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病房外站了很久,除了医务人员的问话外几乎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这使得我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强烈了,终于开口向陈律师问道:“陈律师,王太太的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姑父)到底作了什么?”
陈律师听完后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便说道:“你姑父本来不让我们告诉你,但他现在在里面躺着。我可以告诉你到底怎么回事了,其实很简单,你姑父把王太太给告了,告她敲诈勒索。当然这通过校长已经和王先生交代过。”
听完陈律师的话,我的心里好像打翻了什么。
陈律师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其实你们都错怪他了……”
我只是听到了这么多,我发现我的身心都变的非常脆弱,我又晕了过去。(别误会,这次不是我动的手,孟家的人真的全倒下去了)
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后悔。
当我又一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虹玲睡在了我的床边,(不要想那种事情)两只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了很长时间。我用手抚mo着虹玲的头发,心里好像交错着很多东西。
看了她很久,熟睡的虹玲醒了过来,两只已经红透的眼睛又一次转起了泪花。(完了,肯定要出事了)
“昊晨……呜呜……”虹玲扑到我的身上痛哭。
我没有办法安慰她,我的心也一样在痛苦。(真是的,谁让你搞出这个状况,现在赶快去安慰她啊,多好的机会啊,可千万别错过了)
“虹玲,不要哭了,在这样哭下去姑父看到也会伤心的。”我努力的挤出了这句安慰她的话。果然虹玲的哭声渐渐的小了。(乖,不要哭吗,哭多了就会变的不漂亮的哦)
虹玲慢慢的擦着眼泪(带着哭腔说道)“昊晨,我们该怎么办,爸爸是因为我们才变成这样的,我好后悔,如果爸爸就这样死掉,我会后悔死的。”
“虹玲,不要难过,姑父不会出事的。”我心里的后悔比虹玲还要多,但我不能让虹玲发现,我欠起身轻轻的抱着她,希望以此给她点安慰。(哎哟,认识你这么多年,没见过你抱过女性,真是傻人有傻福,羡慕啊。别以为我老是不正经的,自打从判官老哥那里要了判官册,我就对他们没什么担心的了,这小子和虹玲绝对能安安稳稳的进礼堂,他姑父,最少会活过80岁。我现在主要担心判官册上记的那个什么灾难,等这个一完,我看我也可以离开他们了)
就在这时一个很轻微的响动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看到一脸失落的怡萱正转头消失在门边,我想她可能是误会了,但我又想到我有什么值得她误会的呢。
虹玲在我的怀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虹玲,你好了吗?”我轻轻的问着她。
“昊晨,我好了,谢谢你。”她站了起来对我说道:“我们去看看爸爸好不好。”看着虹玲的脸,我不禁想到,我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是兄妹之情还是……(没什么还是,你们俩的红线已经绑住啦)
我和虹玲来到了姑父的病房外,医生告诉我们,姑父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就等他醒来了。(当然无关人士回家休息)
就这样我们在病房外守了三天。
“老夫人,就是这里。“远处传来了刘管家的声音,只见刘管家掺着一个花甲的老妇人慢慢的走来,虹玲看到了老妇人,急忙跑过去,叫了声奶奶便扑进老人怀里哭了起来。
我听说过,虹玲的爷爷奶奶都还健在。不过他们却在日本生活,可能这次的车祸,刘管家便把他们都叫回来了。
在老妇人后面,有一个年轻人扶着一个很健朗的老人也象这边走来,我想他可能就是虹玲的爷爷吧。(你要是连这个也猜不对,我直接从楼上把你扔下去)
老爷爷也过去抱了抱虹玲,笑嘻嘻的对虹玲说道:“乖孙女,你变的越来越漂亮了,你爸爸都病成这样了,你妈妈她在哪里啊,快叫她过来。”(听的有些莫名其妙吧,这个我也是才知道的,这位孟老太爷幻有严重的脑部疾病,就是那种一会清楚,一会又糊涂的毛病)
“咳,又犯毛病了,梓桐,带你爷爷出去一会。”老妇人叫着老人身旁的年轻人。原来他就是虹玲的正牌表哥,陈梓桐,一个比我更冷的男人。(陈梓桐,21岁,父母双亡,是孟雄辉的老婆陈雨珍娘家唯一的亲人,19岁时曾因一段感情的遭遇而自我封闭,外表冷若冰霜,岭远私立学院学生,休学中。有资料就是方便。这家伙可是和他们以后的事情关系非常紧密的,记载里,他应该是一个关键人物)
“大夫,孟先生醒了。”随护的女护士出来叫着医生,所有的人都走了进去。当孟老太太经过我身旁时,用一双很不友善的眼睛看了看我。
姑父醒过来了,虽然头上缠着绷带,但看起来很好。
“求你不要过来,走,走。”所有的目光全注视在我的身上,姑父让我走,我在他眼里已经看不到那种深沉的目光,取而带之的是一片恐惧,为什么,我只是想向他道歉,我楞住了。
“刘管家,先把他带出去。”孟老夫人发出了命令,我只能随着刘管家走出了病房。
“医生,我们家老爷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刘管家焦急的问着医生。
“这可能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他的头部还是没有恢复,对某个人产生了恐惧的心理,不过这不算什么大毛病。”医生的回答让我又一次楞住了,难道他现在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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