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的大部分俘虏在朝鲜那边,我们这里数量不多。原先的计划中,我们并不打算要这些朝鲜人俘虏。前几场战斗当中,这样的战俘都被我们送到朝鲜那里邀赏去了。后来柳团副考虑到我们去东南亚战斗的兵员问题,建议我留一部分韩国人这样的“亡国”战俘,为我所用。
计划就是那个时候定下来的,当时大家都是报着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态度来处理的,特别是人员的监控和把关上作的差强人意。旅师一级的韩方将领,我们一个都没有留,全部送走了。原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防止人员煽动哗变。但是,事情远远没有我们想象地那么简单。我们却忘记了韩国还有一种身份在世俗间的影响力很高。
在朝鲜,有一个他们自称是本土宗教的天道教的组织,宗教在朝鲜有相似于中国一些新兴教派的作用,不光用新的教义拉拢世人,还不断巩固自己的势力。千百年下来,其影响已经达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
吴益济,这个名字在以前在朝鲜并不陌生,不过眼下他在韩国同样也是家喻户晓。吴益济,1929年出生于朝鲜平安南道,在朝鲜时,他是声名显赫的宗教领袖。朝鲜政府虽然没有对宗教势力采取大的打压行动,但是一般情况下却是保持不接触,不对抗的态度,而且还规定,人民党人不信教等等有针对性的规定,这让他的日子过得并不舒服。当朝鲜局势开始紧张的时候,他便抛下了自己的母亲和妻女,独自一人来到韩国投奔自己的师兄——韩国天道教掌教,并且担任韩国本土天道教中央本部宗务长一职。
我为什么要这么详细地介绍他呢,当然是因为我们察觉到了这个真正的幕后黑手。
开会后的当天下午,所有指挥组成员放下手中的所有工作,全力调动人手,对我们基地右边的一个战俘营周围的所有区域进行了系统地搜索。我们怀疑战俘营中有对外联络或者是几个战俘营之间相互联络的地点,当晚上的时候,一个战俘营的人员用工具将消息固定在指定地方,等到纸条之类的东西被拿走之后,才取回工具,神不知鬼不绝。只要能够找到一两张,就可以大张旗鼓的动手了。应该说这样作,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但是我们是当着战俘的面莫名其妙地开始的,原本心里没有鬼的韩国士兵,都不会想到我们这是在干什么。至于那些做贼心虚的人,则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所以只要作到惊动了那些越轨的人,这次搜山的任务就算完满完成了。
打草惊蛇也有他的好处,或者更应该说是引蛇出动。那些低级的叛乱份子,杀光了也不能制止这种事件的发生,最重要,最关键的还是在找出幕后的主谋上。韩方的俘虏一般被分为三个圈,第一个就是那些最低级的士官和兵卒。我们派去的三师四师的卧底中,基本都只能够在这一群里转悠。这里得到的消息可性度虽然不高,但是非常全面。几乎所有真真假假的消息这里都有发布。
下一个阶层就是军官阶层,从高到低都有,他们在每个战俘营里都有自己活动的范围,而且还分成几个小团体,只有在很少的时间里看见他们走到一起,这个阶层也有个把我们的人,就是在这个战俘营里。这是一群由几个小团体组合而成的阶层,说白了和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差不多,几个比较对脾气的中级军官在一起,行动和意见都采取一致的态度。这里的消息基本都是准确的,但是不容易收集,即使你打入了其中一个团体当中,也只能收集到这个团体所掌握的一些信息。
这第三种势力至今没有任何情报,不知道是什么人组成,多少人,在什么地方?我们手上得到的消息只是在那些卧底军官处被证实确实有这么一个阶层,他们凌驾于军官之上,在普通士兵当中非常有影响力。
这次引蛇出洞的方法并没有达到我们的目的,只是暴露了几个有反心的军官团体。看来这样的计策对于那些经验老道的对手来说是有点小儿科了。
眼见着短时间内无法见效,我们逐渐将注意里转到了一些需要多花时间,多花精力的事情上去了:信息组负责想朝方索要关于韩国军队方面的资料,以此提供给我们一些有用的线索。原来的参谋们则又被调集到一起,重点清理我们缴获的韩方文件,希望能够在这个中间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还算比较幸运,一天过后,我的办公桌上就放着一份调查报告。里面的内容是我到目前为止所没有接触过的宗教问题,这份报告上比较详细地说明了,韩国地区的宗教势力非常强大,由宗教发展后产生的团体更是如雨后春笋一样的繁多。
这原本是内政上的事情,但是它也可以影响到军队——只要军队中有相当一部分人信教。
根据报告上所说,韩国地区几个不同的宗教团体,特别是那些年代比较早、影响力不小的团体,都会在军队里发展他们的信徒……
看完了之后,我隐约感到自己好象抓到了什么似的,拼命回忆,可是一时又确定不下来。宗教的势力在所有发展中国家都是一个不小的问题。由于自身的素质不高,没有受到系统地唯物主义教育,或者从小被灌输荒谬的思想。这些都是导致宗教这种唯心产物滋生壮大的天然温床。特别是整个亚洲,到处都充斥着神仙妖魔,奇谈怪论。现实社会崇尚科学之风不得发展。朝鲜半岛当中也出现过许许多多骤然成风的宗教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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