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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邢军和高正东两人,呼呼大睡了整整一天,日落西山时才混混沌沌的醒过来,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胸口仿佛塞着一团棉花,直让人堵得慌,嗓子眼又干又痒,不停地咳嗽。一想到昨晚那古怪的状况,自己被吓得魂飞魄散,直拉扯着大门在那里拼命嚎叫,他们就觉得抬不起头来,这可成为同学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骂的笑的挖苦的啥人都有,弄得他们实在没有面子,尤其是梁伶闻讯而来打开大门时,啥话都没说,却只用那充满嘲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那情形更让他们觉得面容扫地,恨不得挖个地洞一头钻进去。
必须痛定思痛。
他们简单地弄了一点吃的,可这餐点嚼在嘴里,味同嚼蜡,满脑子都是昨晚上的事情,想来想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我琢磨着啊,肯定还是梁伶在解剖室里做了手脚。”邢军恨恨地说道。
“英雄所见略同,你想啊,那标本泡在药水里这么多年都没成精,咋就昨晚发生精变了呢?尸体就是尸体,就是失去一切生命活动的物体。”高正东说到此处,坐起身体,用手撸了一把脸,皱着眉头说:“可是,昨晚那种恐惧感,几乎是身不由己,根本不受控制的,来的十分强烈啊,那会儿除了害怕,我脑子里啥都没有了!”
“我也是,这事真的有些奇怪,要不,咱们再回去查查线索,要是梁伶真的找了什么人在那里装神弄鬼,对咱们进行恶意恐吓,正好可以借题发挥,好好损一损他高大上的形象,这样也好挽回咱们的一点面子。”邢军说着话,爬下床,打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串佛珠戴在手上。“我奶奶说,这玩意可是开过光的,要是真有什么不洁之物,好歹也能保护咱们。”
高正东一脚把面前的椅子踹开,从床下面摸出一把水果刀,这会倒生龙活虎起来,他怒道:“我就不信这个邪!绝不可能找不到他的弱点,总有一天我会报仇雪恨,让他在同学面前丢人现眼!”
俩人说着话,暂且忘记了昨晚上的心惊胆战,胸膛里的热血便又沸腾起来,摩拳擦掌,这还犹豫个什么?走吧——
随后俩人一前一后地下了楼,天空中飘起了润物细无声的毛毛小雨,丝丝缕缕随风一阵阵吹在脸上,使人神清气爽。
他们穿过校园的小树林,特地找了一条人迹稀少的蜿蜒小路,虽说前往解剖室的路远了一点,但想来还是比较安全的,至少不会遇到太多的熟人。
还好,一路上只看到低头扫地的女清洁工,和另一个推着清洁车在旁边傻站着的老头,这老头目光呆滞,看见他们也毫无反应,眼珠子像是死鱼那般动也不动一下,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看到什么熟识的同学。他们暗自庆幸,这可少了许多被人盘问昨晚糗事的尴尬,省去不少麻烦。
“看,那里是教师专用的停车场,梁伶总是把那辆桑塔纳停在南边第一个位置。”邢军边走边说,俩人走进一片画着白色边框的水泥场地,邢军指着路旁一个方框说道:“喏,就是这个位置。”
高正东冷笑道:“找个机会,在他轮胎下面竖几根钉子,给他制造点麻烦,谁叫他让我们丢尽脸面,这口恶气岂有不出的道理?”
“要做就做狠得,我有个表兄在汽车修理店,不如明天我把他找来,动动刹车上的螺丝……”邢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其实真是要他这样做,他倒真是有贼心没贼胆,无非是呈呈口舌之欢罢了。
只是看来有人很不欢喜他的这个想法,惊险的一幕忽然出现——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异响,回头去看,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风驰电掣朝他飞来,这玩意速度实在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躲闪,就听见嘭的一声,眼前一黑,那东西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他“哎呀”大叫一声,随着那股惯力,人猛地往后坐倒,躺在了地上,恰似是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里的那般描述,就像开了个酱油铺,那酸的咸的苦的辣的感觉一涌而来,麻酥酥胀鼓鼓的,尚来不及开口骂人,眼泪就已啪嗒啪嗒夺眶而下,一股热流已经从鼻腔里汩汩涌出,他用手抹了一把,沾了满手的鲜红色,这差点没让他背过气去,他从小就晕血呀!
高正东被这殷红的鲜血吓傻了眼,等他回过神来,这才忙不迭地从身上拔出水果刀,骂骂咧咧地朝着树林这边冲了过去,可是眼前除了一片青翠茂盛的草丛,和高大蔽日枝繁叶茂的大树,四下里静悄悄的,连只鸟影都看不见,更别说是找到下黑手的影子了,正想发怒时,只却听不远处哗啦哗啦一连串拖泥带水的声响,回头就望见一个骨碌碌滚动的易拉罐,忽然就像被一股磁力吸引那般,朝着自己的头顶就飞了过来,他本能的护住头部,转身往前逃跑,可这声响越逼越近,转眼就像是到了耳朵跟前,他猛然伸手往旁边一挡,咣当一声将罐子挡开,只觉得那飞来的力道着实不小,罐子在不远处砰然落地,从里面爬出来一只棕色的大老鼠,晃晃悠悠像是喝醉了酒,想必是落地力量过于猛烈,掼出了脑震荡。
再看自己的手臂,情况也不容乐观啊!上面被刮下来一层皮,裸露出一片鲜艳的红色,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他顾不得这些,抬头四面张望,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找不到惹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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