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男孩低吼一声,感到一阵狂怒袭来。他仿佛看见瑞塔站在他的面前,讥讽的嘲笑着他放弃战斗,被击败的样子。
剑锋在正午的烈日下闪闪发光,大风卷过一阵黄沙,让他们的眼睛和鼻子又干又涩。沙洛佛克的耳朵嗡嗡作响,忽然,他开始听到自己最恐惧的噩梦中的那个人的声音传来,尖叫,令人作呕的声响,急促的呼吸和呻吟,沙洛佛克眼前一阵空白,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鲜血苦涩的铁锈味让他的灵魂飞扬,让他的胳臂不再疲累。他几乎可以看见挥舞的剑锋被飞溅的鲜血染红的样子,他感到一阵狂喜,充满了力量,还有愤怒,毁灭……
“沙洛佛克!沙洛佛克!天啦!住手!”
他的胳臂僵持住了,他想要从那种愤怒中逃脱,但是,没什么用处。
忽然,他停了下来,他猛的摇着头,喘息着,一阵迷茫和失落的感觉传来。他试图将自己的视线聚集在某一点。
四个男人正紧紧的抓着他,教官看上去一副震惊和恐惧的表情,他的肩上有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是我干的吗?
在铁王座的顶层,温斯基正坐在瑞塔的办公室内。值得庆幸的是,那个混蛋将外出两天,所以,温斯基要帮他处理一些文件,他让沙洛佛克去训练场,之后再带他回家。他期待着今天会有一个愉快的晚上,于是,他开始整理东西,准备离去,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安基夫先生在吗?”
“他不在,也许我可以帮你什么忙?”温斯基说。
军营的教官进来了,看上去很不安,他的肩膀被绷带包扎着。
“这和沙洛佛克有关,他惹麻烦了。”
无论哪个神让瑞塔今天离开我都要感谢你,温斯基心想。
“作为沙洛佛克的老师,安基夫先生同意我可以处理有关他的事情,”温斯基撒了个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他之前的表现一直都很好。”
“的确如此。我从来没有教过如此有天分的学生,尤其他还这么年轻,他是个天生的战士。但是……好吧,也许我应该告诉你整件事。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催促我让他进行阔剑的练习,尽管像他那个年纪的小孩子通常连举都举不动那种剑。最后,我答应了他,因为我觉得他已经足够强到不弄伤自己,而且,我觉得他实际上很快就会累了,然后意识到自己还太年轻,不应该急于求成。”
温斯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个男人知道与其命令沙洛佛克去做什么,不如让他自己领会来的好。
“一开始,他的表现真是令人赞叹。比我想象中的更好。最后,他开始疲惫,就像我们在以往的练习中一样,我击中了他的肩膀,我问他,是否要放弃,然后他就……怎么说呢,失神了。就像忽然变身成一个恶魔或者什么别的玩意儿,不再疲惫,而是一个愤怒的机器。仿佛……杀意在他的眼中闪闪发光,我敢肯定,那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在和谁战斗。他狂暴着向我攻击,我支持不住,被他砍伤了。在训练中,我们通常都不会弄伤对方,而他似乎忘记了这一点。幸运的是,围观的人都很诧异他的行为,然后阻止了他,当然,足足四个人才办的到。四个成年的武士去阻止一个八岁大的小男孩。”教官的表情看上去很严峻。
“他现在在哪里?”温斯基问,他很担心如何才能掌握住情况。
“虽然我不认为他会再次失控,但我们还是把他关进了监狱。他回过神来时看上去几乎彻底傻了,当我试探着问他究竟对自己的行为有何想法时,他只是捂住脸,一言不发。他就那么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什么地方,这真是太怪异了。”
“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想带他回家,我认为他在家里会快点恢复过来。”
“我同意,他还是个小孩,但问题是,如果他今后再像这样乱来一气,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教他了。他会弄伤我,当然,如果他和其他初学者们一起练习的时候发生这种事的话,他说不定会杀了某个人。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小孩,但他需要管教和纪律。”
“我会和他谈的,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当我了解更多情况后,我会和你再商量这件事。”
“当然可以,安基夫先生回来后,你会把这件事向他汇报吗?”
“我会的,不必再劳烦你亲自来了。你还有需要些别的吗,比如,医疗费,或者给那孩子一些惩罚什么的?”
温斯基并没有多少钱,他更不想处罚沙洛佛克,但他决定要亲自将这件事处理到底。如果中途把这事交给瑞塔,他肯定会把已经恶化的情势弄的更糟。
“算了,我不认为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而且幸运的是伤口不是很深。佩内罗先生,找出那孩子究竟哪里不对劲了,毕竟我还很乐意指导他的训练,如果就让他这么走了我会感到很惭愧。”
谢天谢地,这个教官是个讲道理的人。温斯基有些担心,但也有些兴奋。四个成年男人……和一把该死的阔剑!他甚至怀疑自己都能不能挥的动那把剑。先让沙洛佛克好好的在那坐着吧……随后,他走进了铁王座的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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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洛佛克坐在监狱的长椅上,就像教官所说的,他的眼睛空洞的望着前方,温斯基坐在了他的旁边。
“沙洛佛克,是我,温斯基,你愿意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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