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夜,高飞,孔冰,罗明,张扬,还有宿舍老末葛铁军在外面吃了酒正在往学校赶。
走在空白偏僻的街道上,这是一条近路,直接穿过未完全开发完毕的开发区,现在时间已经是11点多了。
“嘻嘻........哈哈”隐隐约约传来了嬉笑声。在着寂静的时候这笑声显的无比的怪异以及阴森的恐怖。
当时就把这五人酒吓醒了一半。谁都没说话,站在原地仔细的倾听。
“嘿嘿.......呵呵...好宝宝...睡觉觉”声音在右面的拆迁房后传来,高飞打头,悄悄走潜过去。
在半塌的房子下,朦胧的火光晃着,蓬头污面,破衣烂衫的。抱了个不知从哪找来的塑料娃娃,还少一条腿。轻轻的抱着娃娃摇晃着,语调不清的唱:“好宝宝..睡觉觉....妈妈叫你好宝宝..........”
都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个女疯子。
张扬吐了口吐沫,说道:“靠,原来是个死疯婆子!”
说话声惊动了那个女疯子,一声尖叫,“啊依....呵..”的跑掉了。
“操啊,这个疯婆子话也不会说么,就*乱叫。”张扬继续扯淡。
“算了,走吧”罗明,带头回走。
“日喽,吓我一跳,我当见鬼了呢。”孔冰拍拍胸口。
几人回走几步,才发现葛铁军站在原地不动。张扬上去拍了他一下,说:“干什么呢,走啊!你该不会看上那个死疯婆娘了吧。”
葛铁军涩声说:“你~说啥?”声音有些发抖。
张扬这才发现葛铁军的双肩不断的抖动,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葛铁军没回答,仍在问到:“你刚刚叫她啥。”
张扬感觉就奇怪了:“什么呀?”
“你刚刚叫那个女人啥!”葛铁军陷于激动当中,声调提高高声问道。
“死疯婆娘!怎么了?!”张扬回答。
“我干死你!”葛铁军直接用拳头回答他。“操!喝多了怎的!”张扬挨了一拳坐到地上,葛铁军的拳头很重。葛铁军是农村出来的,从小干惯了农活,力气很大。在学校运动会上扔铅球,葛铁军的成绩在前5名之内。
高飞,罗明,孔冰这边一看不好,打起来了,急忙上去拉架。葛铁军真是喝多了,呼哧呼哧的喷的酒气,犹不解恨的又上去补了一脚。这一脚把刚爬起来的张扬又踹爬下了。
“我日!”张扬火了,又站起来,指着葛铁军的鼻子骂道:“今天你他妈的不把这事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我让你骂我妈!”葛铁军扑上去又要打,被高飞一个擒拿,死死按住。旁边的孔冰,和罗明赶快一个抱住葛铁军一个挡住张扬。
高飞发话了:“今天都喝了酒,回去再说!”
葛铁军挣扎了一会,死活挣不开高飞的双臂,于是不动了。气喘咻咻的说:“高哥,松开吧,我冷静了。”
高飞松开了葛铁军说:“先回宿舍再说。”
众人一路无语,翻墙回到宿舍。
打开备用的自带电源台灯。高飞坐在床上:“相信老末会给我们个解释。”
“是呀,小葛,你今天犯什么病了。”罗明也感到奇怪。
张扬站在床头,怒瞪着葛铁军,一副你不说清楚就找你拼命的架势。
葛铁军底着头,忽地没来由的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这一哭,倒把几人哭楞了,面面相觑。
“我日,看你那娘们样!”孔冰憋不住了。
哭了一会,葛铁军抹了把鼻涕,搽了搽眼泪。说了一句:“我娘是个疯子。”
“你说啥!?”罗明确认道。
“我娘也是个疯子!”葛铁军说。
就这样,关于自己的身世在哽咽的述说下展开了。
葛铁军生于农村,农村穷,葛铁军父亲是个瘸子,娶不到老婆。有一天,有个来到了他们村的疯女人,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葛铁军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份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葛铁军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家“续上香火”后,再把她撵走。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着家里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就这样,葛铁军生下来了,疯女人一直想抱抱孩子,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孩子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失手把孩子掉在地上怎么办?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孩子的请求时,葛铁军的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撵走。”
有一天,葛铁军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疯女人添了一大碗,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疯女人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里,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疯女人望着奶奶怀中的葛铁军,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到:“你这个疯婆娘,犟什么犟,犟下去没你的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发出一声响。疯女人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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