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抽出双手,一把将燕凌云的头揽入怀中,口中喃喃地道:“原来是我的凌儿回来了!我的凌儿突然长大了,真像啊……”
燕凌云置身于娘亲的怀抱,来自母爱的温暖牢牢包围了他。这一刻,他洗去了疲惫,忘掉了不快,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
出于南宫画屏的动作言语,屏儿也已确认了燕凌云的身份。她无声地哭着,偷偷地抹泪,心里却是满心的欢喜。
南宫画屏抚摸着燕凌云的头颅,嘴角挂着笑,眼中含着泪,心里满满的担忧,总算落了地。她突然扶起燕凌云,脸色一整地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声不响地就走了这么多天,让娘亲多担心啊。你要是出了事,娘亲立马便活不成了!”
燕凌云傍着床沿坐下,柔声说道:“娘亲别动气,凌儿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凌儿这次取得了月果,娘亲的身体想必会很快好起来的!”
说着,他从挎包之中掏出玉匣,打开,小心翼翼地将月果捧到了南宫画屏的面前。
屏儿一旁欢喜地道:“少爷,你真的寻来了这等灵药。这下可好了,夫人马上便会好起来的!”
燕凌云看向屏儿,由衷地道:“屏儿,这些日子幸苦你了!”
屏儿看了燕凌云一眼,像是有点不适应他突然变化的相貌,俏脸一红,垂头说道:“不幸苦!”
在二人说话间,南宫画屏看着燕凌云手上的月果,满满的感动之余,眼中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黯然,一放即收,随即伸手接过月果,叹道:“凌儿,为了它,你这一路吃了不少苦吧!”
燕凌云转头说道:“没吃什么苦。娘亲,你赶快服下月果吧。等你身体好了,凌儿再与你说说我一路的经历。”
“好吧。”
南宫画屏依言服下月果,合身躺下,说道:“你这一路幸苦,早点歇息去吧。要是饿了,锅里应该还有现成的,将就着吃点。屏儿这几天不眠不休的照顾我,也早点去歇着吧。你们放心,服了月果,我很快便会好起来的。”
燕凌云给她掖了掖被角,说道:“那娘亲便安心睡吧,赶明儿,凌儿便去置一间新居,让你住得舒服些。”
南宫画屏笑道:“你这孩子,依你便是。快去睡吧!”
燕凌云点了点头,便慢步走了出去。屏儿向南宫画屏道了声安,也跟着出去了,并轻轻合上了房门。
两人走后,南宫画屏静静地躺在床上,却没有立即入睡,而是喃喃地道:“七品月果啊!想必能让我多活几年吧。姑爷,你知道吗,凌儿长大了,就像第二个你。你和小姐知道的话,一定会很开心吧……只是,你们现在还好吗……“
燕凌云和屏儿前后脚出了房间,后者快走几步,将前者引到左首间,推开门,并先行步入其中,将灯火引燃。
等燕凌云进入,发现房间依他之前居住的样式早已布置好了,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些室内用具虽然古旧陈朽,散发霉味,但更见屏儿的苦心。
燕凌云叹道:“屏儿,难为你了!”
屏儿将火石放下,闻言笑道:“少爷,你怎地跟屏儿客气了呢。这里简陋,你得将就才是。”
说完,她拿上脸盆,便出门去了。
燕凌云解下挎包挂于床头,伸展了一下筋骨,望着四周倾斜破败的朽木墙,再想想正面的那一片坟域,心里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他就着一张木椅坐下,整理着心中的思绪。
不一会,屏儿打了一盆热水回返。燕凌儿迎了上去,接过脸盆,开始清理面容。
待他转过身,发现屏儿已将饭菜摆上了桌面,正俏生生地站在一旁,略感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燕凌云笑道:“屏儿,是不是感到很惊奇。”
屏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清亮的眼晴看着他。
燕凌云走到案桌旁坐下,示意屏儿也坐下之后,他先匆匆裹了腹,便将自己一路的经历简略地说了一下。
别的他也没时间细说,都是一语带过。只是着重讲了落日森林的原始风貌和洞府之中的经历。对于至高筑基之法,由于白千山的叮嘱,他没有说明。只说于洞府之中练的体,得到了一套筑基法门。
不是他不相信屏儿,相反他视屏儿犹如至亲。实是至高筑基之法干系太大,知道了反而是祸非福。
屏儿听完燕凌云的叙说,震惊之余,很是为他感到高兴,欢喜地道:“少爷,你现在的练体修为,都远远超过了屏儿。屏儿还卡在第五重的关卡进不去。”
燕凌云说道:“这个不打紧。等过几天有了空闲,我便说些感悟心得于你知道,通过勤加练习,要不了多久,你也能进的。”
他顿了顿,面色略显沉重地道:“来到这里,生活环境虽然差了些,但够清静,这样更有利于我们练武。现在的边荒,天已经变了!屏儿,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总能搏出一个未来的,到时便脱离了这寄人篱下的日子!”
屏儿点了点头,突然眼圈一红地道:“少爷,自你走的第一天,夫人念你心切,病情便加重了。第二天,那上官氏便差人将我们赶了出来。屏儿无能,让夫人在此受苦。之后没过一天,夫人的病情好像更加恶化了,虽不不咳了,屏儿心理却更加担忧。撑了几天,幸好将你等回来了,不然屏儿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燕凌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地道:“一切都过去了,从此以后,我们也不是谁想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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