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信王从后堂走出,伴随着些许说话声:“管家,易天来了可是极好,快去叫人准备晚膳,今夜我要与他不醉不归。”管家应声去准备晚膳,他迈步走出,先是给黄老微微鞠躬,在见了坐下的易天又哈哈大笑道:“易天,你可算回来了,当日走得匆匆,不想再回来已经是我苍云国的大功臣了。”
易天起身礼拜,站起身又坐下,拱拱手笑道:“这要承蒙王爷厚爱,黄老的赏识,这才叫易天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接着又道:“不知信王寻我来有何事吩咐?”他本是不打算来的,只是信王曾搭救自己,拒绝来访,有失礼仪。
信王笑道:“能有什么事,只是兄弟回来,便想要见见,最近苍云乱的很,想找个人聊聊。”
不久后晚膳备好后,刘管家请信王几人前去用膳,桌上三人聊起天来,说那边关战事的惊险,说易天造就的神兵,说那南诏人如何变成丧家之犬四处窜逃。
众人都喝了些酒,面色潮红。
晚膳过后,信王爬上了信王府最高的建筑上,易天也跟着上去,这高度二十余米,可清晰的望着月亮,繁星。
繁星闪烁,一颗缺了道口子的月亮高高的挂着,淡淡的光芒使人宁神,忽然一道乌云飘过,将这美景遮掩。
信王躺在屋檐上,望着天空,面颊微红,叹道:“如今的苍云就像是这天空,被一层迷雾所掩埋。”
易天不知信王这话的意思,但也大概明白,必然是皇子身死的事件有关。
信王说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父皇一共有九个皇子,三十七个公主,对我们九人最是疼爱,当初父皇本是要立大哥为太子,只是大哥一心向武后又推二哥为太子,最后因他无心治国之后便要立鼎王为太子,可鼎王犯下大错,强暴良女,最终这立太子便不了了之,至今没有再提。”
易天一言不语,认真的听。信王又道:“我只恨晚生几年,不然这太子之位何尝不是我的呢。”易天笑道:“倘若信王真能担当,我当是力捧您。”
信王摆手道:“这话你不要当真,这太子不好当,皇上更不好当。”
易天望着信王,微微蹙眉,一言不语,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空中,两人躺在屋檐上一言不发。
半响之后,信王道:“易天,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会不会救我?”眼中露出无奈地神情,望着天空长叹,眼中伴随着迷茫。
易天道:“王爷会做错什么?便是错了又能是什么大错?”信王起身,眼中复杂,摆手道:“这么晚了,回去吧。”
易天不知信王话中的意思,只是安慰几句,然后才离开王府。
当夜易天回到阵纹行倒头便睡去。
信王府内,书房中的灯火通明,从窗户看一道身影正坐在椅中,身子微微倾斜靠后,手中拿着一本书。
片刻房内有多了一道黑影,只见那椅中的人立刻站了起来,道:“来了。”
那人笑道:“是的,来了。”
站起来之人一身宽袍,背负着手,年纪不足二十,长得俊俏。说道:“当真要行动?非要这么做吗?”
那人道:“林懿,成大事就要够狠,不然就会像他们一样。”带着鬼面具,一身黑袍,脚下是浮空的,在这夜里显得诡异无比。
那俊俏少年当是信王林懿,信王摇头道:“二哥,五哥,八弟,九弟他们做错了什么,竟要死于非命。”
那人道:“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信王又道:“那玄宗呢?”那人道:“他们该死。”
信王道:“我不想当皇上。”那人哼道:“这容不得你,除非你想和他们一样。”
信王无奈地低下头,眼中露出失望,无力道:“你来做什么?”那人道:“明日按照计划行事,将那绊脚石除掉。”
信王惊道:“明天是父皇为虎骑营设立的庆功宴,你想要除谁?”他瘫坐在椅中,害怕的望着那人,摇了摇头“你难道真的要斩尽杀绝不成?”
那人道:“阴阳会与阴阳教本就是不是一路,杀之何妨。”
次日早晨,皇宫摆宴,犒赏群臣,只为庆祝虎骑营大胜归来。
易天早早便离开阵纹行,叫来马车朝皇城而去。路过昔日常去的茶楼,只见楼上有一人大喝道:“你奶奶的,老子怎么你了我,白焕溪,你丫的手下败将,信不信老子抽你啊我。”
只见一人“啊”的一声被扔下了楼,就落在易天马车顶上,接着翻滚几圈摔在地上,咧咧的大叫,引得路人连连惊呼,一下子围了不少人来看热闹。
易天让马夫听了马车,走下去,拍拍那人道:“赢候,你怎么被打成这样。”眼中却是几分笑意,也不见生气。徐赢侯一见到易天那是一个高兴,已经许久没有见着了。
他搂着易天大呼道:“你可给我报仇啊,那白焕溪老找我麻烦,你瞧他又来了。”指着茶楼中走出的那人,正是白焕溪,叫道:“徐赢侯,你还找了帮手?”接着一愣:“易天。”
易天笑道:“好久不见,白锦程,双儿可好?”白焕溪哼道:“用不着你关心。”易天道:“好吧,既然如此,徐赢侯我就带走了。”
白焕溪正要上去拦,只见茶楼中走出一人,道:“慢,不要与他动手。”这人一身锦绣长裙,粉黛婀娜,刚出来便让人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易天见了她不免有些复杂,只是望着,也不说话,那人是双儿。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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