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暗中醒来,依旧是一片黑暗。这不是夜间,而只是因为处于山洞内部,而没有光亮。
一只小手还握在金鳞的手心,这让金鳞安心了下来,罗刹还在身旁。
“你醒了?”罗刹道,晃动的黑影逐渐清晰了起来。黑暗,是可以适应的。
“我们被抓了?”金鳞心中有些烦躁起来,这实在是没有道理的。他从未招惹过麻烦,所以也就没有被麻烦招惹的理由,可事实却总是相反。
“我这种的就叫运气吧。”金鳞心中无奈的想道。
四周的石壁很光滑,一道道火符被刻印出来,散发着光明,将洞内点亮。这只是很寻常的符阵。
罗刹的小脸有些苍白,这在一个小女孩的脸上,显得有些娇弱。似乎是受到了惊讶的正常反应。
“你是不是想喝血?”金鳞问道。
“我只是不舒服。”罗刹道,似乎有些不高兴。
这不是一样吗。金鳞想到,然而却没有说出来。他有些不明白罗刹的情绪,罗刹似乎对他的问法很不满。
烈焰依旧悬在背后,被金鳞解下,剑上的符阵自行开启,散发着炽烈的温度。这温度连金鳞都有些受不了。
“烈焰在表示着自己的不愿。”罗刹道。
金鳞有些无语,无论是对于这把燃烧着的剑,还是自己作为剑主的身份。
烈焰一直以来都在吸收罗刹的血液,然而却并不总是全部吸收。这些血液就效果而言,和金鳞直接从身体里放出的血并无两样。只是,对于罗刹而言,会有些方式上的不同。让罗刹直接喝血,金鳞总觉得不安。
罗刹将手放在了烈焰的身上,一股红气从烈焰剑身向罗刹传导。那些便是血气。这些血气进入罗刹的身体,让她脸色红润起来。
“有趣。”罗刹道。
“什么?”金鳞问道。
“我感受到了剑的敌意。”罗刹缓缓道。
“你难道要和一把剑计较···“金鳞有些好笑起来,一方面对于罗刹的较真。而另一方面,罗刹说话的时候总是这样拿捏着架子,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可模样却是一个萝莉。这让金鳞一直感到古怪。
“我说的不是烈焰,而是另一把剑···”罗刹道。
“另一把剑?”金鳞愕然,“在哪?”
“谁知道呢。”罗刹轻抚这烈焰的身体,然而烈焰却发出一阵鸣叫,似乎是在抗拒。这种情绪也传递到了作为主人的金鳞这里。这让金鳞越加古怪起来,烈焰不喜欢罗刹的理由似乎是因为嫉妒?
“想想怎么离开吧。”金鳞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神经错乱起来,他竟然在猜测一把剑的心理。
“不用了。”罗刹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然而在这样的一个小女孩的脸上实在很难让他生出什么敬佩的情绪来。
“不愧是罗刹,发现了我的踪迹吗?”
这是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语调低沉缓慢,而且始终保持这一样的语速和声调,说起话来几乎一字一顿,跟人极认真的感觉。
一个人影缓缓从黑暗中走来,始终如一的步调,几乎一致的身体摆动幅度,几乎每一个动作都是极为严密的思索得出的结果。显得极为严谨。
一件黄褐色的风衣披在身上,让本就干瘦的身子显得干枯。在配上高大的身材,看起来,就像是一根枯黄的竹竿。
“是你。”罗刹道,眼神里带上了些许的忌惮。
一个古怪的面具将脸孔遮住,本该看不出年龄,但是老人的身上时刻显露出一股沧桑之感,显然不会年轻。
“你可以不用担心,现在的你,没有让我出手的必要。”老人一字一顿的道。
老人的身材很高大,他走到罗刹的身旁,微曲这身体,低头看着罗刹。然而那副古怪的面具却并没有露出孔来,因而看不到老人的眼睛。
“难道你已经背叛了七色花。”罗刹仰着头,明明很可爱,可是却一副严肃的声音,只是童稚的声音在金鳞听来,无论如何也只是像在撒娇。
“七色花!”金鳞一惊,阿大,也就是明嘉的侍卫,罗刹名义上的父亲。曾经叮嘱过他,一定要小心三个组织。这三个组织将会对罗刹不利,其中一个便是七色花。
“我正是奉七色花之命而来。”老人道,而后他看着金鳞,自然看不到神情,声音也是那么的冰冷,“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易。”
“这会不会很没礼貌。”金鳞道,他心中却是一阵苦笑,又是不断的麻烦来临。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老人用他那怪异的语调说道。
“代号啊。所以你才不用去问我的名字吗?”金鳞心中想道。这老头真是神经兮兮的。
“我仔细调查过你,尽管不是全部,但你并不具备掌控罗刹的能力。”老人道。
“这与你无关。”罗刹冷冷的道。
金鳞无言,老人本就可以趁着他之前昏迷就将罗刹带走,然而却没有这么做。只是为了更加冠冕堂皇所以要等他醒来。老人应该没有这么无聊。
“罗刹,不是兵器。”金鳞认真的道。
“但只是你这么认为。”老人道,“你对于罗刹了解多少,不要轻易去得出结论。”
老人认真的语气一点都不让金鳞感到敬重。反而让他感到无力,如此理所当然的诉说的话语仿佛真理。毫无疑问老人经历过许多,然而却只是成为让他更加顽固的去坚持自我的理由。
“你有很多秘密,比如这把剑的来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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