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容墨玉便拿出一根银针刺了一滴血滴在碗中。
太监立即又将银针交到了皇上的手中。
当这一滴血,落下的时候,便看到水中的两滴血迅的相溶。
皱着眉头的皇上,终于舒心的松开了。
“果然,谗言便是谗言……”皇上的口气明显松了一下。
而容墨玉也轻轻的笑了一下:“父皇,大可放心了……”
走出御书房的时候,容墨玉抬头看着外边儿晴朗的天空……
温暖的阳光,明媚的耀眼,光芒似金。
照耀在他的脸上,春暖花开……
路过羽化池的时候,亭台楼宇下,站着一翩翩少年……
容墨玉走过去,两人的影子便在地上重叠。
“你交的法子还真管用……”容墨玉暖暖的开口,清冽的如同一泓泉水。
“皇上果然还是和你滴血认亲了……”池水墨看着厅下清澈见底的水流,叹了一口气。
那澄澈的眸光恍若隔世般幽离。
“事关国家社稷,这万一一不小心就会更名改姓,父皇也只是为了打消自己心中的疑虑罢了。”容墨玉的一双手,绕过那雕栏的阁宇,在略有着凉薄的空气中轻轻一挥。
随即便放到了自己的身后……
“若要是验出你并非他亲生,他可会这样轻易饶过你?”池水墨的唇色有些冷艳,一如那厅下的清水,看似柔情,实则冰冷寒气。
容墨玉没有说话,看着厅下的水,潺潺的流过。
“人心便是这样,你们即便有着数十年的感情,但是却抵不过那血缘……”池水墨有些自嘲的笑笑:“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江山不可能永远都姓容……”
“是也好,不是也好,每个人都希望大好的江山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皇室中的人,哪有什么亲情,维系的不过是那血缘,最重要的还是那权力……”容墨玉十分坦诚的说。
“你当真是要做上这天下吗?真怕,哪一天我们会在战场上相见。”池水墨不无担忧的说着。
他相信总有一天北洋国和寮国会打一场。
哪一天迟早是要到来的。
“如果我若是君王,这场战争我不会让他生……我们不会在战场上相见。”容墨玉保证着。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战争总有一天是会到来的。
不是野心,不是权力,而是生存的需要。
他只能保证他当上帝皇的那日,统领着江山那时,他和北洋国的战争便不会生。
“希望如此吧!”池水墨的声音转向了池边儿。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容墨玉问。
“你终究是不希望我带走百里芷的。”池水墨嗅到了容墨玉话中的意思。
容墨玉停顿了一下,眼眸有些迷离:“她甜甜的喊我哥哥的时候,我便有了私心,要是她永远都在我身边叫我哥哥,该有多好?”
“真够私心的。”池水墨回道。
“但是我又真的怕,因为这个私心,会误了百里芷的终生,要我看着我爱的人,去爱上别人,和别人在一起,那该是怎样的痛楚,我想倒不如,让你带回北洋国,即便难受,但是也不会那样的深邃。”容墨玉的话语字字锥心。
“那明日我便搬去南陵王府居住。”池水墨丢下这句话,便拂袖离开。
富宁宫的李公公,大老远的就瞧见容墨玉立在厅上,心上一喜,踹着手便走到了容墨玉跟前:“王爷,你可让奴才一顿好找啊,皇后娘娘在富宁宫备了一桌酒席,让您过去享用呢。”
“知道了,劳烦公公带路吧。”容墨玉没有看李公公,便跟在李公公的身后走至富宁宫。
皇后娘娘早已在榻上等待,见到容墨玉安然无恙的身影,悬着的一颗心终归是放下了。
炉火中的炭火烧得正旺。
皇后迎上来,替容墨玉挡掉身上的落叶。
“墨玉,听说你将百里柔给休了?”皇后的手亲热的拉着容墨玉的手坐在软榻上。
容墨玉都没有来得及行礼,脸上挂着淡淡,暖暖的笑意:“恩。可是称了母后的心意?”
“自然,母后还以为那百里柔会是专宠呢?”皇后听到实为的高兴,这下也不必她开口了。
容墨玉笑笑,抬眸:“母后找儿臣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你今日去御书房,皇上没有对你说什么吧?”皇后开始小心翼翼的问道。
容墨玉繆起眸子,一抹愠色的笑容在眼底绽开:“说了,明日父皇便会传下旨意,晓谕六宫,封我为太子。”
“真的?”皇后听后着实的欣慰:“本宫就知道,等你恢复光明的那一日,便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皇后笑着,拉着容墨玉的手不放,但是眼底却还是有着担忧:“皇上除了这些,便没有说其他的了?”
“自然是有的,大多都是朝政上的事情,母后也不必听。”容墨玉含着笑。
“那皇上没有说到百丞相的那件事啊?”皇后依旧不信。
越不问,这反倒让她难以安心起来。
“说了,百丞相的事情是父皇的痛楚,父皇也不想多提。”容墨玉只字未提滴血认亲之事儿。
因为那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
“你可知百丞相在临死前可是说你不是本宫亲生的。”皇后又循循善诱的说道。
容墨玉含着嘴角的笑终于笑了出来:“都是一些谗言,更何况这些谗言父皇听得多了……”
“本宫就怕你父皇相信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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