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二,午后,风魔谷文化部逸风居女舍七室,若干男女。
“苏怜怜?莫非你就是传言中风魔三朵花之一的风魔情花?”宋心洁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错,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名号,就应该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谁也不许跟我抢!”苏师姐连忙表明心迹。
“你不是说你是她的监护人么?”宋心洁讽刺地说道:“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吧,不然他怎么会叫你‘娘’?”
“小蹄子,你找死啊!”苏师姐抱着我,双手一时不好拿开,再加上我在她怀里不停乱动,她只好干瞪着眼睛怒视宋心洁.
"风扬尘,你给我下来!"宋心洁权衡之后,决定向我开刀,因为她始终都不相信我那么容易就失忆,毕竟我在她的心目中不是什么老实的东西。
感觉到宋心洁好像真的很生气,我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内心深处正在摇摆之际突然想到我现在是在装疯卖傻,如果真的答应了她岂不是不打自招么?所以我毫不为之所动,依然埋在苏师姐的怀中,只是这苏师姐十几天未见,胸脯好像更大更圆更软了,很是让我在第一时间里产生了不少的依赖感。
“你!”看到无动于衷的我,宋心洁更是怒不可赦,双手挈住了我的衣领,生生地把我卡在苏师姐双峰中的头颅拔出。
“你干什么?”苏师姐也愤怒了,松开了一只手,就想往宋师姐身上招呼过去。我想如果这两人再打起来如何的了,我处于昏迷状态的时候还好说,起码可以眼不见为净。而现在,按照我的本能反应我是绝对不能插手,但根据实际情况,我又不能不插手,总之一句话,她们打起来,我将骨尸无存。于是无奈我决定,将装傻进行到底。
多年以后,当我回想起这个决定,我为之深深的忏悔和痛心。但人生中有很多事情当时看似微不足道,而它的发生却深深地改变了自己以后的命运,就像这次一样,本来我想籍此置身于事外,没想到竟会越陷越深。
“不要娘,不要打我老婆!”情急之中,我一把拿住了苏师姐推出的左手,用一种怜求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又转头望着宋心洁,以及其“幽怨”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老婆,不要让娘生气了,好吗?”
宋心洁扯住我衣领的手松劲了,她的白玉似的脸庞迅速绽红,结巴地说道:“你,你叫我什么?”
“你不是我老婆吗?”我装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答:“我们已经是两年八个月零五天的夫妻了。”
“你少在那里跟我瞎扯!”苏师姐左手一把挣脱开我的右手,一个膝撞,将我附在她绝妙酮体上的身躯给打了下来。“少在哪里给我装了,快说,这个女人是谁?是不是已经和你同居了?”苏师姐的神情在刹那间变得狰狞起来,让我不禁想到当初她对我说过的“你现在玩弄了师姐,等你长大后,只准喜欢师姐一个人!”这句及其威胁的话语,然后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看着她那由于运气而青筋暴起的双手,我知道,如果一个不小心,那么这场大战将会全面爆发。于是我跪到,抱在苏师姐修长丰润的大腿上,哭丧着说道:“娘,您要怪就怪孩儿吧,是孩儿一时糊涂擅自作主与兰芝私奔,您要罚,就罚我吧!!”声音凄惨悲厉,而我眼泪也在面庞上肆意地滂沱起来,然后抬起头,接着迷析的视野看着苏师姐。顿时,我身前身后的两个女人开始蒙了。
“你,真的——你叫什么名字?”苏师姐语无伦次地问道。
“娘,您,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焦仲卿啊!”我激动地回答:“当我得知您要将兰芝逐出家门的时候,我,我就私自带着她离开了庐江府,逃到了这里。孩儿知道没有尽到自己的孝道,知道不离开自己的母亲是天地间最大的罪过,但乞求您,看在孩儿本亲生的份上就让孩儿和兰芝在一起吧,我,我......”我突然被泪水哽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将脸埋进苏师姐的膝盖中间,泪水已经将她薄薄的绸裤给湿透了。而我心里却在想,md要是武林本年度的最佳戏剧效果奖没有我的话,我丫的就去告他丫的评委会。
“她,她是刘兰芝?”苏师姐指着宋师姐结结巴巴地问道,一下子将我拉远的思绪给扯了回来。
“是啊,您不记得了吗?她正是孩儿的结发前妻兰芝啊!!”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感到自己是越演越投入,甚至连自己都觉得此事曾经一度发生过。不过跪在这女人的面前痛哭流涕还是蛮伤自尊的,不过前面已经说过,风扬尘是一个为大事不拘小节之人,这点委屈又算的了什么。
然后沉默从两人的口中发出,只有我那低低的啜泣声如背景音乐般在浅浅地回荡。
“他昨天晚上是不是看了什么书?”苏师姐用空洞的声音问道。
“好像是的,今天我为他叠被子的时候,发现床头有一本h版的《孔雀东南飞》。”宋师姐若有所思地回答。
“那你看他现在的样子,像不像疯子?”苏师姐将我的头扳过来,面对宋心洁,再问道。
“有,有点像。”宋师姐仔细端详了半天,得出了不确定的结论。
“谁是疯子啊?我看你们才疯了——你是我的老婆刘兰芝,你是我的老妈......”当我正在努力思索在《孔雀东南飞》中焦仲卿老妈名字的时候,我看见了苏师姐和宋心洁怜悯和痛心的神情,我心中顿时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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