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中军成立谋士参,多哥、板玛、线离……,你们暂卸主将之职,任谋士参之军幕,由你们原来的各部副将暂替主将之职。”
阁罗凤根本就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连珠炮一样为把人事任免决定当众宣布完毕。他点的都是跟他不对付、不听命的老将,顶替他们的不用猜,也是这些年阁罗凤悉心培养的心腹。
“诺!”
新晋的人无不大喜,高声拜帅。由副将变主将,虽然只是暂代,但这“暂”字基本上可以忽略了,这能让他们少奋斗很长时间。
那几个老将虽然蛮点,但并不笨,连下反应了过来。毛个谋士参,毛个军幕?一帮子大老粗能干得了那种费脑筋的精细活?谋士,说好听点是军师,说难听点那就是可有可无的配角,在军中,没了兵权那就啥也不是!
五六个老将在惊愕了一会儿后轰然站起,“阁罗凤,你这是想临阵换将!”
“我是主帅,有生杀任免之权,可根据战势随时调整军务,而且是让你们作军幕,不用临阵涉险,这有何不好?”
“你个小兔崽子,还反天了!?”
那个拉固撸胳膊挽袖子地就要上来揍阁罗凤,在坐的老将都是阁罗凤的叔叔辈,看他从小长大的,说理说不通那就动手。
阁罗凤小时候可没挨他们的熊,下意识地想躲,却高汉一把给拉住了。
“别说主帅还给你们机会在军前效力,就是让你们卷铺盖走人你们又有何话说?”
看到高汉拦在身前,拉固大怒:“你算什么东西?毛还没长齐呢,敢管老子!?”
“无视主帅,侮辱监军,你当真是好胆……”高汉阴侧侧地一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什么东西,军法是什么东西。来人!”
“在。”
乎啦啦进来一群蛮兵,刚才帐的事他们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就是知道有人要倒霉,尤其是那个敢当高汉的面自称老子的拉固。
“军幕拉固,目无王法军纪,咆哮帅帐,拉下去杖三十。如再听其口出污言秽语,立斩不赦!”
“诺!”
蛮兵们两眼直放光,有两个上前照着拉固的腿窝哐哐就是两脚,然后不顾拉固的惨号拖起来就走。老将们不干了,都想起来反对,但这群比他们还蛮的蛮兵可不管他们是谁,硕大的斩马刀的斩马刀一抖就想开干。
“南诏军就是这么治军的么?”始终未说话的严正海冷然出声,“将帅不和,军法不严,现在竟然还想以下犯上,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那可不仅仅是失望,失望的后果哪一个蛮将也承担不起。蛮将们沉默—,无人再敢出头。
蛮军中有几根两米长、鹅蛋精细而且血迹斑斑的铁木杖,那是蛮军行刑的军法杖,不少蛮兵都领教过那两根铁木杖的厉害。抽一下血印立起,两下皮开,三下肉绽。
蛮兵以前犯错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被罚十下,这回要打拉固三十下,蛮兵们知道高汉这是真火了。
“骂啥不好,非得对高帅喊老子,要不打你个半死,你就是我老子!”
蛮兵们一边坏笑着,一边扒下拉固的皮甲,露出白花花的******蛋子。
有值守的南诏军在周围好奇地看着,都知道拉固是南诏的重将,但为人暴烈,生性好杀,隔三差五便有人不小心触怒了他而失去性命,所以除了几个亲卫没人待见他,见他要受罚了,反而都想看笑话。
拉固此时也有点认识到错了,不再挣扎,非常光棍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开始行罚。”
“呜——叭——”铁木杖挂着风,狠狠地打到了拉固的屁股上,一下见血。
“嗷……”拉固好悬没疼抽了,只来得及叫了半下,第二杖又抡了下来,两下皮开!
拉固冷汗直流,双手在地上一撑,呼地一下翻出老远。这杖打的力度可比南诏军的要大多了。
“我xxxx……”拉固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捂着屁股想起身走人,在皮罗阁手下时何曾受过这等罪?
“他骂人。”蛮兵们互相瞅瞅满眼笑意,并向四周的南诏军们大声问道:“他骂人,你们都听到了吧?”
不少南诏军都纷纷点头,拉固骂的是南疆俚语,基本跟问候敌方女性一个意思。
“抓过来。”
其实不用说,早有人把骂声不断的拉固按到了地上。雪亮的斩马刀高高举起,对着拉固的脖子狠狠砍下。
“噗——”斗大的脑袋滚出老远,一腔热血窜出三米多高。
“军帅有令,再敢污言秽语,立斩不赦!”
偌大的校场鸦雀无声,两个按拉固的蛮兵把无头尸体往下一丢,扑通一下砸起一阵尘埃。
“这就、这就……杀了!?”
所有人都蒙圈了。
帅帐里也很安静,阁罗凤在低声地给高汉和严正海介绍目前的战况,其他人则支起耳朵听着外面动静。
石和城只有东、北三处城门,西面和南面则是广阔的洱海。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守军虽不多,但个个骁勇善战,守城的弓弩箭矢、擂木滚石,以及粮草极为充足,而且各种物资军需也可从西面和北面的洱海时时进行补充。
“如果能断其粮道,不用不打,只困他十余日,石和诏必降。然而我南诏军山地、平川野战在南疆罕有敌手,但无水军,且不擅攻城,再加上那个愚蠢的屠城令让石和诏上下齐心,这才苦战多日却无寸功。”
高汉点点头,阁罗凤对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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