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好奇,只是好奇,你说怎么会有人舍得去杀这么一个长的给花似的女孩呢?何况是在无仇无怨甚至素未平生的情况下,更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人连一具尸体都不放过,你说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某种必然的联系呢?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一个大大的阴谋。
有多大?毛海涛瞪着一双金鱼眼一动不动的盯着我问道。
这个。。。这个。。。
要多大有多大,对不对?毛海涛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算了,真的不能给你在这瞎扯了,我看你小子八成是中邪了,听哥哥的快找女人结婚吧,结了婚有了新烦恼,你就不会再每天吃饱了没事坐在这里胡思乱想了!像兄弟我每天老婆点名时间必须按时报道。毛海涛说着就要站起来往外面走。
我连忙拉住他说,嘿,老大,等等,还有最后一个小小的问题。
毛海涛无奈的笑了笑,好,那就最后一个问提啊,以后凡是有关这个案子的一切不要在向我打听了,问我也不会再告诉你了,要知道这些牵涉到当事人的隐私除了当事警察其他人是不能随便打听的。
我说,行,保证不会再问了。
毛海涛这才说,那好,你问吧。
我于是假装做象没事的一样随意问道,那。。。那。。。在这个案子中被害的这个姑娘,她有没有孪生的姐妹啊?
没有。
你确定?
恩。
那被害人有没有长的比较象的非孪生同胞姐妹啊?
也没有,这在我给你看的卷宗里被害人亲属关系这一项里不是写的很清楚吗,死者尤静,独生子女。所以当我们通知她家人过来认尸的时候,她的父母当场双双晕倒在地。唉!想想看吧,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被毁掉了,哎?不对啊,我说你小子无缘无故的问这干什么啊?这与你有关系吗,靠!你不会真的被上午我拿的照片给迷住了吧?要是那样还真被老马给说中了呢?
老马?老马是谁?我有意无意的问道。
老马就是老马,我们单位一个姓马的老清洁工,上次我正在办公室里研究这些照片的时候,他正好在里面于是也凑过来看了两眼,他说这张照片有鬼气,最好别让没结婚的人看到。
切,什么玩意,你连这也相信?凭什么只有结婚的人可以看,没结婚的不是人?我打断他的话反问道。
我?当然不信,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论者,不过这老头听说好象还是从朝鲜战场上下来的退伍兵呢,在我们这里都干了快半辈子了清洁工了,连我们局长见了他都恭敬的不得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看你这样子我觉得他说地的话没准还真有点道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真的转过身对我细细端详起来,那眼神我感觉就好象科学家发现了史前恐龙似的。
毛海涛走后,店内又重新安静下来,由于是周末很多学生都溜出去玩了,所以整个下午除了卖了一个老同志几份报纸以外几乎没有做成别的生意。,但是另人奇怪的是这并没有影响到我有个不错的心情。虽然到现在为止,我对吴淼的了解依然比没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增加多少。但是我相信她就是上天送给我的一份礼物。
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都爱一边嚼着咸菜一边拿这句话来相互打气,虽然现在离毕业已经很远了,而且我还没有过上这种吃面包喝牛奶的所谓幸福生活。
虽然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光顾,但我还是固执的决定继续象往常一样守到天黑再说,这样的话纵使没有做出什么生意自己也不会去埋怨自己了。当然我自己其实也想早点回去,毕竟一个人呆在这里,如果好久都没有人来搭个话的话,自己都感觉快要傻掉了。
我于是开始幻想自己和吴淼的种种结局,但无论哪一种结局似乎都甜美的让人心颤,想到将要和这样的女孩子共同走完漫长的一生,我就忍不住得意起来。我就这样陶醉在虚幻的快乐中全然没有留意到天色已经在渐渐暗淡下来
喂,请问你想要什么书?我突然看见有一个黑影正站在门外不住的伸头朝里面打探便连忙站起来问道。
是刘全吧?对方停下来问道。可是我却并没有听出来他是谁?
你是。。。我这才意思到原来天已经黑了下来,门外大街上早已是灯火通明,而我的店内却依然是黑灯瞎火一片。
不好意思啊!我一边说着一边连忙伸手把店内的电灯开关按了下来,这时我才看清原来来人是小郭的女朋友小玲。
啊,小玲啊,好久不见了,小郭呢,你们还好吧?但另我感到奇怪的是小玲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先茫茫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径直走到店内四处都扒着看了一通,甚至连柜架下面的抽屉都没有放过,那表情还严肃的就象文管办的那帮家伙到我这里来查什么禁书一样。
由于一时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有站在原地等她发话。她四处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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