却还在死撑着,刚才,秦易风说的一切,信息量太大,让她一时消化不了。
秦易风到她面前,抬手试了下她的温度,眉眼里点点的温色,“睡吧,这药效力很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好了。”
他顿了下,“方才我说的,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日再与我说,到时,我再解释给你听。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现在先睡吧,听话。”
他的话,他深邃的眸子,像是有种魔力般,让她混乱的意识,渐渐的放松下来,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角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或许连她自己都是无意识的
意识昏沉,不知何时睡了去
或许是药的故,这一觉,她睡得很沉。
待她沉沉睡了去,秦易风一直坐在边,任由她的手拉着自己,目光落在她脸上
“你什么都告诉她了?”
一边,苏景辰双手插兜,倚在门边,挑眉道。
“告诉了。”秦易风声音压得极低,边说边抬手,轻轻松开她的手,起身,“出去说。”
苏景辰撇撇嘴,边走边道:“怕吵到她?说实话,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信你还有这一面。”
秦易风把门关上,淡淡道,“你再不去回去,周燃燃该怀疑了。”
苏景辰做出个夸张的表情,“不是吧哥,我的价值难道就只是给乔安心治个感冒?”
秦易风看他一眼,“不错,倒是有自知之明。”
苏景辰脸上夸张的表情渐渐褪去,挨到秦易风身边:“老实说,哥,你把蒋家的事还有当年的事告诉她,是不是猜到蒋明乐那小子还有后招,所以来个先下手为强?”
秦易风微眯了眼:“蒋明乐还在夜城,他接下来做什么,我大概能想到,他对安心一直存着什么心思我也知道,安心有我护着不会再有什么,这一次,总要让他彻底死了心。”
苏景辰眼神微顿:“你打算让让乔安心把当年的事告诉他?”
秦易风摇头,“她不会说。”
他的面上,带了些微的笑意,“她不会忍心告诉蒋明乐那些,那些事,我只要她知道便好,再者,这一次,事情顺着蒋明乐的意思发展,也是最后一次了。”
苏景辰皱眉:“哥,我知道你是将计就计,可是你怎么就那么笃定乔安心不会告诉他?”
秦易风警告性的看他一眼:“别动歪脑筋,蒋家的事,你嘴巴紧一点。”
苏景辰轻咳一声,摸摸鼻子,“看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这么一问,你也就这么一听,当年的事,真正知道的也不过我们几个,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不也没出岔子吗,我就是看不得蒋明乐那小子整天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你不也担了那么多年的误会吗殊不知他姐的死”
“景晨,”秦易风眼神利了些,见苏景辰闭了嘴,轻叹一声,和缓了语气,“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不久后,蒋明乐回去南城,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还有”
“还有什么”
“她是你嫂子,下次,不要让我听到你直呼她的名字。”
说完,他转身走,留下苏景辰,瞪大眼睛看着他。
乔安心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钟,沉沉的一觉,秦易风说得没错,苏景辰开的药确实管用,她除了还有点头晕,其他并没有什么了。
撑着身子坐起来,昨晚,秦易风的话,倒放一般涌向她,再次想起,她没了昨晚的混沌,除了唏嘘震惊之外,更多了些理智
脑子里整理着这些信息,她起洗漱了,秦易风昨晚说过今天会去公司,所以房子里除了她便只有张妈几个,见她起来,张妈布置了饭菜,乔安心面上倒是无恙,只是手机一直放在手边随时可见的位置,眼神不由自主的总朝那边多看几眼
刚吃过饭,手机便震动起来
果然
是个陌生号码
她心跳加速,快步朝楼上走去,直到回了房间,才接起了电话。
“喂”声音带着些紧张。
“安心,怎么样,昨晚过得还好吗?”
蒋明乐的声音。
乔安心轻握了手,“蒋明乐,你不必跟我说这些虚的。”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还有话要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一下,我留下的钥匙,你用过了吗?”
那钥匙
昨晚,因为那把钥匙,那些封已久的往事重新露了出来
她语气淡淡:“你都费力留下了,我能不用吗?”
话里带着些讽刺意味,蒋明乐为了自己顺利逃开,不惜将不会游泳的她拉入水里
那种难受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她的语气,恰大好处的嘲讽。
蒋明乐顿了下,“安心,你怪我了?”
“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其他办法,要怪,只能怪秦易风把你看得太严,他就是想把你锁在那个房子里头,只供他一个人”
“蒋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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