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宇悠悠醒转过来,四下一片漆黑,这是什么地方?摸了摸脸上,湿漉漉的,显是血犹未干。再活动一下手脚,还好,没有断折的迹象。
战宇不禁嘘了一口气,为能拣回条命而庆幸不已。他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打火机,随着火苗的窜起,战宇的眼睛下意识的迷了起来,适应了好一会才开始细细的打量四周。
这。。。这是什么地方?映入战宇眼中的,是一具漆黑的棺材,上面干干净净的,竟是一点灰尘都没有,棺盖被放在一边,更离奇的是,棺中空无一物!
战宇四下看了看,差点晕倒!整个石室是被封闭起来的,除了墙壁上有几个小孔外,竟是找不到门在哪里,仿若天然形成的一般,战宇纳闷了:我是怎么进来的??
战宇颓然坐在地上,早知这样,还不如被抓去的好,那样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想到这里,更是后悔的想一头撞死,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那个扫把星,搞的现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战宇,大连人,父母在他刚出生不久便在一起车祸中丧生,童年是在孤儿院中度过的。
小战宇面容清秀,天姿聪颖,一张巧嘴更是能说会道。孤儿院里的上下员工对他都甚是疼爱,都认为这孩子懂事,长大了一定有出息。
虽然战宇时不时的会把某个小伙伴打的鼻青脸肿,但就是没人相信是他干的。原因无他,实在是战宇那时太过瘦弱了,大家心疼都还来不及,怎么会相信这弱不禁风的战宇去和人打架?就更不要说他会打人了。。。
及至战宇上中学的那年,这个将来一定有出息的孩子,做出了一件让所有关心他的人都替他惋惜的事。
那是一天中午,战宇和同班一个叫张峰的吵了起来,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事,就怪张峰说错了话。
两人吵得正欢的时候张峰突然来了句:“操你妈的!牛b你过来打我啊!”
在战宇心目中,从未见过面的父母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是他自小憧憬的对象。张峰这句话刚骂出口,战宇便如一只受了伤的老虎般冲了过去,竟是用一只手便举起了一张桌子,重重的砸在了张峰的头上!
这一砸竟是砸出个颅骨内陷来,不巧的是张峰的父亲是区公安局的科长,为人更是睚眦必报。不顾校方的劝阻,竟然动用了一切能量,打通上下关节,硬是把一件民事纠纷打成了重伤害!由于战宇当时年龄太小,所以只判了五年。
在一个阳光普照的日子里,战宇走进了监狱的大门。
随着“咣”的一声,铁门在战宇身后重重地关上。看着阴暗的囚室中那一张张不怀好意的脸,战宇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过来蹲下!”
战宇怯怯的抬头看了说话的那人一眼,“啪”的一声,脑后已是挨了一下,“看什么看?蹲下!”身后一个蛮牛般的壮汉喊道。
“犯什么事了?”仍是那个声音。
“打架。”战宇老老实实的答道。
“呦,没看出来啊,长得跟小姑娘似的,还打架?大牛,去归拢归拢他!”
“好勒!虎哥你就瞧好吧”刚才打战宇的那个壮汉一听,屁颠屁颠的上去了,一边还吆喝着:“老七,张瘪子,都过来!稀罕稀罕这小姑娘。”
这下可把那两个犯人给乐坏了,看着这清秀的小人儿,这群久旷之下的土匪就好象苍蝇见了蜜糖般的围了上来,这个捏一下脸蛋,那个上去拍一下屁股。其余的犯人都是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战宇求情,甚至还有几个幸灾乐祸的。
接下来更是过分,那个叫大牛的竟然开始动手扒战宇的裤子,嘴里还说什么要给他通通,惹的其他犯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但他们都忽略了战宇眼中渐燃渐旺的怒火,然后,他们就领教到了战宇那瘦小身躯里惊人的爆发力。。。
叫虎哥的那人已是坐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战宇--那个大牛和老七已经躺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向外吐着血沫,唯一好一点的张瘪子,也是捧着肚子跪在那里,看样子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而战宇仍然余怒未消的一脚接一脚地踢向大牛,每一脚都发出“蓬”的一声闷响,每一脚都仿佛踢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这些刚刚还在哈哈大笑的囚犯们,如今都带着恐惧的目光看着战宇就这么一脚脚的踢着,竟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阻!
虎哥最先反应过来,赶紧过来拉住了战宇:“兄弟,再打就出人命了!”
战宇终于停了下来,方才在暴怒之中只知道不管不顾的狠打。现在清醒了过来,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大牛满脸的鲜血,在那轻微的抽动着,这才知道害怕,不知道大牛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虎哥看战宇仍是那么定定的看着大牛,以为他还要接着打,连忙指着大牛他们骂道:“你们这帮傻b,拿我兄弟当什么人了?通你吗了b啊!再跟我这小兄弟嘴里不干不净的,老子扒你们的皮!”
骂得这几个人唯唯连声,头都不敢抬,除了大牛--大牛是已经抬不起来了。
这边虎哥忙叫人喊管教,管教来了后看大牛被打成这样,吃了一惊,马上让人把大牛抬了出去。阴着脸问道:“谁他妈这么不开眼?找老子给你开小灶呢吧?自己站出来!”
虎哥眼睛一斜,马上从墙角站出来一个顶缸的:“报告管教,我打的。”
管教把那个顶缸的领出去之后,虎哥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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