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一声令下,清楚内部毒瘤的战斗开始了,与其说是战斗,倒不如将他叫作镇压合适一些,我们这次的敌人是已经被解除武装的战俘……不!应该说是部分意图造反的战俘。
虽然没有多少危险,但可能会引起所有韩国战俘的不满。随之产生的与我们之间的隔阂,要想修补过来是非常困难的。
我坐在指挥室里,用无线电通话机向各个行动部队发布命令,同时也接受现场的情况。根据宪兵大队和我方卧底人员掌握的资料显示,已知准备参与这次哗变的低中级军官人数为126人,虽然他们手底下的人员都不是自己以前的部下,但是不排除已经答应效忠的可能。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作到不让一个士兵走漏消息的,这样的保密成绩的确有些让我羡慕。
凌晨0点30分,第一战俘营地中被查明的21名军官被顺利逮捕,并且已经迅速送往宪兵大队接受“必要”的审问。
“我们接到了多方面的举报,并且得到了足够的证据。你们中有一些人员准备在即将举行的受枪仪式之后发动针对我们的哗变,今天被逮捕的人员是已经被确认参于这次活动的军官。有一些人因为我们是商业机构而嘀咕我们的力量,以为通过兵变这种方式就能够从我们手中夺取丰富的利益。作为中华集团公司的管理人员,我今天就告诉这些人,他们一旦拥有这些侥幸心理,并且开始行动了的话,那么迎接他们的只有是无情的子弹。我们公司不但拥有巨大的财富,而且同时也拥有保护这些财富的能力。”
外部行动这次由廖剑总指挥,他是韩国战俘比较熟悉的几个公司管理人员当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按照韩国人的理解,他在公司的地位也应该是属一属二的。
“我们不会轻易使用暴力,既使是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将争取尽量用平和的方式解决。我想,
大家对我们之前的安排应该还是比较满意的,对吗?我们不仅高额发放工资,而且从不拖欠。并且在韩国实际已经灭亡的时候,冒着极大的风险决定收留你们。让所有人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可是偏偏有人忘记了我们的友好,忘记了我们给予的帮助。见我们弱小就妄图杀死我们的人员,霸占我们的产业。对于这些,我们感到非常的寒心。我将像总部建议,为了预防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我准备将所有的战俘送回朝鲜。”
半夜三更被叫起来的战俘们脸上表现出不同的神情,有些是莫名其妙,而有些则是一副了然的样子。还有一些则是感到害怕,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心里越是有鬼,做人就越是无趣。
不过当廖剑最后那句话送出之后,连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瞌睡虫都立刻醒了,喊冤者有之,后悔者也有之,更多的就是漫天咒骂那些没事找事,贪得无厌的人。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们给予你们帮助之后,即使不想各位有少许的回报,但也万万不想自掘坟墓的。”廖剑一边叹着气,一边着开始指挥先头部队开拔,这里的戏快要收场了。
“我对那些无辜的人非常怜悯,又对那些被一时愚弄的人感到惋惜,唉……这样吧!总部的命令还没有下来如果大家能够积极举报漏网者,或者自己能够主动坦白交代,我们将根据实际情况给予处理。这样一来,总部可能会因为你们的表现而继续让大家留下来。”
“欲擒故纵,挑拨离间”,中国人5000多年的智慧留下来的又启能是泛泛之物。随便耍个连环计,这些千百年来叫着喊着已经完全学习到中土文化精髓的高丽棒子还是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不是生长在本民族,长期接受本土熏陶的人,要想学得民族精华非不能,实不易中之不易也。而要想将之随意的运用于任何事物当中,更是只有国人的专利,外人只有眼馋的份。(现在国人比外人还不如……唉)
接下来的六个多小时,所有榜上有名的人员全部被逮捕归案,经过“特别”的审问,最后将主谋摆上了台面。确实是和我猜想的一样,这个吴益济就在一处战俘营里,他当时是满怀信心地来“装神弄鬼”以为凭借当时这样的实力,即使对方再怎么强大也注定要被打败。于是他便答应了教主师兄的要求,来到战场,后又自作主张的跟随前往伏击,谁想最后落得个战败被擒的下场。
还好性命还在,又因为没有军职,当时只穿着普通的作战服,所以被我军当成普通人员俘虏后就潜伏了起来。起初是害怕被带回朝鲜,后来是因为看到这个公司非常有钱且他通过几个战俘营之间的暗中信息传递得知对方的守备力量“不强”,于是恶从胆边生,开始暗中召集人员准备武装叛乱。凭借他的身份又牢笼了一批对战俘营枯燥生活开始厌烦的军官,这个计划就开始正式施行了。
可他到底是个军盲,凭借我们守备人员就估计我们力量不大,而且还仓促起势。虽然保密得很好,但还是从内部泄露了消息。我原本没有兴趣审问他,但现在我对他的保密工作能力感到有些好奇。把他从战俘营里“带”来之后,先是在宪兵大队进行登记,然后就直接送到了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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