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方式,彭云木很理解,而他身为这座城市的父母官,当然也不希望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全世界都知道。
尽管今天他们的表现,已经足够对得起官员、龙的传人的身份,可毕竟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儿。
相信那些历经今天血腥现场的记者们,也会明白该怎么做——沈银冰的凶残,大家已经清醒认识到了,谁要是在收了天涯集团的封口费(高飞拿出上千万的奖金来奖励大家勇气可嘉,其实就是不想让这件事,被传的沸沸扬扬,那样对谁都没好处的)后,还敢再闹事,谁能保证那个女人,会不会在暗中算计自己?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点小道理还算很清楚的。
借着向外抬伤员的机会,现场一大半人,都趁机离开了大厅:刚刚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后,没有谁希望再留在这儿。
敢于跟邪恶作斗争,不惧生死是一回事,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留在危险之地又是一回事。
沈银冰没有阻拦人们的离开,高飞更不会。
历经刚才生死的人们,在撤退上很冷静,没有谁争抢,都排着队鱼贯而出。
不知道是谁,在经过高飞身边时,忽然冲他弯腰,深深鞠了一躬,感谢他能及时赶到,力挽狂澜制止了一场大灾难。
高飞点头还礼。
接下来,所有离开大厅的人,都弯腰给高飞鞠躬,包括最后一个离开大厅的彭云木。
“高飞,这儿都靠你了,有什么需要,及时给我打电话,我绝对会尽力而为。”
彭云木拍了拍高飞的肩膀,不等他说什么,就快步走出了大厅内。
短短十几分钟的世间内,满大厅的数百上千人,已经离开了绝大部分,竟然还有几个不怕死的记者,留了下来。
他们想看看,接下来高飞将怎么制止所谓的祭婚。
如果有需要,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用他们自己的宝贵生命,来向邪恶宣战——这是一种傻子思想,但也是最珍贵的,也是华夏这个民族每当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总能怦然而起奋起反抗的火种。
一片狼藉的大厅内,再也没有了丝毫喜庆的气氛。
现场除了那几个不怕死的记者,高飞之外,其他的都是沈银冰的人。
这些人,都慢慢围拢在了主持台前,他们手里的枪就在地上,却没有谁敢去拿。
高飞关上了玻璃门,转过身时,就看到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相貌平平的男人,从电梯旁边的楼梯口,缓步走了下来。
这四个人相貌平平,属于那种仍在人群内都不起眼的人,脸上更带着睡不醒的呆滞,可高飞在看到他们后,眉梢却是微微一挑。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话,高飞在看到这四个年龄大约在四旬左右的中年男人时,最多会感受到他们身上透着鳄鱼般的危险(之所以用鳄鱼来形容,就是因为那玩意是最会伪装的凶残动物了,好像一块枯木,却是最大的危险所在),不一定能从他们举手投足的行动中,看出他们是那种在武学上有着很深造诣的高手!
这四个人,或许都比不上陈果果,但每一个人,都有能把铁屠、叶心伤轻松干掉的恐怖实力。
华夏九龙王,本来就是华夏军方中的佼佼者,那么这些人又是来自哪里?
沈银冰,是从哪儿搜罗到这些高手的?
“这是我的婚礼,我跟高雅的婚礼。本来,这或许是载入冀南当地婚礼史册的最高档的一次婚礼,前来观礼的嘉宾,也个个有着不一般的身份。但很让我遗憾,就是这些人破坏了一场伟大的婚礼。”
就在高飞看着那四个走下楼梯,就站在那儿不动的黑西装时,沈银冰说话了:“但万幸的是,我最希望看到的观礼嘉宾,高飞,高先生,你还是出现了。”
沈银冰脸色已经彻底地的恢复了平静,只是右手却藏在了身后:刚才高飞扔过来的杀胡刺,重重击打在枪身上时产生的大力,造成了她右手手腕脱臼。
高飞看向了沈银冰,继续听她侃侃而谈:“说实话,我的婚礼,只要有你来参加,就已经足够,其他人,不管来多少,都是一些添头罢了。”
“高先生,我很高兴你能及时赶来参加我的婚礼。”
沈银冰一步步的走下主持台,来到高飞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柔声问:“你,是不是感到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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