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两掌相激,似乎平分秋色,两人都反向飞退。
但乙闲有伤再身,落地时身体已严重失衡,踉跄着打了几个转才勉强站稳身子。
脸色苍白无色,张口又吐了口淤血。乙闲感到头越来越重,脚却越来越轻,轻飘飘的要站稳好难。无力地倒靠在岸边的一棵树上,不甘地喘着粗气,死死的瞪着对面地黑影。
乙闲真的好不甘心,他自信要不是对方突然偷袭,正面交锋,他不一定会输。但无论如何不甘,他知道自己的生死正遭受空前的考验,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想办法摆脱对方,否则明年今日真就是自己的忌辰了。
与之前就受伤的乙闲的狼狈不堪不同,对掌时尽管黑影也往后飘飞了十几米,但落下时很轻松,乙闲的这掌仅只是让他有些气血不顺而已,并不能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刚落地黑影轻调了口气,稍稍顺了下自己的气血后就又朝乙闲扑去,那境况是非制乙闲于死地不可。
“小子,作为多管闲事的下场,你乖乖受死吧!”
“什么多管闲事?你那该死的白痴徒孙绑架到我叔叔头上,刚刚没当场踩死他算他命大!”听黑暗张狂的话语,乙闲大恨,又吐了口血,痛苦地说道,“想我死?凭你只懂偷袭的下三滥还不够资格!”
“今天,今天要是我不死,来日定挑了你们什么狗屁海阁帮!“
“好小子,竟连这也知道,那更留你不得。”
黑影加快了冲向乙闲的速度。
看到黑影加速冲来,乙闲就知道刚刚自己的一掌没能给对方造成任何的伤害,不禁一阵气妥。同时也清楚地知道凭自己现在的状况,与对方硬拼,死亡将是自己最后的结局。
看着四五米外月色下亮的晃眼的碎玻璃片般拼成的海水,残存的意识告诉他今晚唯一的活路,就只能跳海了!
打定主意后,乙闲强压下身体的不适,努力平顺身上开始絮乱的能量,强自运转一股能量输送到脚,在黑影离他还有五六米时飞踢地面,顿时扬起漫天的尘土,同时运起最后的能量朝海里飞扑而去。
但他还是低估了黑影的应变能力,虽然受地面尘土的阻绕,但久经对战,经验丰富无比的黑影哪会被乙闲这小把戏难倒,他根本无视迎面而来的尘土的威胁,轻一扭身就从侧面绕了过去,冲到乙闲跟前时提掌成刀狠狠地朝乙闲劈去。
乙闲吓得魂飞魄散,忙双手交叉护在眼前,可没想顿了上面,没顿到下面,只见黑影一个矮身,凌空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乙闲的胸前。
压碎般的疼痛中,飞在半空中神志已近涣散的乙闲模糊中似乎感觉到自己正朝大海飞去。
“哗……”
黑影没想到粗尽之下竟将敌人打落海了,追着乙闲的身形想再补几掌的他,只来得及目送乙闲落水时最后身影消失在海面下。
黑影大为懊恼,乙闲竟就这么逃脱开了,大恨下朝乙闲最后落水处就是一阵掌劲乱袭,激起半空水花,水花在月色照亮下如海上突然拉起条条银幕。
击了几掌不见效应,黑影又在海面上四处飞掠了一圈,回到岸上时不甘地对着海水大骂:“他妈的!”
不甘地又审视一翻等了片刻后,还没动静,又狠狠地一掌将一旁的枊树拦腰击断两段,这才飞身而去。
……
黑影离去约半小时后,海南岛某处,一幢山宅。
“师祖,师弟几个真被那邱老头送公安局去了?”一男子声音问。
“哼。”回答的是个老者的怒哼声。
“师父,那坏我们事的小子,是不是邱老头的徒弟呀?”另一男子问。
“哼,邱老头那老鬼还教不出这样的徒弟,那小子是云南来的。那没用的家伙筹捐对像的侄子。”
“云南来的?那姓何的不是普通人吗?师祖,要不我去云南看看?”最先的那个男子声。
“闭嘴,别以为练了几天把式就以为天下无敌了。云南的守护者不是你们可以惹的,你们都给我老实呆着,少给我惹事。”
“师傅,不就是云南的守护者吗?有什么好怕的!”
“笨蛋,你懂什么?云南的守护者都喜欢用一些外物,让人防不胜防。你们几个给我老实点,别给我惹事,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者怒斥着。
“还有你们几个,以后做事都给我查实点,别又给我惹上什么麻烦事。这次就算了,下次谁再给我惹出什么武者,看我不活剥他的皮。还有,对那些低层弟子都给我管教好,别尽给我找一些没用的,被人一逼就什么都交待了。像这样尽不起考验的货色,都给我清理了!记着,在我们海阁派没壮大前,做事都给我小心点,谁要让守护者给盯上了,我亲自送他上路。嗯?”
“是!师父!”
“是,师父(师祖)。”
“嗯,很好!小路,你汇报一下这个月的状况。”
“是师父。这个月,下层弟子在各省发动捐献(绑架)的,总共做了七票,收入共五千万人民币。招收弟子方面,从各省外围低层弟子中选拨了十五人,其中本省三人。其中就有今天的黎……”
“别给我提这种没用的废物!”
“是,师父……本省兼并夜总会三间,赌场五间,到本月为止除邱老头和那些守护者负责区域外,整个海南已落入我们的掌控之中。”
“嗯,很好!收入方面呢?”
“收入方面,本月总收人五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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