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地白熊逃跑之后,空中的那道模糊阴影就消失不见。虎妮喷出一口鲜血,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因为阴影的消失,夜枫蓝顿时恢复了自由,眼见虎妮倒下,便立刻奔了过来。此时的虎妮,额头冒着虚汗,脸色苍白的吓人,全身冰冷,跟死人无异。
但此地并不是一个疗伤的好地方,如果那头笨熊想通过来,知道两人是外强中干,再折返回来就大事不妙了。
夜枫蓝小心翼翼地抱起虎妮,心中诧异了一下,似乎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重嘛。没由来的一乐——赚到了,拔腿便向着反方向快速跑去。
一个小时后,夜枫蓝累得跟狗一样,趴在石头上喘着粗气。嘴里不住嘀咕道:“丫的,这妮子怎么这么重啊,吃什么长大的?”
但此时虎妮的情况却愈加不妙,全身失血过多,气色越来越差,呼吸也正逐渐微弱。夜枫蓝再也顾不得其他,拨开虎妮的衣服,仔细查看着她的伤势。全身上下有多处骨折,腰上还有三个血淋淋的大洞,背部还有几道狰狞的伤痕,甚至能看到里面的森森白骨。不过看样子,估计还有很严重的内伤。
这样的伤势如果发生常人身上,肯定早就不行了,而她竟然还带着自己跑了那么远,在最后时刻又在与白熊的战斗中放出超出自身负荷的大招,这是何等的强悍。
按理说像虎妮这样的高手,应该随身带着疗伤之药才是。但悲催的是虎妮的东西全都放在储物手镯里面,夜枫蓝根本就无法取出。
不知想到什么,夜枫蓝突然脸色一沉,十分纠结的拿出匕首。闭着眼睛,很不情愿的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丝丝鲜血,在夜枫蓝很是肉疼的目光下,顺着手掌滴落进虎妮口中,嘴里不断念叨着:“你救了老子那么多次,可不能就这么挂了。不然我就得守寡了,老子还这么年轻呢!”眼中露出担忧,“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不对,肯定能行,不然咱的血不就白流了么?”
索性银牙一咬,竟然割破了手腕,直接堵在了虎妮的嘴里。
“可得给老子活过来啊……”
也不知道是虎妮的人品爆棚,还是夜枫蓝的血真有奇效。没过多久,虎妮的脸上便开始红润起来,夜枫蓝这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接下来便是处理身体外部的伤势,夜枫蓝小心翼翼的脱下虎妮的衣服,当只剩贴身衣物的时候,他心里犹豫了,觉得这样不好,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万一醒了咋办,那我还不得被她揍成八瓣,脱了自己会死,不脱她可能会死,那到底是脱还是不脱呢?虽然心里纠结着,但这货的手却一刻也不曾停下来过。
在脑海里给了自己一耳光,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如果到时候她非要找自己负责,顶多自己也脱给她看就是。在这样想的时候他脸上笑得很贱,很*荡。
鹅黄色的小衣,裹不住傲人的身姿,体态丰盈,身材曼妙,细肌嫩肤,白璧无瑕。一对绝世胸器,傲然耸立,把衣服撑起一片很大空间。
夜枫蓝双手颤抖的剥下了虎妮身上最后的束缚,一对雪峰玉兔蹦了出来,眼前的光景直接亮瞎了他的狗眼。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叹道:“好白!好大!”
但腰上的三道伤口,让如此美好的风景显得格格不入。上面斑斑血渍有的已经干渴,黏在身上,宛如白壁上的污点,很是难看。对此夜枫蓝心里冒起了一股子怒火,恨不得马上去把那头笨熊乱刀砍死。
夜枫蓝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虎妮的身体,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胸口起伏不定,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手上传来的丝丝触感更是让他心猿意马,飘飘欲仙。不过当前还是救人为重,容不得自己有半点马虎,只得在心里默念着:“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但眼睛却是瞪得跟牛蛋一样,生怕看漏了就吃亏似的。
接着便是接骨,上药,固定身体。对于这样的事情,身为猎人的夜枫蓝自然是驾轻就熟,没过多久就弄完了,随后拿了自己的一套衣服给虎妮换上。后面整个过程相比前奏,不知快了多少。
此时,天空慢慢暗了下来,海绵状的乌云四方拢聚,预计着一场大雨将要到来。因为虎妮才固定好伤口,不便移动,夜枫蓝就找了些野草树枝在树下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
傍晚,大雨如期而至。夜枫蓝坐在棚子里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花,暗自发呆。冉冉篝火,映照着虎妮苍白的脸颊。夜枫蓝坐在旁边,把所有的衣服都盖在了她身上。
这场雨下了三个小时才结束,外面天色已黑。现在正值寒冬,虽然山中气候要温暖一些,但那也只是相对来说。尤其是晚上,气温骤降,丝丝寒气不断从外面涌进来。夜枫蓝扯下外面一件衣服,加盖在了虎妮身上,然后蹭了蹭身子,向火堆靠近一些。
“娘。”
一声轻微的呼唤,引起了夜枫蓝的注意,回过头时,后面已没有声响,却只见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脸颊。
夜枫蓝挖挖鼻孔,很是鄙视的说道:“嘁,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在哭鼻子。”
过了一会儿,待发现虎妮没有苏醒的样子之后,才悄悄靠了过来,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脸上露出一抹柔色,略微羡慕的看着,口中喃喃道:“梦见娘了么,真好!”
但下一刻,夜枫蓝的眉头就拧成了一团,只见虎妮嘴唇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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