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暴露在四把冲锋枪的枪口下。我的枪是单发,后坐力巨大,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战斗,变异鼠王的门牙成了我求生的法宝。一阵破风的声音,两枚白色鼠牙像催命的咒语横射而出。不知是我的精确瞄准水平太低,还是面前的尸体遮挡了视线,还是发射两枚的原因。一枚鼠牙正中一个黑衣人的面门。因为紧张,我无法控制手里的力道,全力射出的情况下,鼠牙射穿了黑衣人的头,连人一起钉在了墙上。而另一发射穿却只是穿透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肩膀,也把他钉在了墙上。在我落地的时候,脸上一热,一发子弹擦着我的脸飞了过去,火辣的疼痛,血直接就流了出来。不敢怠慢,一个懒驴打滚朝一个黑衣人滚去。在这样一个没有掩体的地方战斗,敌人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掩体。这些黑衣人本身的实力似乎很弱,轻松的扭转了黑衣人的右手,让他挡在了我的身前,使徒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准备故技重施。谁知道那个似乎是带头人的黑衣人,本来打算继续射击的手突然间软了下来,眼中的凶狠变成了惊慌的恐惧。我不明白一个连同伴的生命都毫不在乎,杀起人来丝毫没有犹豫的人为何会如此的恐惧。从他眼神的方向,我判断出,他盯着的是我的使徒匕首。不出两秒,那个带头的黑衣人似乎方然醒悟,转身就跑,嘴里发出惊恐的呼喊。我没有去在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只明白,只有死人才是安全的。那个黑衣人还没有跑到门口,一枚白色鼠牙已经收割了他肮脏的生命。
毫不客气的,我给这个被我劫持的黑衣人抹了脖子。使徒匕首锋利异常,切割面很平滑。终于结束了,差点就交代了。抹了抹脸上伤口流出的血,我正欲起身去找谢岳。头皮却一阵发麻,还有危险!?我转头四下望去,终于发现了那个被我射穿肩膀的人用黝黑的枪口正对着我,手指已经放在了扳机上。刚刚松下劲来的我,根本来不及调动身体急速的反应。完了……我闭上了眼睛……一阵冲锋枪声如约而至,我等待死亡的降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黑衣人枪法这么烂吗?我不禁睁开眼睛,却看到那个钉在墙上的黑衣人身上有好几个抢眼,正在滋滋的往外冒血,而谢岳正抬着他那把古老的乌兹冲锋枪,一脸的严肃。
呵,又被人救了……等等!为什么头皮还在发麻?眼角忽然发现了一团火焰,在朝着鸟人酒吧的后台烧去。是那个被我打飞的打火机,点着了别的东西吧……不对!后台,那是谢岳放酒和燃料的地方。头皮发麻的越加强烈,我看了谢岳一眼,犹豫要不要救他一命。他对我报以微笑。他不知道他这个笑容救了他自己,我也不知道未来我会为了这个决定而三生有幸。剧烈的爆炸在鸟人酒吧响起,一切夷为平地。在大火燃烧的背景下,我看了看抱在怀里的谢岳,感受着他的心跳,笑了笑,把他推了开去,呵,我不喜欢男人。然后,我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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