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轻轻打开房门,疲倦地走了进来,女人似乎听到他的脚步声,翘首以盼地站在门口等他,如同贤惠妻子,关心地问道:“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林夕对着她温柔地摇摇头,愧疚又无奈,不敢迎上她深意的目光,朝最里面房间瞧瞧,问道:“花卷呢?”
“在房间里面做功课。”依莲嘟着嘴,无可奈何地说道。
“小丫头今天有吵闹吗?”林夕担心地说道,想起小丫头可爱精致的笑脸,阴沉的心情微微放松。
“恩,一直吵着要去找妈妈,我告诉她妈妈生病住院了,让她要好好上课吃饭不能让妈妈担心,这丫头很懂事立马就乖乖了。”依莲在林夕脸上不断地逡巡着,想起花卷神似林夕的轮廓,心中仿佛被什么堵住,压抑得难以呼吸。
“那就好,我一直担心她看到梦梦这样——”林夕浅笑地说道。
“林夕你老实告诉我,花卷是不是你和兰烟梦的孩子?”依莲打断他的话,深深的呼吸着,压制了许久才放松下来,严肃地问道。想起昨晚林夕抱着花卷回来的时候,两人之间那种深厚而甜蜜的感情,让依莲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依莲——”林夕看到她难过悲伤的表情,心中充满怜惜和不舍,一时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我知道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无人可取代,我从来不奢求你也一样待我,可是林夕我不希望你骗我。”依莲脸色复杂地说着,碧绿幽深的眼眸流露失望和恐惧。
“依莲,对不起——”林夕看到她这样又怎么不难过,只能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虽然她比不上兰烟梦,可毕竟是自己喜欢并且在乎的女人。
“混蛋——为什么最早遇到你的不是我,我从来没有怎么失败过。林夕,看到你们之间那种氛围,让我很害怕你会离开我——”这一刻的依莲那里还有商场女皇的气势,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小女孩一样挣扎徘徊。一双手把林夕的脖子紧紧地圈住,恨不得和他化成一体。
林夕身体僵硬,心中苦涩自责。她说得没错,如果没有再次遇到兰烟梦,也许他会继续跟她们**而距离地生活着。但是兰烟梦的出现,打断他的计划,让他多年绝望挣扎的心仿佛渐渐安定温馨。两人相处之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放下她,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她的感情更加深厚而坚定,这种感觉让他疲倦的心恢复年少的活力,想要和她重温年少的美梦。
而对花卷这丫头,他根本就没有太多想法,在他眼中花卷是梦梦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女儿,就怎么简单,不管他的亲生父亲是谁。更何况,他和花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人之间的那份感觉,本身就带有骨肉相连的亲密和深厚,带着父女之间的欢喜和感动,那一刻的感觉,让他深深地喜欢这个孩子,甚至害怕有一天梦梦告诉他,花卷的父亲是别的男人。
“说实话,我不知道花卷的父亲是谁?”林夕拍着她的香肩,安慰地说道。
“啊——你既然不知道,可是花卷看起来真的和你很像。兰烟梦没有告诉你吗?”依莲放开手,有些错愕地说道,精致绝美的脸蛋是深深的惊讶。
“她没说我也没问。”林夕黯然苦笑地说道。
爱情永远是无法对等的,不是付出得多就回报得多,这一场风月永远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你知道花卷的姓名是什么吗?”依莲看他一脸无奈的模样,知道林夕并没有骗他。
“梦梦姓兰,不就是兰花卷吗?”林夕一边忙着跟女人说话,一边脱下外套,准备去浴室洗澡。身上的血腥味和汗味非常重,等下还要去陪花卷玩,可得把身上的味道洗干净,要不然可得被小丫头嫌弃。
“我问了她,她叫林疏影,林夕她也姓林,不是姓兰,你觉得这是巧合吗?”依莲眼中带着屡屡精光,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很准,虽然她不能完全确定,但是看着花卷的外貌,那种深切的熟悉感让她的心不断产生危机。
“你说她叫什么——”林夕手中的纽扣还没有解开,安静地屹立在那边,震惊地抬头,灿若星河的眼眸是错愕和激动。林疏影,林疏影,这个名字为什么会如此的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他侧着头不断地回忆着。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午后*场的橡胶跑道:“梦梦,你最喜欢什么花?”林夕一身白色校服,陪着兰烟梦在校园*场上散步,俊朗帅气的脸颊带着几分羞涩地问道。
“当然是梅花,特别喜欢北宋诗人林逋的那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特爱疏影这两个字,将来我要是有女儿了,就给她取这个名字,林疏影,林疏影,好听吗?”兰烟梦少女般梦幻地浅笑着,精灵般脱俗脸蛋是微微的红嫣,小鹿般皎洁的目光别有深意地看着林夕。
“梦梦——你得都想嫁给我,既然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林夕听到她娇羞憨厚的可爱模样,顿时逗趣地说笑着。
“哼,你可别自鸣得意,我有说过要嫁给你吗?她也有可能是兰疏影、江疏影、周疏影——”兰烟梦娇嗔地瞪着他,脸色变得更加红润。
“不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兰烟梦你要是敢给老子叛变,老子一定打烂你的屁股。”林夕粗暴又心急地警告道,他这十年来心心念念等着兰烟梦长大,要是她真的背叛自己,他一定会疯掉的。
“霸道,独裁,**。”兰烟梦俏脸含羞,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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