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残酷?你这人花*肠,我不放心。”
冤哪,自从我心里装进石榴,别的女孩子我都没正眼看过呢。
我故意说:“你不让我碰,知不知道我是帅哥啊?你不希罕我,别的女孩子兴许希罕我呢。你管得着我的人,可管不住我的心。”
石榴一骨碌翻坐起来,瞪着我大声道:“我不许你想别的女孩子!”
女孩子如有嫉妒心,说明她很在乎意中人。虽然蔡春生知道石榴一直在乎他,但还是忍不住很快慰。蔡春生哈哈大笑。石榴明白蔡春生在捉弄她,气得粉拳又上了他的身。
蔡春生俯身轻轻揽住石榴的腰,石榴颤栗一下,身子软在蔡春生的怀里。蔡春生的心又躁动了,手在石榴柔软的腰肢上用了力。石榴又是一阵颤栗。
蔡春生感到石榴的体温升高。竟一时忘形,把手插入石榴的裤腰中,慢慢向里摸索。滑腻的肌肤使蔡春生喘息艰难,这种窒息般的感受,是蔡春生十几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一阵昏晕蒙住了头,蔡春生的手摸上石榴肥硕的屁股。
石榴猛地惊醒过来,大急,飞快地缩身,接着一记耳光响亮地在蔡春生耳边响起。
脸上立即火辣辣的,蔡春生愣了,吃惊地看着石榴。
石榴也呆了。这一记耳光是条件反射,看着石榴惊愕的样子,蔡春生明白,石榴不是有意的,她是潜意识的抗拒。
石榴星眼迷离,压抑着喘息艰难地说:“春生哥,遵守我们的诺言好不好?”
蔡春生又认真地点点头。石榴有些感动,忽然倾过身子,在蔡春生脸上亲了一下。
触电的感觉,这是女孩子第一次亲他,而且是心仪的女孩子,离他零距离的女孩子!
蔡春生激动地拍拍石榴的肩膀,怜爱地扶着她躺下去。
小小的风波很快过去,石榴又恢复了常态,躺着闭眼假寐,不过这一次她面朝房门,蔡春生很清楚地看到她隆起的胸脯,硕大的*随着她的喘息颤颤的动。
蔡春生也被睡意袭上,躺了下来,眼睛却总合不上,不时溜上石榴的身子。
这君子还真不好做。石榴这时似乎很洒脱,或许更是累了,没多久她就发出了轻柔的鼾声。
借着不太明亮的烛光,蔡春生却清晰地看到她微翘的口角流泻出甜甜的笑纹。是庆幸脱离了家庭的羁绊还是欣慰与亲爱的人走在一起?蔡春生不得而知,但他却被她娇美的模样勾得心旌摇动。蔡春生恨自己为什么总是去不掉凡俗之心。
蔡春生的睡意全无,脑子里忽然闪到大同镇那个月圆之夜,桂花姐那白嫩的身子,豆瓣一样圆实的大屁股,和孙立平促狭的叫喊:女人的*象两个大馒头!
这一切都在眼前,只要坚持,蔡春生所见所闻的零星碎片,都会在石榴身上完整地拼合起来。女性的身体那么让人渴望!
蔡春生终于忍不住爬起来,轻轻调转身体,俯下身扑到石榴的身上,抱着她狠狠亲了一口。石榴立即醒过来,她惶恐地睁大眼睛,象是不认识蔡春生一样。
“你,你不是我倚靠的人!“石榴翻身下床,就要往房外去。
蔡春生大急,这么晚了,石榴能到哪里去?外面经常有治安巡查的,逮住了怎么办?我一念之差,把她*上了绝跑!
石榴的洁身自好更令蔡春生感动。蔡春生一把拉住石榴,卟嗵跪在地上,一连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石榴,都是我的错,我猪油蒙了心,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石榴的眼里有星星的泪光,石榴失神地注视良久,幽幽地叹了口气,低低地说:“春生哥,不是我固执,实在是我们这样离家出走,本就授人口实,如我们再不能把持,那就真的成了人人唾骂的……“后面的话石榴说不出口。
蔡春生知道是*妇奸夫这个意思。石榴是圣洁的,蔡春生虽然有点失望,却也不愿毁灭她心中的那份美好和她对自己的期盼。
见蔡春生满面愧疚,石榴回过身来,把蔡春生扶到床上,握着蔡春生的手说:“春生哥,你若真为我好,就委屈一回吧。真的睡不着,你就,你就搂着我睡。”
石榴很艰难地说出后面那句话,立即低下头。蔡春生大喜,伸手拭擦石榴眼里的泪,却不敢照着她的意思做。蔡春生正值青春期,如果搂着石榴,保不定又犯糊涂,那么这一次石榴不会再原谅他了。
“还是象原来那么睡吧,这样安稳。“石榴脸上又红了,她明白蔡春生这话的意思,望着蔡春生羞涩地说:“春生哥,你真好。你放心,到适当的时候,我这身子就给你。“石榴的话又给蔡春生种下了希望。看来只有尽快找到工作,让他们安定下来,那时石榴没有心里压力,也许,就是两人花开并蒂的时候。
这以后,他们楚河汉界,再无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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