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碰见月之魂,尤其她那句“大哥哥”的称呼,喊得我感到一种异样感觉,又重新是点燃了我往日心病。
当我们二人双方进入校内聊天室kiss时,我也已经打定主意要试试了。
kiss作为一个聊天室,因为其暧昧的名称,外加一些常用软件下载,堪称最大的校内网。平日里光聊天室里就聚集了好几十个男男女女。
在kioon。
“你多大了?”开门见山,我唐突的问。
“……”
“怎么了?”
“你不知道女生通常最怕别人问年龄的吗?”
“确实不知。”
“呵呵。不知者不怪。我今年18。”
“82年的?”
“嗯。你呢?”
“81的。还好比你大”
“为什么这么说?”
“比你大才能做你哥哥阿。”
“……我可没答应做你妹妹。”
“我正想问呢,你愿意做我妹妹吗?”
“为什么,给个理由先。”
“因为我没有亲妹妹,一直想有个妹妹。你答应吗?”
对方良久没有反应。我心跳加速,猜测大概又不理想。
“仅仅是妹妹,不是那种为了别的目的对吗?”
“对啊,怎么样?你答不答应啊。我都快急死了。”
“对不起啊,我有事先走了。以后聊。88”
在“聪明绝顶”的我看来,“有事先走”绝对是个托词,而且是个蹩脚的借口,简直就是完全无视我的感受嘛!
于是我非常生气,感觉自尊心受到了重创。“看来这个妹妹又认不成咯,不仅如此,还留下这么个笑柄给她。不过她究竟为什么就这样匆匆逃离呢?是因为不满我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泡?还是反过来,不甘心只作妹妹,还有更深的要求?”寻思良久,不得而知。
“想不被人拒绝的最好方法是首先拒绝别人。”或许是这么个妙论的作用,使她首先拒绝我的吗?maybe。倘若果真如此,我就是失恋咯。虽然只是想认个妹妹,但一旦被人看成是追求,并被断然拒绝,那实质上等于是失恋嘛。想不到被人拒绝是这种滋味,以前都是我拒绝别人,从没被人拒绝过。
郁闷啊,累啊,不想了,不如睡觉。
倒头就睡的结果是,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赌着一股气再也不上oicq,害怕见她,觉得丢人;同时也不再上异域桃源bbs,因为她是那里心言心语斑竹,我梦开始的地方,也是无颜光顾的地方。
忽然有传闻。说校外出了大事故。
细节大致如此:在中国中原地带的某人口大省,地少人多,僧多粥少,与别处相比,愈见贫困。当地官员为了增加gdp,提高政绩。便依靠贩卖鲜血染红自己的顶戴花翎。官员们大肆组织闲杂人员使用简陋医疗工具进行采血卖血。方法尤为独特:让乡野闲民平日甚事不做,只需定期卖血就可挣钱创收。采血过程又非常不符合最起码的医疗规范。不用一次性针头不说,还会把血浆提取加工以后,可用的卖掉以后,把沉积下来的血液残留重新输入卖血者体内,以便增快其造血功能。因为加工时血浆是混合的,根本就没法区分。悲惨的事情由此发生:其中有卖血者身染艾滋病毒而不自知。同样参与卖血,病毒便随着他的血浆混杂在血浆残留物中,被重新注入大量“职业”卖血者体内。这些人便一起染上了这个不治绝症。
因为艾滋病病毒携带后。并不会立即发病,而是有很长的潜伏期,人们并不知道其中已经出现致命的危险,所以采血卖血的“重要经济工作”一直被官员们努力推介开展着。病毒便在不知不觉中蔓延到了不可预知和控制的范围。
两三年后,卖血者中出现了发病迹象,因为地处偏僻,又穷困无钱去医院诊治,只当是普通发烧感冒以为能糊弄过去,谁知竟数月过后一命呜呼。从此经常发生此种小病夺命事件,接二连三,凡参与卖血者,几乎都逐渐地走向了死亡。这才引起了惶恐和猜疑,终于有人去医院诊治了,一查竟是爱滋。而这些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没去过发达地区fēng_liú场所,怎能染上此病?唯一的解释便是卖血造成的!
这消息一出,顿时惊醒了用鲜血换来步步高升的当地公仆们,他们迅速组织起来,封锁村庄,严控受害者。更重要的是为了避免出现他们无法控制的骚乱发生,或者被上司知道,他们严格封锁消息。
然而民怨如洪水,“谣言”如野兽,不可能完全封杀遮掩。总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冲出封锁,或者本身就在封锁圈外,自知己命不长,深感如此死法过于悲惨和窝囊,而那些始作俑者却还升官发财、逍遥法外,心态极度失衡,遂生报复之念。
于是学校所在的大城市便有了扎针传言:受害地区逃脱出来的艾滋病人取自己身上的鲜血随机的注入路人体内。……
传言一出,顿时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喜欢逛街的女生们,更是心惊胆战,再也不敢轻易外出。即便如此,传言仍然愈演愈烈,据称校内已经有学生惨遭毒手……
虽然对这种事情痛心疾首、义愤填膺,作为政治系的同学们,除了纸上谈兵的从专业角度分析如何惩治那些无耻“公仆”、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如何“人性化”处理这种“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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