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高大而健硕人也蹲了下来,和我一起捡了起来。他身体发出熟悉声音我脑中嗡嗡作响。
“红毛……呃,不!船……”他把食指放我唇上,不然我就吼出来了。
“换个地方。”他淡定地埋头捡东西,躲过了巡逻海军。
………………
我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直接扔给了翘着二郎腿坐沙发上基德。
“你家比以前小了很多。”基德摸摸下巴,接住了啤酒。一抬手,把冰箱门上开瓶器吸了过去。
“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我挤出一个笑容,那晚基拉俯视,还有克里斯提战火我心里留下痕迹,始终都无法磨灭。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安静地喝着啤酒。我走过去,坐了他身旁。
虽然他表面上很淡然,很镇静,但实际上他心,现乱成了一团麻,各种杂音交错相叠。红毛刺猬他,是压抑着自己。
“空他……”我们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是船长,你先说吧。”我让他一句。
“空事情,克劳恩你……”他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好。
“我负全责。”我没有辩解什么。
“克劳恩……”他再次欲言又止。
“但我不是叛徒!”我忍着眼里酸意,决绝声音回响空荡客厅里。
红毛刺猬喝了一口啤酒,然后一把揽住了我肩膀,把我搂到怀里。
“老子相信,老子手下,绝对不会做出背叛这种事!”
他声音,却是嘶哑。一头嚣张万分刺猬头也塌了下来。
果然,他这个船长,当得还是不轻松。
“克劳恩,”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你那个约定,还有效么?”
“当然!”我不假思索地脱口回答他。
“那就好。”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黄昏,老子樱宴岛港口等你二十分钟。”他笑容还是像个孩子,完全没有其他海贼团船长城府和掩藏。
“嗯!”我用力点点头,悄悄抹去了眼角泪水。
夕阳从窗中沉沉地坠下,带走了后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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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片湛蓝,遮住太阳云就像一朵怒发鲜花,绽开边缘渐渐变成丝缕,消失空中。眼前街道亮得通透,熙熙攘攘人们橱窗前流连忘返。海贼们手中玩着枪,嬉笑着谈论近“收获”如何。成队海军士兵往返巡逻着,追捕一个个声名狼藉海贼。
古朴而老旧入口处,庄重地镌刻着几个并不工整字母:
「lgetn」
因为斯摩格上校私自离任前往伟大航路,而前来接任海军又太弱,所以近期造访罗格镇海贼相当多。
扇形地砖脚下不断延伸,基德头也不回地消失拥挤人群中。
“你们自己去买补给吧,老子要去看死刑台。”
“喂!”基拉双脚蹬地,腾空跃起,追上了基德,“我也去!”
“……qaq,不靠谱船长和副船长!”被抛弃众人呆原地黯然神伤。
交错纵横巷子里隐隐带着霉味,高出人家晾晒衣服,遮住了少可怜阳光。基德却抬起手,搭了一个“凉棚”。基拉戴着面具,跟基德后面。小楼上住户偶有探出头看热闹,嘁嘁喳喳议论声劈头盖脸地洒了下来。
突如其来开阔广场给基德视觉带来了非同小可冲击力度,以致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而基拉则一头撞了上去。
广场里不乏前来观光普通民主和海贼,但其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为那个已逝海贼王而来。人们笑声比丧钟还要刺耳多,只有中央高大死刑台始终都是沉默着。
交叉铁制结构似乎透着冷漠无情气息,与它刽子手身份再吻合不过了。高台上风景,想必是再寂寥不过吧?
“海贼!束手投降吧!我是调来海军上校……”
他“自我介绍”还没说完,基拉镰刀就已经割开他胸膛了。基拉记得,如果有人基德想事情时候打扰他,那么基德一天心情就会变得很糟很糟。
“我说基拉,”基德靠墙上,就这么远远地望着那孤零死刑台。
“嗯?”基拉转过头来看着基德,等他说下去。
“其实我对死刑台并不陌生。小时候,我有很多兄弟姐妹,那时候家里没有什么钱,所以父母不得已就去当了海贼。有一次他们不小心被海军抓住了,为了杀一儆百,海军我家乡——塞尔维亚执行了公开死刑。”
“那个时候,也是今天这样艳阳天。我就下面看着。一排枪响后,很多个海贼都倒了下去。他们血从死刑台上流了下来,滴到了我脸上。我看见,我父母死之前,是凝视着我。那眼神,好像是说:‘抱歉。’一样。”
“他们死去,使我们家瞬间崩塌。”
“我弟弟和妹妹,就是我怀里饿死。”
“再后来,老子就开始无恶不作了。”
他扭过头对基拉笑了一下,基拉却觉得心酸。难怪他总觉得:基德身上,总有种与生俱来“恶”。
“基拉,你记得我们从樱宴岛出发时候,遇到那个娘娘腔海军么?”
“粉红色长头发,呃……是叫艾文什么吧。”
“对,就是那个娘娘腔!”
“他当时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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