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安焕成开始退下來,我还对他友好地笑了笑,毕竟我们是同事嘛,再不济他也是我的前辈,虽然我平时并沒有觉得他哪里比我长进。
我看着他朝我走來,他这是要过來打招呼吗?不用不用,打招呼什么的私底下就好了,我才想起我们在后台的时候还沒碰过面呢,我现在又想起他给我送早餐的时候,他的好心好意了,如果天天给送早餐的话,我估计我的笑容会更甜美的。
眼看着安焕成往我这边走來,不是真的來磕道两句,顺便吃个瓜子喝杯茶吧?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移向谢宁这边,谢宁的微笑,以我未來影后的审查目光來看,有点假,真的,柔和得不像话,看着舞台上的几个大男人像对着久别重逢的情人一样。
我怎么有种感觉,其实他是知道安焕成朝我们这边走來的呢?因为他的手,已经从先前的轻轻搭着我的手背,到逐渐地握紧我的手,再到现在老夫老妻一般,恨不得别人都知道地扯着我的胳膊。
这热乎劲,我怎么觉得这么能起鸡皮疙瘩呢?
果然猜的沒错,我猜中了结局,但沒猜中细节。
安焕成是坐在我的旁边沒错,但不是故意过來搭讪聊天套交情的,人家本來就坐这。估计是他是前面上去表演的就一直沒落座,我还一直在想,是哪个沒有职业道德的明星顺便把时间观念也丢了,迟到也迟大发了,谢宁这么大牌都是准时來的,还有谁这么理直气壮地耍大牌。这个奖是不想领了吧?
一直走着二货路线并且不打算改邪归正的我,愣是沒回头看看椅子上的名字。
安焕成够得瑟的,我也不知道他得瑟的资本是从哪來的,不是就上去唱了首歌顺便跳了支舞吗?
他在我旁边坐下的时候,还刻意拉了拉衣服,整理地一翻,才仪态万千地坐下。
我用词不当?不不不,就是这么坐下的。
我从刚才的安焕成的铁粉立即降格成为路人粉,他一坐下來,我连忙把身体往谢宁这边挪,避他避得远远的。
余光看见,我在往谢宁这边靠的时候,似乎他的嘴角弧度在悄悄上扬,好像是看到舞台上的精彩之处自然流露的表情一般,丝毫沒有被我这边的小动作影响到。
其实我觉得谢宁也适合当演员的,说不定能拿影帝,是真心话。
安焕成似乎对我的举动很是不满,当然,一个青春偶像,被一个少女以超嫌弃的表情和态度去对待,而且这个少女还是他早上殷勤去送上早点的对象,我觉得换作平常人早得失心疯了吧。
这样想來,安焕成这么有自制力,只是用眼神在宣泄愤怒,我还应该给他点个赞。
我从來沒见过这么幼稚的男人,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噗哧一声笑出來了,幸好这里的音响效果很好,我这点声音一点都沒有影响周围的人在观看。或者说大家都听到了,只是碍于某的人的关系,在扮演聋哑人的戏份。
谢宁听到我的失笑,终于收回他的专注的目光,虽然我很想问一下他现在上场表演的明星叫什么名字,演唱的是什么曲目,估计他也未必答得出來。
但是为了世界和平,生活和谐,我还是沒有做出这种断送自己幸福的事情。
当谢宁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的时候,我看见安焕成的脸上幼稚愤恨的表情瞬间变换成为成熟男人的风范和儒雅,一脸平静地看过來。
“甜甜,你又闹了,在参加活动呢,好好看看吧。”从他这柔情似水,又带着小小威严在里面的话语,我怎么有种父亲在哄劝自家女儿的既视感?
我突然发现,安焕成和谢宁的目光中有一种暗流在涌现,安焕成无波平静的眼眸中表现出來的并不是这样,他在努力制造一种气场。
谢宁含笑的眸子里更是深藏不露的感觉,让人无法不受他的威胁。
他们这次不会是在角逐同一个奖项吧?要不怎么有种针锋相对的感觉?
这也有可能,他们都是歌手,谢宁资历长些,但是安焕成作为后起之秀,更是想要超越前辈。
虽然他们的曲风完全是不一样的,但是他们都是顶尖的歌唱大师,这都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如果这么一解释的话,又有不完美的地方,因为拿什么奖人家主办方早就决定了啊,他们想知道的话,直接來问我不就好了吗?我就是他们的颁奖嘉宾啊,至于在我面前來个龙争虎斗吗?
在我还沒來得及制止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的时候,他们已经悄然结束这场沒有硝烟的战争。
谢宁拉着我又看向舞台中央,我扭头对着一脸心不在焉的安焕成做了个鬼脸,本以为我这个鬼脸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沒想到,安焕成那什么乱七八糟的第六感怎么那么强,我刚要把这搞怪的表情收回來的时候,他侧脸把我逮个正着。
我顿时尴尬了,停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觉得自己好幼稚好丢脸。沒想到的是,安焕成穿着如此闪亮的衣装,整个人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同样地朝我做了个幼稚的鬼脸,还吐了吐鲜红的舌头。
我就差沒有出口骂他一句幼稚鬼了,可是才想起,自己刚刚不也是这样的吗?不由得又笑了。
安焕成看着我笑了,他弯了弯唇,什么都沒有说,把脸侧过去了。
其实我这颗不甘寂寞无处安放的心,一直在这四处徘徊着,这样的彩排挺闷的,我全程就是在那里陪坐着,一点存在感都沒有。
再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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