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从4月初才认识小郭的啦?小莲紧接着问。
是啊,我们不也是从那时候才开始认识的,那次吃饭老胡和张晓伟也在的。我回答道。心里纳闷不知道小莲为何问起这些来。
那从小郭去你们店帮忙以后平时你们俩都是住在一起吗?小莲又问
“是啊,吃在一起,睡在一起,除了偶尔特别情况比如到你那里了,呵呵”。
那你有觉察到过小郭有什么异常吗?小莲突然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问道,那眼神不知道为何让人感觉冰冷冷地钻心透肺。
异常,啥意思,没觉得,没什么异常,能有什么异常啊,就是经常感觉夜里睡着以后好像臭哄哄的,不知道是我鼻子错觉,还是这家伙脚没洗干净,呵呵。我想着小莲问的这些没头没脑的问题,都忍不住快要笑出声来了。
“哦,是这样吗,我现在是真的糊涂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莲也不理我只管一个人勾着头嘟囔。
“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下临到我着急了,大老远的把我叫来神神道道的说了一大通,还是没说清到底小郭出了什么事,或者说小莲她自己到底碰见了什么事。说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让人越听越糊涂倒把我心里弄得疤喇疤喇的。
小莲又低头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会,突然抬起头问我道:“刘全,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这个,,,这个,,,”这个问题简直太高深了,我只有支支吾吾权作回答,心下奇怪小莲为何会要问这样扯淡的问题。
“你知道吗,刘全,上次我从你书店回来几乎找遍了这城市我认识的所有小郭的熟人”小莲接着说:“我假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是所有的假想都在逐个被证明是不成立的,最后没办法我只有只身一人跑到
1000多公里外小郭的老家,虽然都认识快一年了,可是我从来没有到过他家里,也很少听他提及他们老家。
那你找到他家了吗?我连忙问。
嗯,找到了,我见到了他的父母。他父母说郭竞,他们的第三个儿子,也是最小的儿子,早在一年前,也就是我们还没有认识的时候就在他们乡的高中教师宿舍里上吊死了,那时候,他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这所他曾经的母校还不到半年。据说是因为和别的同事不和,他父母解释说。
怎么可能,找错人了吧?我瞪大双眼大叫道,说小郭别的什么我不反驳唯独这因为搞不好同事关系而去挂绳子我是打死不信的。
嗯,我一开始也想肯定是找错人了,真是晦气,哪这么巧正好碰到这样一对痛失爱子的老夫妻
就是,咋这么巧?我又叫道。
可是他们给我看了小郭的照片以及他们全家人的合影,最后还带我去小郭的坟地里去看了一下,我只远远的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清楚,便一路哭着跑到了路边,拦着一辆过路车先到他们那县城,然后连夜转车赶了回来,一路上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搞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脑子乱透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办法穿起来好好的理清楚想个明白,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现在坐在你的面前给你说话都感觉自己像是在梦游一样,让我分不清此时此刻此地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呢。小莲说完呆呆的看着我
这下临到我哑口无言了,没搞错吧,小郭早就上吊死了,刚才小莲真是这样说的?我瞪大眼睛望着小莲,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这样?我一下懵了,我竭力使自己集中起精神,一点点的推敲小莲所讲的每一句话试图发现其中的破绽或者漏洞,但是我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小莲所讲述的一切都仿佛让我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让我不知所措,如果,当然没有如果,只能是我们假设,假设小郭真的早在一年前就已经over了,那么一个月前和我天天吃住在一切的那个浪荡家伙又是谁?如果上面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纯粹瞎球说。那小莲莫名其妙编造这一出给电影似的故事来干什么呢,今天愚人节?或者小莲疯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抬起头看了小莲一眼,只见他面色苍白,两眼无神,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但绝对有点异常。
小莲,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我小声试探的问道。
哪不舒服,我心不舒服,你是不是也怀疑我脑子坏掉了,神经失常了?呵呵,你瞧我现在自己都怀疑了。小莲说完又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瘆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刘全,我没有骗你,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今天早上刚从小郭的老家赶回来,虽然我自己都无法相信,但是我还是不能欺骗自己,除非我现在是在做梦,可是你掐掐我,疼的。小莲说着把手伸到我的面前,示意我去掐掐看,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便自己用另外一只手在上面使劲掐了一下,她掐的就像不是自己手似的一下便掐出一道血痕。虽然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也没叫出声来,但我还是能想象出那种疼痛的感觉,就像掐的是我的手似的。
可是,可是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前段时间都和我们在一切的小郭又是谁?我呆呆的问道。
我不知道,别让我用逻辑解释,别说不符合逻辑,我只知道湖东市城市建设专科学院经济管理系98级学生,原籍河西省昌辉县太平寨,小名叫劳动,大名叫郭竞,父亲叫郭岳山,母亲叫陈月兰的那个小郭确实是去年秋天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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