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审小组的理由非常简单,因为他有一个综观全局的思维和一张卖相不错的脸。
他以前是一个幸运的角色。如今我就让他更加的鸿运高照。
“宋副师长,这些日子在我团基地里过得怎么样。”我们对他作了比较详细的培训。与其说是培训,倒不如说是一种先期的实地感受。说白了,我们告诉他,假如你是一个大人物,你平时应该怎么说话,怎么做事,假如你遇上了紧急的事情,你的处理原则是什么。他的确是个聪敏的人,学习得非常好,也非常快。最近他由于要回到部队报道而被招回了平壤。我本来想在他完成训练之后,再找他谈,但是他走的当时,我正在指挥战斗,一时抽不出时间,等回到基地之后,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总不至于让我特意把他再叫回基地,或者是去见他吧,要是那样,谁都会联想到什么。
“非常好,一切都安排地很舒适,这倒是给将军添了许多的麻烦。”从刚到基地开始,我就让他和我以平等的身份交谈,培养他的大将风度。虽然以他现在的身份和背景,有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其是一个自大狂。但是我们就是需要他这样的状态。至于身份,我会为他好好的谋求一个适合的职位的。
“需要和阁下谈的基本都已经说过了。我最后只再重复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对阁下的期望是非常大的。对阁下的才能更是充满了敬佩之心。只要阁下有足够的自信,今后将很少有事情能够难得倒阁下。”
“这个……我明白了,请将军放心,我不会让将军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失望的。”
好,我要的就是这个口气,只要我的计划能够成功,朝鲜将至少不会再全是金家的天下。
秘密送走了宋甾元之后,我和小周,蒋风还有十多个工作人员带上专门的翻译官,一起前往招待会的现场。现在离正式召开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但是我知道另外两方的代表应该到了。
果然,中国代表团那个姓陈的团长已经到了,此时他正在和一些朝鲜接待人员聊天,而苏联代表团长谢尔盖-耶夫副部长(外交部)也似乎在向朝鲜方面的几位高官询问着什么,看到我们的到来,场上所有的目光明显开始向这里聚焦。我没有这样的经历,即使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位一定是这场朝鲜战役的最大功臣,蒋雷将军。中华佣兵团的团长阁下吧!”
一阵俄语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我们战士中没有人系统地学过俄语,所以翻译员也是专门从第三师参谋部里叫来的,虽然苏联是一个大国,但是再团里只有两个人被要求学习俄语。因为实在没有这个必要,人的大脑接受知识的能力是有限的,所以,我们要合理的利用好每一份资源,朝鲜语我们有大批信得过的朝鲜族战士,除了我们几个当官的之外其他学习的人也不多,大部分战士选择学习英语,日语,法语还有德语。
经过参谋的翻译之后,我就知道苏联可能已经盯上我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注意我。这是早晚的事情,即使朝鲜想隐瞒,也不会长久。还好,我们现在和朝鲜的关系发展的非常顺利。不会出现轻易被挑拨离间这样的事情来。苏联如果要和我们接触就只能默许我们在朝鲜的既得利益。
“你好,你就是谢尔盖-耶夫部长吧,很高兴在这里同你见面。我就是蒋雷,一个为了利益而生存的佣兵。”
“多么神奇的职业,要是我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务,我非常愿意来阁下的军队谋求一份不错的工作。呵呵……
谢尔盖还是比较幽默的,这和典型俄罗斯男子在没有喝酒前是一样,都是风度偏偏,文质彬彬。
“那将是我们的荣幸……外交辞令吗?反正就是来来去去这几下子。我也算是参加过谈判的“老人”了,对这个还是有些熟悉的。
双方非常有礼貌的互相扯淡了许多时间,就连和我一起来的同志们也和一些会中文的苏联代表“攀”上了交情。
我没有办法借故离开谢尔盖的视线,他像一只苍蝇一样盯着我不放,让我一下子变的寸步难行。
不久,我就看出了其中的蹊跷:我们一来,苏联代表团的成员就将我们围着不放,非常有礼节的和我们不断的交谈,但是涉及的内容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估计他们是在用一个“缠”和一个“托”两个字决。
缠住我们,不让我们同中国代表团接触,托时间,争取托到正式会议的开始。
欺负我们人少,是不是?
我既然识破了他的计量,又怎么会让他得逞呢?既然这里不能顺利的见见面,那就只有以退为进了。
离正式“考试”还有一个小时45分钟,按照惯例最迟是提前20分钟到场。朝鲜方面可能是提前0-40分钟到场,一般的情况下,为了表示礼貌,我们只要在一小时之内到就可以了。我交代了一下小周,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着急我们的几个人,商量一下。
三分钟后,小周借尿遁离开这里,我们则主动找苏联的每一个代表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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