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叔叔把这卖了?”
才听这话,乙闲呆了。刚依依不舍地告别海梦儿,回到海南岛何向前的渔场,却被告知何向前在十多天前就已将渔场转手,回云南去了。
同时也才发现自己在海底一呆竟就已是二十几天。更没想到就在这二十几天里,因为自己的失踪生死未卜,以至何叔叔竟忍痛割爱将渔场低价转让给了别人。
这虾鱼场可是凝聚何叔叔无数心血的宝呀,之前每次他回家不是提起这虾鱼场的?不是把其中建渔场的一翻辛苦感慨了再感慨的?
现在,卖了!
听到这消息,乙闲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
更头痛的是,在海南举目无亲,连那比较熟悉的秘书吕月也在何向前卖渔场前辞职了,那身无分纹的自己又该如何离开这呢?然道又乘天黑下海游回大陆不成?
经过海上那七八天孤寂一人的非人磨难,如果有可能,他是再不想游海的了。那举目望不到边,了无生气,了无希望的日子,最好是永远只埋在记忆里,再不要出现的好。
乙闲无奈下又朝那职工问:“那你知道,这里以前的秘书吕月小姐住哪吗?或者她的联系电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
“啊,谢谢!”听到这回答,最后一股希望也破灭的乙闲只好离开,刚走几步,突又跑了回去说:“请问,我能用一下你们这里的电话吗?我想给我叔叔打个电话。”
“真的很对不起,我刚来,对这里不熟,帮不上你忙。”
听这话,乙闲有些气恼。什么呀,打个电话而已,又不要几块钱,这都不让!太不通人情了吧!
“去,瞧你那乞丐样,还充什么前老板的侄儿!我呸!”望着乙闲的背影,那职工很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水,调头向渔场内走去。
原来乙闲穿得是昨晚上岸时顺手摸来的渔民久经风吹日晒的工作服,难怪这职工对他那么不屑了。
可怜的是当事人自己毫无这自觉,难怪遭受这待遇了!就他那衣着,人家这么彬彬有礼的回答他那么久,应算是很有礼貌了,怪只怪他自己,偷就偷了,还偏假慈悲,偷什么人家最破的衣服来遮体,真是活该呀。
呵呵。
“现在该怎么办?何叔叔回去了,这里又不认识什么人。难道真要游回去?不!那又该怎么回去呢?”乙闲边走边愁眉苦脸地思索,这问题真是太头痛了。
“呯!”
突然眼前一黑,好像撞上了什以,紧接着就是一阵破口大骂过来:“瞎眼了,走路不带眼睛?找死呀!”
抬眼一看,原来自己竟撞了个带大墨镜的泼皮,旁边几个泼皮正以看好戏的姿态看着。
“啊,对不起,对不起。”乙闲忙道歉。
“对你妈的头,以为说对不起就没事了!赔钱!”大墨镜说着把手朝乙闲一伸。
“我没钱!”
乙闲这话刚说完,大墨镜就一把揪过乙闲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衣领恶狠狠地恐吓道:“你他妈的说什么?你说你没钱?”
没想到人倒霉时走路也会被石头欺负,乙闲哪会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人,但艺高胆大的他仍很坦然地看着大墨镜,又说一次:“对,我没钱!”
大墨镜大笑着转头问那几个旁观的伙伴:“哈哈,哥们,你们听到了吗?这他妈的撞伤了人,还敢说他没钱?哈哈,你们说怎么办?”
其中一个瘦高个冲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乙闲更推了他一把威胁着说:“小子,你没钱?妈的,告诉你,没钱你也得有钱!撞伤我们哥们,没那么容易!别说我没警告你,再说没钱你会后悔的!”
瘦高个话刚说完,大墨镜就嘿嘿朝乙闲冷笑:“嘿嘿,听到我兄弟的话了吗?小子,现在你该有钱了吧?”
乙闲仍然一脸平静坦然说:“我没钱!而且我也没撞伤他。”
大墨镜大怒:“你妈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哥们我可不是那么好撞的。你撞伤了我,竟还说没有,叫你赔钱你就得赔!否则,就给你好看。”
乙闲正想再说一次“我没钱”时,旁边突然来了个四十多岁警察,见几人的情形,立即大喝着朝这跑来:“你们在干什么?打架呀!都不给我住手!”
一听这话,瘦高个转头看了一下,凶狠的脸来了大转变:“啊,冯警官呀,我们没干嘛,没干嘛,只是这人撞伤了我兄弟还不讲理。我们这才,呵呵,我们正跟他讲理呢。”
“我已经道歉了!”不理会腰间重重的抵着的拳头,乙闲大声说道。
听乙闲这话,冯警官走过来板着脸喝斥道:“廖三,别以为我好糊弄。就你们那点底我还不知道,还不放人。”
没想到听了冯警官的这话,廖三不仅没放,反更振振有词了:“冯警官,你可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就叫我们放人,刚刚他撞了人那可是大伙都看到的事,不信你问问周围,看我廖三有没有冤枉他。要我冤枉他,不用你冯警官说,我立马给他陪礼道歉。要没冤枉,他撞伤了人,就得赔偿。”
说完廖三和他那几个伙伴就背着冯警官恶狠狠地瞪着周围围观的人群。
看来这大墨镜几人在这一带已混出点名堂,看到他们凶恶的样子,周围的人就立时作鸟兽散。
“这样吧,廖三,我们现在先去医院检查,检查完我们回警局作口供,到时我们一定秉公处理。该赔偿的赔偿,该道歉的道歉,绝不容私,这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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