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刚刚进城,牛天锡已迎了上来。令项楚惊奇的是曹猛他们也已经进城了。
曹猛一看见项楚就呵呵笑着:“小项,真有你的,你是怎么让那些倭人撤退的?”
项楚拍拍他的肩头道:“碰巧弑了他们的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说到自己那边,曹猛顿时眉飞色舞起来:“那里一共有五艘,我们弄沉了四艘,可惜最大的一艘逃掉了。你瞧,倭人们的船也退到外面去了。”
“弟兄们有没有伤亡?”
“只有几个被他们的水鬼刺伤了,其他人安然无恙。”
“咳”牛天锡看到他们两人谈个不停,轻咳一声。意思边上还有别人呢。
项楚只才想到牛天锡还在身边:“牛大人,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里,那里。”牛天锡上前止住了项楚行礼道:“你们使得倭人退兵,我还没有感谢呢,怎么还好意思受你大礼。”
两人还待客套一番,下面的士兵走了上来:“大人,你吩咐的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好!今天各位打退了倭人,都是我们台州人民的英雄。我备下了水酒,为诸位庆功。”牛天锡对着项楚他们道。
项楚也不好再作推辞,只得跟着牛天锡等人前往官府。
一路上,台州百姓夹道欢迎,好不热闹。
酒席上,应牛天锡他们的强烈要求,项楚不得不把白天发生的事又讲述了一边。使得听都咂舌不已。过后更是敬酒敬个不停,项楚虽再三推辞,依然喝了个七分醉。曹猛等人则个个喝得东倒西歪,不醒人事。
一席酒从下午一直喝到黄昏时分,曹猛与其他骑兵都是被人扶着,才得已在官府内设的客房休息。项楚则是住在原本牛天锡休息的房间。项楚起先还执意不肯,但实在顶不住牛天锡的劝说,最后,无奈之下只得往了进去。两人接着又为倭人之事作了一番商量。
牛天锡回去时已是半夜,项楚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着倭人明天攻城的事。
“反正睡不着,还不如修练下真气算了。”项楚正待起身。
“咯”从房间的屋顶上传来了一声轻响,跟着又传来了一声野。象是一只猫从房檐上经过时,踏碎了上面的瓦发出的声音。
“谁在上面?”一声轻喝,项楚第一反应地拨出床前的长剑,凝神已待。
“喵呜”片刻后,上面又传来了一声猫叫声。
“难道真是一只野猫,看来今天酒喝多了,都疑神疑鬼起来了。”项楚自嘲的笑了笑,回去继续修练。
“好险,差点就被他发现了。”黑衣人伏在房顶上,一动也不敢动。怪不得今晚刺弑牛天锡,大哥不用身边的武士,而要自己来。刚才自己只不过踏碎了一片瓦,就被他听到了。幸好自己学了声猫叫把他骗了过去,不然的话自己也只能无功而返了。
黑衣人又等了一会,确定里面的人已经睡着了。这才又轻轻地向窗口移去。
推开窗户,没动静。黑衣人紧了紧手中的武士刀,心中大喜:“今天的刺弑能顺利成功了。”正想穿过窗户进去。
“呼”一柄剑夹着剑风直奔黑衣人的腰间斩了过来。
“拿命来!”项楚轻喝一声,刚才他是故意装睡,也骗过了山本正一。
黑衣人大惊“不好,上当了。”连忙用出了隐忍,总算在项楚手中的剑锋及腰前瞬移了出去。
项楚也吃了一惊,明明已经斩到了腰间,却斩了个空。也不知道来人是怎么躲过去的,现在连黑衣人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躲到房间里来了?”项楚肯定来人就躲在黑暗中,只是自己看不见他。正想回房间四处搜索,一泓寒光映入了眼中。
“好家伙!”项楚一剑格住,正想还手来人又失去了踪影。“奇怪了,难道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
项楚不敢大意,想到现在正是半夜,外面月亮正圆。返身从窗口穿了出去:“房间里看不见你人,在外面我看你怎么躲过我的眼睛。”
令项楚奇怪的是外面依然没有人的影子,被月光照耀下的庭院里只有一颗桃树。
“怪了,这么快就跑了?”项楚想着,想靠在树身上仔细想想。
人还没靠上去,背后已传来了铁器劈开空气的声音。项楚人还没来得及转身,只觉得一痛,已被一刀砍在了肩膀上。
“可惜,只差一点就能要了他的命。”黑衣人暗叹一口气,刚才他想斩的是项楚的头。没想到项楚的身体在紧要关头侧了一侧,令他斩偏了。
项楚大怒,就是泥人也还有三分土性,这个黑衣人接二连三的想要他的命,他那还跟他客气。
忍住肩头上火辣辣的痛,回身就是一招[横扫千军],人跟着转回头。
项楚手中的刀砍中的是场上的一颗树,而砍在他肩头上的刀一半已消失在树中。项楚低头一看,自己的刀身上还有血往下掉。
“难道我见是在和鬼打?”项楚看到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心里嘀咕起来。
“你是人还是鬼?有这样的功夫何必躲躲藏藏的,有种就出来与我项楚堂堂正正一战。”项楚心里发毛,嘴上却不付输。
“你不是牛天锡?”
项楚人是对着树问,结果回答他的声却是从他背后传来的。
“你是何人,为何刺弑朝庭命官?”项楚压住心中的惧意,回过身面对着黑衣人。
“你既不是牛天锡,本当留你一命。只是今天之事不能让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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