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陈书突然发现其中的不对劲,问道:“可是这,应该不必劳动你们几位专程从上海赶来吧?”
林玄霜一听丈夫的话也立时醒了过来,确实也是,虽说自己的儿子救了一个同学这算是大好事,但就算学校也没有必有派出这么大阵仗吧。眼前这四十来岁的韩老师不说,另有三个可是有一定年纪了的呀。学校再怎么不济,这种事也不应该派上了年纪的人来做吧?
“嗯,是这样的。陈先生,林医生,在乙闲同学救治伤员中,后来赶到的钱军医发现乙闲同学所用的推拉手法对治疗外伤有很好的成效,而这种推拉手法看上去又并不复杂,但效果又出奇的好。而这样简单有效的方法,若能在运用在军队训练,特别是野外训练中,必能给军队战力带来莫大的保障。要知道,我们军队每年在野外训练时都不可避免的有一些战士受伤。林医生,你也知道在野外我们只能处理一些不严重的伤势,稍重的若不能及时送回医院治理,拖久了常常会造成了些不可换回的损失。
而乙闲同学在治理那受伤的学员时所用的简单有效的治疗方法,若能在军在推广无疑能在很大程度上解决我们军队在这一方面的后顾之忧。”说到这韩秀娟停了下来。
“这是好事呀!是,是不是小闲他不同意将,将这方法推,推……”陈书有些困难地有些惊讶地说道。
“嗯,不,不是的。乙闲同学他同意了。”
“同意了?那?”林玄霜和陈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既然同意了,那还有必要专程从上海赶来吗?
“嗯,这,这具体的还是让钱医生来说吧?”
“陈先生,林医生,你们好。事情是这样的,刚刚韩校长说了,在上次训练时乙闲同学用了一种简单有效的推拉手法治理了伤势严重的学员,当时因为是在野外,我本人还留在营地里。所以当我赶到现场时,发现乙闲同学已在在处理那名学员身上的伤势了,当时我就发现乙闲同学所用的是前所未见的简单有效的方法,当时我就非常激动,非常冒昧地向乙闲同学要求将这种治理方法推广到军队系统中。乙闲同学也同了,并很快就传授给了我。我也学会了。
但是当我回到学校向学校报告实验时,却又发现这种方法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好,连一些最基本的伤势都没办法治理。而我确信我是完全按照乙闲同学所说的去处理的,之前也曾练习了几次,已非常熟练了。可以说在手法上完全没有出错。
为此我们还特地找到了当时在场的同学求证这种方法的效果,也找了当时受伤的那么学员。了解情况后很让我们惊讶,因为那名学员是从七八米高的山涯上摔下的,据他同组的学员介绍,找到他时他已经是处于昏迷状态,口逾淤血。而据医院检查发现,那名学员左手骨完全断裂,胸胁骨也断了三根,而按这种伤势,如果不及时送往医院救治,怕是有生命危险,但这么沉重的伤势偏偏被乙闲同学那简单的推拉手法给治愈了,这令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想找乙闲同学求证,可学校因为刚刚军训完放补国庆假一周,我们没办法联系得上乙闲同学。乙闲同学就像失踪一般,任我们花了大量的人力也还是没办法找到。
而这实在困扰了我们,所以就冒昧登门拜访。”
“啊……”林玄霜和陈书又是一翻面面相觑,乙闲这臭小子还真能整呀,刚到学校还没二月就弄出这么个大事来,还令人家学校领导派人登门家方。但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会呀,昨天小闲还给家里来电话呀!怎么会找不到他呢?”可怜的夫妻俩哪知道这电话是从海底打来的呢。
韩秀娟道:“据我们了解,乙闲在上海有个女朋友,所以,我们猜大概是乘放假跑哪去玩了。”
“所以,我们只好专程来打扰,这问题实在是困扰着我们。希望你们能够谅解。”钱文生接口道。
“啊,是这样呀。”夫妻俩总算有些明白几人的来意了。
这时韩秀娟接话了:“是的,因为这问题实在困扰着我们,所以我们此次前来就是想向你们了解一下,乙闲同学是从哪学得的这种治理方法。如果能的话,希望能介绍我们认识。”
陈书和林玄霜也不知是第几次互相对看了,夫妻俩对视完,林玄霜道:“韩医生,几位专家,实在抱歉这问题我们是没办法帮上忙了。对于小闲所学我们几家也没人知道他是从哪学来的。实在对不起,我们帮不上忙。”
嗯?这是不是推托呢?韩秀娟几人有眼神交流了一下,想道。
“听说乙闲同学的爷爷陈亦川老战士曾因乙闲失踪而得病,曾多方求医无效,后乙闲同学无恙归来后又神奇痊愈,不知是不是有这回事?”韩秀娟不死心又问道。
这下夫妻两人知道眼前几人来前已调查过了,所以也不隐瞒:“是有这事,但这事我们几家也莫名其妙,之前我们从不知道小闲他会医术,而且是复杂的针灸术。当初小闲说要治好他爷爷时,我们都以为他受了刺激,但没想到他只用了一天就真治好了他爷爷的痴呆症。当初我们几家都有人在场,可都被小闲吓倒了。从小他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可没一个人知道他曾学过医,而且医术还可以。”
众专家呆了,几乎是异口齐声不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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