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寅月等四人赶到洲日城的时候,已是落日时分,夜幕降临,这座百年繁华古城,在灯笼的照映下,显的份外祥和繁荣。
本来以严寅月四人的行程速度,可以在下午就赶到的,但思及洲日城,毕竟是凡人的居所,他们这样大喇喇的出现在上空中,不是什么好事情。是以,决定在晚上出现。
如他们所料,他们的到来,并没有惊动到任何人,以及士兵,换句话说,就是没打扰到他们。
行走在百年古都,感受着这座古城带来的气息,严寅月不由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如果能在这样的地方,弄一间小院,闲闲的住上几月,肯定很让人羡慕。”
严寅月说着,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她虽然也算是个小修士了,但思维上还是凡人的想法。什么弄间小院,那完全是为了有一个根基,就像农夫不能没有田,织女不能没有布一样。以前买不起房的她,竟然突然想要一间属于她自己的房子。房契上写上她的大名,包里有一把专属于这间房子的钥匙,别人想进来,还得先敲门问她同不同意。房子里,她想弄成西式就西式,古典就古典。
严寅月想着,不由嘿嘿的笑了起来,越想越觉得有买院子的冲动。
吴盐一直站在严寅月的左侧,闻言,不由笑道,“小月,喜欢这里吗?”
“还可以,瞧着蛮有气息的。”严寅月四周望了望,虽然夜深了。但街道还是有些人来人往,凭空让她瞧出了几分热闹。也许是在深山老林呆久了,也许是脱离凡人的世界太久了。严寅月此时才发现,无论她是不是变成了修士。是不是修成了金丹期的修为,她于热闹,还是有着本质的追求的。
吴盐顺着严寅月的视线看过去,那里是间三间进的小院,门上挂了一把锁,旁边贴了一张白纸,上面正写着“出售”二字。吴盐不由笑了起来,“小月,你既然喜欢这里。我们就把它买下来吧。”
“好,我们先去问问。”严寅月和吴盐相视一笑,相拥着走向旁边的房子,敲起门来。
陆盏从落剑来到洲日城之后,就有些恍惚,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她犹得那年,最喜欢从街头走到街尾,在清早的晨光中,踩着青石板。闻着花露,悠悠然的去买早点以及菜式。然后再把适合熊烯的早点带回来,再叫他起床。
陆盏的嘴角还没有来的及爆开一朵灿烂的花儿,脑子突然一闪,想起了被逼着离开家门的场景,她拖着残腿,抱着熊烯的大腿,使劲喊着“冤枉”,可是那个平时待她异常温柔的男子。在这时候。却是一脚狠狠的踢开了她,转身关上大门。任凭她在外面使劲拍打大门。
这是深仇大恨,这是奇耶大辱。
陆盏闭上双眼,半响再度睁开时。眼眸中已经不见柔情,只剩下滔天的恨意。三年前是她傻,爱上不应该爱的人。三年后,她已经醒悟,也是那人应该受到惩罚的时候了。
陆盏下定了决心,连忙加快了脚步,跟上了严寅月他们。既然已经来到了洲日城,也就不急在一时,先找间院子住下来,也不算什么。
在那间出售院子的旁边,是一间小平房,在吴盐敲了敲门后,从里面探出一个老妪,她用缺了牙的嘴问道,“这二位客人,有什么事情吗?”
“这位婆婆,你知道旁边的院子是谁的吗?是不是有人要卖啊?”
“哎呀,原来是买家啊。快进来快进来。”老妪说着,打开门让严寅月四人进来,一边走一边解释着,“旁边那间院子啊,平时住的是位夫人,她姓久,平时我都唤她久夫人。久夫人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不过她好像没有夫君,就看她一人住在这里。上个月,她来找我,说是要准备回家过年,也不打算再回来,所以准备把这家院子卖了,好筹了路费回家。这位客人,你们算是找对人了。我跟你们说啊,这位久夫人可是个爱勤快的人,里里外外都打扫的非常干净,你们要是买下这间院子,可是太值了。”
严寅月和吴盐不由相视一笑,这位老妪年纪虽然大,但论起口舌来,倒一点都不输于商人。
严寅月见老妪还要继续说,不由出声打断道,“老婆婆,你看这样行不行,要不你先带我们去看看,如果我们觉得好的话,今天买下来也无妨。”
“好好,我这就带你们过去。”老妪说着,拿了一盏烛灯又返身把严寅月四人带出家门,来到了隔壁的院子,一边开锁一边继续说着,“不是我自夸,要不是我老婆子没什么钱,又是个快去的年纪,这样的院子,肯定要马上买下来的。贵客啊,你们要是觉得满意,那就快买下来吧,我也好像久夫人交个差。”
院子的门一开,一股淡淡的味道顺着风吹了过来,严寅月只闻了闻,就觉得恶心欲吐,连忙跑到一旁,扶着树,吐了个干净。
吴盐不由一惊,扶住了严寅月,连声问道,“小月,你怎么了,没事吧?”
陆盏从自己的心事中回过神,见到严寅月如此,不由对着老妪喝道,“你这老婆子,带我们看的到底是什么院子,如此肮脏。”
老妪本就被严寅月的神情吓到,又被陆盏的声音喝斥,不由吓的连连发抖,连连摆手,说道,“不不,我老婆子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我敢发誓。”
老妪在陆盏极度不信任的目光中,苦着脸发了一遍誓言,心里却对久夫人骂了个遍。她还以为久夫人柔弱无力,是娇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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