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觉中,一群人来到周府靠西的周府私家医馆一品堂,这是一个幽静的地方,平时,周府的人有些小病,都是请这里的大夫去看,可是,要是患了严重的病的话,一般都会搬到这里来住。
在以前,一个当时很有名的大夫曾经受到周家的祖上极大的恩惠,抱着感恩的心情,那个大夫就在周府住了下来,成为了周府的专用大夫,而当时,周家的祖先也时很开朗,就在周府的靠西的地方拨一块地皮给这个大夫建立了一个医馆,让那大夫在周府里住着也不会一天空闲。
此举让这个本就受了周府极大恩惠大夫更是对周府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后来,这个大夫就在这个地方,一边开馆给这个城里的人看病,一边授徒。
怀着报答的心理,这个大夫对这个医馆的徒子徒孙继承人们立下一个规矩,就是每一代的继承人必须留一个人在这里驻馆,作为对周府恩德的报答。
几代下来,这个医馆里培养了无数的有名的大夫,在为周府的人看病的同时,这个医馆也救助了城里无数的人,随着这里走出的无数的大夫,医馆早已经扬名在外。这也间接的把周府的善名四下里传播。
来到一品堂后院,作为周府的重要人物,二爷周一凡就住在这安静幽静的院子里,这里实际上并不是真正属于一品堂的地方,而是周府为了自己府里的人看病方便,专门在一品堂后面周府内建的一个院子,离一品堂只有几步的路程。
来到这个院子,穿过院门,看到院子离的水池假山,想起这个重病离的父亲,周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怀着复杂的心情,周新和新娘站在正屋门前,等待着在这里服侍的下人进去通报。
不一会,通报的下人回来,说是老爷只要少爷和少夫人进去,听到这话,周新顺势跨步就进去,可是,随着一声低呼,手里的巾带一紧,周新这一回头,才发现后面的新娘顶着个大红头盖,正在那里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形。
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笨,周新侧身,右手径直拉起新娘的衣袖就向前走,当拉起新娘的衣袖时,周新感到这个新娘子是乎犹豫了一下,是乎想不到自己会这样不合礼仪的去拉她的衣袖,不过,没有说什么,新娘子还是随着周新的牵引跨进了屋子。感受到新娘子的犹豫,周新不由的自嘲:“小孩就是有小孩的好处啊!”
跨进里正屋,周新就听到身后的正屋的门嘎吱一声关上了,周新知道这肯定是父亲对那个下人的吩咐。自从生病过后,周新明显感到,父亲对什么都变得很敏感。
虽然这样想,可是周新没有停下来,引着身边的新娘,周新推开右侧的门进入了右边的偏房,房间离还是那个熟悉的样,窗户还是开个三分,椅子还是擦的发亮的摆在那里,而床上的病人也就被掩盖在那宽厚的棉被下。
不过,这时,听到脚步声,病人睁开昏黄的双眼,打量着眼前走近的两人。
虽然没有下人的指点,但是,周新还是知道礼数的,带着身边的新娘走近病床,口里说着“孩儿给父亲请安!”手里牵引着身边的新娘跪下。
身边的新娘默不作声的跟着周新给床上的病人拜了三拜,直到病人用嘶哑的声音让他们起来,两人这才直起身子。
“新儿,搬两个凳子,你们两坐下,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讲!”
照着吩咐,周新搬过两个凳子,斜斜摆在床前,看到新娘就着凳子堪堪坐下后,病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说到:“孩子,让你嫁到周家,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害了你!唉!希望你以后不会怨我这个作公公的!”刚说几句,病人就咳嗽过不停。
周新忙上前去为病人顺顺起。
“秀英不敢!”第一次,周新听到身边的女人带着惶恐的声音出了声。
“现在这样,以后就难说了,想当年,我和你父亲是在城东桃花坞酒馆里第一次认识的,那时我们两家都带着家人出去游玩,那时的你也还小,才七八岁的样子,而新儿也在襁褓里,那时我们两家都是在盛夏里游玩桃花山时第一次遇上。”
眼里露出缅怀的迷丝,病人继续下去:“那时我和你父亲都无忧无虑,心里有的只是漂亮温柔的妻子,可爱的孩子,相类似的性格和幸福的家庭让我们从那时起就成为了好朋友。”
“现在,对这桩婚事,可能你在心里会很恨你父亲,不过,你父亲也是不得已,说实话,你这样到周家真是委屈了你,可是,如果你相信公公的话,那么就不要在恨你的父亲,这桩婚事是我和你父亲私下里商量了好久的结果,相对来说,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当然,这些,现在的你可能不会了解,以后你们都回知道的!”
“唉,其时我自己有何尝不是如此!要不是这场病,我也不会知道这许多的事,也许,不知道反而是一种幸福!”
周新在一边心里又在念叨:“又是老生常谈”,近一段时间以来,每次和父亲谈话,父亲仿佛都有许对的感慨,许多次,是乎对周新有许多话要讲,可是,话到嘴边有咽下,看向周新的那种似疼爱又似怜惜的眼神让周新心里很是不解。
这时,又听到病人的叹气,周新偷偷眼角瞄了一下身边的女人,却见到女人垂首,半边屁股坐在那椅子上,隔着头盖,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注意到周新坐在椅子上的心不在焉,病人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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