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该管的事吗?”大汉说着揪住了酒保的耳朵,“怕我没钱?仔细看看我对面的白发公子,他像没钱的人吗?给我来二十斤,快去,少一两我就让我兄弟拍死你”说着一推,酒保连连倒退九步正好站在楼梯口。
不多时,两个酒保抱着两坛子酒和一个酒碗上来了,哆哆嗦嗦的放在了桌上。他们也怕啊,怕谁?怕葛征。就葛征的穿着打扮他们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有钱有势人,有一个伺候不到的地方就可能没命。
大汉一挥手,道:“你俩下去吧。”两个酒保听到这个就像听到了免死令一样连滚带爬的就下去了。说话间大汉把葛征手旁的酒倒满了,一没洒。
“来来来。”大汉笑道:“先来三碗润润嗓子。”
“且慢。”葛征把手放在了酒碗上,道:“敢问兄台姓甚名谁?”
大汉挠了挠脖子道:“这个嘛,很重要吗?”
葛征重重的点点头,道:“很重要,你刚才的那一手很不一般啊。”
就在他俩说话的时候一位风姿卓越的绝代佳丽走了上来,她缓缓的脱下貂绒的披风,这双手太美了,手腕圆润,手指纤美就是一块绝世的美玉,但她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幽怨。没说一句话冲着葛征的桌位就走了过来,每走一步她眉宇间的幽怨就会重一层,她的眉头似乎有一把锁正在慢慢的合拢,鼻子也皱了,就好像被冷风修饰过的层层白雪。幽怨的美女比微笑的美女更有杀伤力。
葛征看着她心砰砰直跳,暗暗道:“我认识她吗?难道她看我相貌堂堂一身正气想让我去帮她报仇?还是她喜欢上我了又不好意思开口呢……”
唉,他刚刚二十岁,正是最容易胡思乱想的年纪。
女孩走到了桌前,葛征刚想开口就看女子端起大汉面前的一碗酒就泼在了大汉的脸上,女孩二目冒着火光看着大汉。大汉伸舌头舔了舔脸上的酒,道:“你这么做是很浪……”他的话还没说完女孩拿起葛征手下的酒碗将酒泼在了大汉的脸上。
“费的。”大汉很纠结的擦脸上的酒。
葛征又被吓到了,他手下的酒碗怎么被女孩拿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女孩拿走的?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张着嘴傻傻的看着女孩,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女孩瞟了葛征一眼,手轻轻一按酒碗,只听咔咔几声,酒碗成了粉末。
一切都静了下来。
轻雪落,朦胧的远山似还未开放的雪莲。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咚,咚,咚,咚”四声大响,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出现了四个大洞,四个浓眉大眼,杀气腾腾的走向了葛征的桌位,光头上的墙渣和灰尘缓缓而落就像窗外的轻雪。
葛征心说:“这肯定不是找我的。”哪知距离他最近的和尚手指葛征,道:“白头发,你就是蜀山的葛征吧。”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好像整个雪楼都跟着他的声音在颤抖。
葛征已经乱了,起身道:“我是。”
“你让我们找的好苦啊,你怎么偏偏找那些偏僻小路走呢?”说着和尚叹了口气,道:“我是铁钩。”说着他手指距离葛征最远的和尚道:“他是铁魂。东面来的是铁面,西面是铁盘。”
“啊。”葛征大惊道:“你们找我何事?”
铁魂、铁钩、铁面、铁盘,江湖上没有不知道这四个人的,如果不知道那就是他还没有进入江湖。江湖上称呼这四个人为铁锁横江,他们本是少林寺的弟子因为不守清规戒律被赶出了少林寺,这四人便投靠了藏地佛门灰奎的名下,要说灰奎的根的话也是少林寺出身。灰奎的祖师苦慧原是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武功造诣奇高,后来苦慧因为包庇火僧偷学武功破坏了少林寺的规矩,无奈远走藏地。火僧是武学奇才对苦慧更是感恩戴德,事情过去三年之后他回到少林寺为苦慧报仇。理论上说他不是少林寺高僧的对手。
理论终归是理论,实际上是火僧击杀了达摩堂首座苦智割下了他的头颅,打伤了少林寺方丈。后来少林寺也顾不上江湖规矩了所有高手一拥而上,火僧跑了,身负重伤。这一战他击杀少林寺高手三人打伤二十九人。
一天,苦慧禅师静修的天禅院门响了。他打开门一看是浑身是血的火僧,手中拿着一个圆滚滚包裹。他安置好火僧之后打开包裹一看竟然是苦智的头颅登时惊呆了。良久,他放下苦智的头颅缓步走到火僧的身旁手摸火僧的脉搏感觉到一股强大邪恶无比的力量在火僧的体内流窜,他长叹一声道:“天命啊。”说完用其毕生功力救治火僧。火僧醒来的时候苦慧已经死了,很安详。火僧跪在苦慧的面前痛哭流涕,哭了一会儿火僧发现苦慧的身前有一个纸条,纸条上写道:“元神生而有天地,天地生而有万物。万物平等,切莫哀伤。善用体内之力,莫被体内之力所用。我已经将我体内的全部功力传授于你,这是我的天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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