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多云,苍茫平原之上,叛逆大军同迷失大军再一次对峙在奈何桥两岸,笛寒从军中走到阵前,脚步停顿在焦黑的土地,身形伫立在桥岸,目光经过布满战火痕迹的桥身,再远一点,依稀可见对岸伫立的熟悉身影,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布泽,站在这个位置,难以言表此时的心情。
当笛寒的身影出现在对岸,最残酷的想法化为即成的现实,伫立于阵前叛逆大军的高层,神色短暂的震惊过后,不约而同的阴沉下来,千秋心中很多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话,分分合合,终是紧咬贝齿,问道:“你真的是笛寒?”
千秋的话将略微沉浸在回忆中的笛寒拉回现实,他目光一清,远远眺望着那道身影寒风中伫立军前,略微沉默,似要给自己一点提起勇气的时间,回答道:“是我,从帝都决战后,我去了迷失彼岸,在那里我获得了新的力量,如今我回来,为了完成过去我所未做完的事。”
这段话无异于宣战,彻底泯灭了在场绝大多数人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千秋只感觉头脑有些眩晕,脚下一软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曾经那个给予他们绝望中奇迹的男人,如今却成为了她的敌人,为什么会这样?
“笛寒!”风神色凝重,回忆起六年前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是在方远区郊外的隐居中,在一个雪天,老师将一名衣衫褴褛的孩子带回来,当时老师说: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没有名字吗?在冬天遇到你,就叫你笛寒吧!
“在帝奇对我们说时,我还不敢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遥遥的站在对面,笛寒同样回忆起,那时风对他说:我叫风名伤,你也失去家人了吗?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了!
“是吗?帝奇联系过你们,那么我就直说了,风你我有着相似的经历,我所了解的你一定也能感受的到,这充斥于联邦的种种问题源于何处?饥饿、疾病,贪污、*,差别、战争与恐怖主义,不断被憎恨的连锁反应,愚蠢的你来我往,仇恨的锁链一旦开始就无法被斩断,一方面人们祈祷这些问题得到根本上的解决,一方面却又在陷入绝望之前无法相互理解,布泽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对人彻底失望了,所以他打算用力量制约人心,而我则要将这些统统消灭,毁灭只是第一步,”他向对岸伸出手,义正言辞道:“风,我们不应该是敌人,过来,到我身边来,让我们一起去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你有什么梦想吗?我想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如果有力量,就不会失去重要的人,风神色一沉,反驳道:“你这样做和布泽又有什么区别?为了你的野心,不顾民众的生死,将更多无辜之人牵连进来,正因为了解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我才不想让它发生,而联邦正因你的作为才陷入更大的混乱之中,如今你又做出这种事情,在这片废墟之上,你又能创造出什么?”他终是平静下来,缓缓说:“笛寒,我要阻止你,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笛寒伸出的手僵了半响,终是收回来,在这条路上唯一的朋友也终是变成了敌人,他追忆道:“是啊!从七年就是!”
“你认得这件东西吧,”风双手戴上黑色腕带,在一阵白光下镀上他的手腕,化为一幅黑金拳套,沉声道:“笛寒住手吧!”
“那是?”笛寒神色一震,随即阴沉下来,说:“帝奇将这种东西也交给你了吗!”话以至此,多说无益了,他眼神一正,回答道:“如果你有此觉悟的话,就不必手下留情了,仅凭虚张声势是没有用的。”
一时间仿佛凝固了气氛,风紧绷了神色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笛寒迎面寒风,脸色冰冷,良久再次出声道:“看来你是动不了手了,那么就让我来吧!”
他反手负背,白光一闪,从背后抽出一把十字大剑,摆开架势,说:“在这条路上,我已经找到了答案,所以我不会在迷茫,即便阻挡在我面前的敌人,是你,也不例外。”
“不可能?”罪恶神色震惊,说:“为什么那把剑会在他手上?”
仅管难以置信,可那把剑还是毫不迟疑的就此斩下,一道黑光横跨江河而来,夜色拉长了叛逆大军的阴影,风紧咬牙关,心中最后一丝执着也消失殆尽,他真的动手了,眼神猛然一缩,迎上黑光,一道白光挥击而出,两道毁灭性的力量在上空对撞,风起云涌,江河为之翻腾,涌上更高的天空,一时震住在场所有人。
“快看天空!”珠姐神色惊骇,仰望着,喃喃道:“云?不,天空都裂开了!”
这一剑斩断的不止是笛寒唯一的友情,更是让罪恶坚定下自己的立场,他回应道:“笛寒你不要忘了这里曾葬送了联邦近四十万大军,你攻不下北望州的!”
正在这时,从一道道光束射下,在火力阵营爆炸起一团团光焰,罪恶猛然转过身,见来自后方的火光,神色惊骇不已,听战术腕表传来消息:“···之前一直未能向您报告,刚刚与内州取得消息,一支敌军在无人知觉的情况下,忽然出现在内州,如今内州已经变成一片火海了···”
“难道他到此为止的拖延,都是为了给这支部队争取时间吗?”这一刻罪恶仿佛感觉到了名为绝望的存在,这是过去联邦大军所从未给过他的感觉,与这个男人为敌,正是因为了解,他才深感恐惧。笛寒反手将天王收回背后,那把剑白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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