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政府的一个和我们关系不错的官员在谈判结束的时候,提醒我们不要和苏联正面对抗。我知道这不是凭借一点友谊就能得到的提示,估计是金日成要求转达的信息。同时也说明苏联对这次交易并不满意。还好,他目前的矛头指向的是我们,而不是国内。这个我们不怕,我们本来就是准备流传作案的,基地暂时,在白头山上的基地他们也不敢直接派兵攻打,其他还需要怕什么,眼下的情况非常微妙。总的来说,我们是相对安全的,首先是因为,我们的势力还不够大,再同时得罪美国和苏联之后,并没有充分让他们引起足够的注意。我想,即使是注意到了,双方也在相互牵制的作用下,对我们着支部队处放纵态度。
正因为我们同时得罪了美国和苏联,从目前的角度上来看。这样的做法是十分不理智的。但是长远上来说,只要矛盾不再进一步加深。局面将会是出现新的契机.
为什么这么讲呢?首先是一个粗浅的道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们既可以被苏联看成是美国的敌人,也可以被美国看成是苏联的对手。只有能够把握好这中间的分寸,那么发展的时候就会如鱼得水。过了这个艰难地时期,接下来的事情就会是是我们说了算了。
柳副团长以前说得对,的确应该和国内的关系更加亲密一些。由于双重国籍的原因,我们所有人都还算是中华人民工共和国的公民。在这一点上,既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又要时刻注意一些需要防备之处。所以接下来,我需要立即安排的行程,就是要去拜访一下国内,再见见总理,见见主席。顺便看看各个建设项目的进度。
谈判善后的工作,我已经转交给了小周,他比我干得好,没什么不放心的。
我们手中部队的问题——第三第四师的指挥权,等到战争一结束,就必须交还给朝鲜。所以趁现在还有这个权利,得多为自己打算一下。而朝鲜族师的去留问题,双方还没有达成一致,但主要还是国内的态度,如果中共中央不表态,金日成也不好把他交给我,那我也只能放弃。在这一件事情上,我确是需要国内的支持。总不至于在替华人打江山的时候身边都是朝鲜人吧!
谈判团的陈团长在送我的时候,曾今对我说过。中央对于部分战士离奇失踪一事,存在怀疑。这是朋友之间的提醒。陈团长的话公开之后绝对是要受到处分的。我对他这样不顾及自身前途的成心诚心帮助,非常感激。同时也欣赏他的眼光,他晓得,我是不会将这种事情到处乱说的。
这件事这一定程度上也影响到了我们继续指挥劳动第一师的可能性。
陈团长提到的相关人员现在基本都在基地里接受“培训”,随时都可以找机会送回国去。只要人没有事情,理亏的就不是我们。
让我担心的还有如何申请借用内地机场进行沿途休整以及经中国内海前往东南亚的问题,如果不从国内正式过镜,就要小批量,分次,隐秘地进行偷渡行动。前几次去东南亚开展工作的人员就是这么过去的。耗费时间、精力不说,就是行动上也难免要出纰漏。我们的人如果到了东南亚显漏了身份,中国那边怎么交代。所以,最理想的方法还是合法的过镜,这样就要节省大量的资源。
最后就是一个航空燃料消耗的问题,我们的航空染后消耗是非常惊人的,目前的提炼技术还不到位,要想获得补充需要让原来的空勤连的几个技术骨干想想办法。眼下只有节省着用了。
离开会议的筹备现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顿时一阵疲倦。打完胜仗之后怎么就有那么一大堆的问题呢?这个官看来着实不好当啊!一时脑袋里乱乱的,什么都想不清楚,最后索性不去考虑,躺下来什么都没有脱,一头扎进被子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床被子,而廖剑则在我旁边坏坏的笑着,我有些纳闷,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下意识的摸摸底下的垫背,还好没有湿,小时侯的坏毛病,一直“坚持”了很长时间,就连现在,我都还时刻警惕着呢。
“廖队,什么时候来的。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怎么不叫醒我啊。”
廖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语重心长地说道:“老蒋,到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吧!”
“怎么,你有合适的?”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个问题可是他心里的一个大疙瘩啊!在廖剑面前我们一般不谈论婚姻这个问题,全团只有少数几个干部同志结过婚,最长,最割舍不下的就是他,看来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他也转变了看法,这个很好啊!可是他问这个干什么?
“一看就知道,生活没有规律,不知道自我保重。再这样下去,70岁的寿命都会让你整掉一半。想干什么,我们支持,但是总得有慢慢来吧。用不着这么紧张的。战士们都担心你这样会折腾出病来。”
“战友们关心我,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还不能放松。我们还不能说是安定下来,危险形势相当严峻啊!”
原来是说这个啊,呵呵,害我白高兴一场。
“不至于吧,我们把美国都打趴下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廖剑不以为然得说道。就他来看,这一仗,已经充分打出了我军的威风。以后说要想摸摸虎须,那就要自己掂量掂量了。
“困难多着呢?一时还说不完。首先是实力上的,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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