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惊叶岛孙成空的军师陈后生在府中遇袭,听说伤了一名护卫,而且陈后生也险遭伏杀。”
“不错,我收集到的资料也证明了这点。”
“想不到刀狭这梦么快就又行动了。”
“不对,这次不是刀狭梦。”
“什么?这次不是刀狭梦?”
“可是杀人手法很像。”
“手法倒是很像,然而却不是刀狭梦。这个杀手,可能极力模仿刀狭梦,从这次行动也可以看出这个人也研究刀狭梦很久,虽然想有所突破,可是,刀狭梦的杀人手法已渗入到了此人的脑海中,所以,他在不知不觉中用上了刀狭梦的杀人手法。”
“这次行动,他可算是彻底失败,而且听说他负伤而去。”
“那是因为他低估了陈后生。”
“陈后生?听说是孙成空的军师,而且此人不擅武功,是一位温文尔雅只辈,这个杀手怎么会伤在他的手上呢?“
“就是因为大家都只是听说,而没有亲眼所见,所以才容易犯下了致命错误。这陈后生未成孙成空军师以前是绿林中人。由于他出道较早,很多人都不太熟悉他的过去。他的许多光辉事迹,人们也已淡忘。他当年外号‘满江红‘,是形容他出手快捷,杀人毫不容情,出手必见血,而且伤者遍身是血,犹如血人一般,他的师傅是一武林中无名之人,外号无名氏,由于不慕虚名,也很少在江湖中露面,所以也甚少有人知道他的武功高低。不过,观陈后生的武功,其师的武功也可见一斑。“
“原来陈后生还有这样背景与来历,也难怪杀手会无功而返了。不过,听说杀手伤了陈后生的一个侍卫,这侍卫名唤成复道,不知是何来历。”
“这个年青侍卫,我也略有所闻。听说此人是‘不平堂’内人。”
“‘不平堂’,是不是震惊武林的曾杀过‘一叶扁舟’陈扁舟,‘楼外飞雪’贺天寺的‘不平堂’”
“不错,正是这个‘不平堂’,这个‘不平堂’内高手如云。原来就设在惊叶岛,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杀手楼’等人要杀孙成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孙成空身边有‘不平堂’为他撑腰,他也不必怕什么‘杀手楼’里的人。”
“那也不尽然,‘杀手楼’的杀手在暗处,而且出手极其诡异,令人防不胜防,‘不平堂’也很头痛这件事,看来这真是一场难得一见的龙争虎斗。”
“公孙无我为何现在还没有行动。”
“我估计,他可能是在等时机,时机一到他会全力出击,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续玉,你这次太大意了,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你擅自行动,差一点坏了大事。”一个头戴竹笠的人缓缓的将双掌从一个年青人身上收起,边调息边道:“幸亏你回来的及时,否则神针入体,你命休矣。”
“属下知错,望门主开恩。属下是一时心动,才做出这违反门规之事。”
年青人着急道。
“起来把,为师已原谅你了。”公孙无我叹气道,“这次对你是一个沉重的教训,没有把握的事不要去做,有把握事更要谨慎的去做。”
“弟子以为陈后生是一介文儒,弟子想下手一试牛刀,先乱了惊叶岛的阵脚再说,谁知这姓陈竟有一身这等功夫,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年青人心有余悸道。
“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了,事先未做好资料的研习,而贸然出手,不败才怪呢!惊叶岛高手如云,实在令人不可小觑,这次大刺杀,确实是一大难题啊!”
公孙无我长叹了一声。
“门主,刀狭梦怎么没有再出袭呢?”
“刀狭梦的确是杀手中的精英,他只所以没有行动,我估计他也是在等机会。机会难得,稍纵即逝,只有把握住机会的人,才会成为真正的弄潮儿,续玉,你还有的学。”
“是,弟子谨记恩师教诲。”续玉恭谨道。
“这次军师差一点又让歹人伤害,我心中实在愧疚,幸亏军师福祉根深,否则的话,我真不知何是好。”黑暗中一人坐在孙成空对面道。
“你也不要自责,对了,复道的伤怎么样了?”
“复道的伤口虽然很深,但未伤在要害,我已着人护他在‘信雅轩’养伤,有劳岛主挂念。“哎!这几日惊叶岛横变奇生,令人猝不及防。如不是有你在我身边,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岛内现在来的这批江湖人皆是针对岛主而来,他们杀戚大将军伤军师,目的不过是扰乱军心,以施声东击西之计,我想他们目的不外乎是想对您下手。”
“哼,他们想杀老夫,还不是为金钱所驱,他们手段残忍,枉杀无辜,就凭这一点已是百死难赎,不平,如果有朝一日你与这些人对敌时,切莫心软,一定要将他们斩杀,免得他们再为害人间。”
孙成空激动的须发皆张,目中发出慑人的寒光。
“我会记住您的话,我一定会尽全力,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抓住这些害群之马,抓住杀害戚大将军的凶手,将他们正法,这点请岛主放心。”
“现在,由于主上昏聩,以致边疆争端事起,本应举国同心,以抗外侮。谁知朝廷借此横征暴敛,以致怨声载道,饿殍遍野,长此下去,亡国之日不远矣,如果此时,不趁机举兵起事。为大众谋个永福,也实在枉为了我们这七尺之躯。”
“岛主心志实在令人敬佩。您的观点像极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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