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诧之余,相互陈述之中,最终知晓对方为何又是在何时去过墨水县城,难怪去火雨镇会扑空,原来八月九日那天与姚猿猴擦肩于路途。
哎,早一天去,不就把姚猿猴逮住在家里了吗?谁知道呢!
话不说不明,一说便全白,但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至少是与石油集团总工刘老总秘书杨洁的艳遇,如何在旅店度过的那一夜,姚猿猴是要埋藏在心底的。
至于怎么从车祸中解救了石油集团总工刘老总,随后通过黑水库溢油事件又有怎样的接触,姚猿猴都避而不谈,谈这些岂不显得炫耀了吗?
姚猿猴只是谈及了,石油集团总工刘老总带队科考黑水库事件出车祸时,正好自己在现场,并帮助消防官兵把压在刘老总野狼牌坐骑上的巨大怪石弄开,这才救了刘老总。
“为什么当地人说,是一个力大无比的小伙子一掌推开的。”向大汉不解的“你这说法不一哟。”。
“这我就不知道了。”姚猿猴笑了笑“那只是个传说。”。
那只是个传说,不要去理会它,两人一笑置之。
“赶快把东西拿过去,他们怕是等的不耐烦了。”向大汉猛然想起“一会回去可要对菜包好点哈,别横眉冷对的。”。
临了临了,向大汉仍然忘不了陪姚猿猴过来拿吉他的真实目的。
“嗯,要得。”姚猿猴毫不含糊“一定做到同学般的热情,朋友般的款待。”。
“这个,是基本的哈。”向大汉马上强调“这还不够哟。”。
姚猿猴心知肚明向大汉所说“不够”的意思,然而姚猿猴心里此时此刻是容不下另外一个女人了,他现在心
里挂念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仅仅相遇在一起一次的而又始终没能再见面的旷丽娜。
何况姚猿猴确实对菜包子来不了电,尽管她与娄嫣红容貌相像,也许正因为是容貌相像,才导致了这般尴尬的境地,他不愿把对方当成自己暗恋对象的替代品,这就是姚猿猴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以来是对菜包子不公平,二来是对自己自信心的残杀,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暗恋对象的替代品身上,何况菜包子形似神不似呢!
要是菜包子不是那样的妖艳,属于清丽丰润的女人,早在职业中院可能就擦出了火花,何至于等到现在?
这不是旁人添加一把柴火就能把火烧的更旺的事,男女之间是自燃的事,火焰能不能燃烧起来,全凭自身柴料的干湿程度。
两边的柴料都是湿的,绝无自燃的可能。
两边的柴料干透了,自燃起来那是熊熊大火,这就是所谓的*。
一边干一边湿,立马自燃起来是不可能的,最终能不能自燃,这就要看干柴和湿柴的干湿程度了。
对于姚猿猴和菜包子这两个男女来说,显然姚猿猴的柴料在菜包子面前是湿透了,完全有可能反而把菜包子这把干柴搞的*心凉凉。
姚猿猴背着吉他来了,向大汉随后也进了李建伟的寝室,这时胡半吨叫喊开了“你两个咋个嘛,等得我们火急火急的,天方夜谭去了吗?
“嘿嘿。”向大汉一声懒笑,冲胡半吨“就你急,急了谨防当外公。”。
“咦也,我还急呀,赵荣山怕是比我急哟。”胡半吨扭头一看,赵荣山和古小琴的影子不见了“大汉,你看这两人急不急,不...行,这个时候不能开小差,我得把这两个抓回来示众。”,说话之间就出了房门,也不知胡半吨要到哪里去抓。
胡半吨这一动作,引得坐在床沿上的菜包子“咯咯”的掩嘴直笑,羞羞的瞟了一眼姚猿猴后,心中暗骂,好你个古小琴,说是陪我,我还当真了,看我不找机会收拾你,野外没跑几个月,胆子倒跑野了。
功夫不大,赵荣山生生的被胡半吨押着进了屋,他是从古小琴的屋里押出来进了李建伟的这屋里,好一会儿,古小琴慢慢的来了。
当古小琴进屋的那一瞬间,除了赵荣山外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她,“做啥子,都这样看着我,我...我们又没...做啥子,这种目光。”,声音当中听得出来抖动,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说你做啥子了,看你不得了。”菜包子逮住一个泄愤的机会“只准你的荣哥一个人看你吗?”。
“嗨,你要看的人不是我,搞错没有,当心白来一趟哈。”古小琴确实不是职业中院里的古小琴了,胆子野了,嘴也不饶人了,这野外队的大染缸实实在在的能将一个青白的人染成五颜六色。
学校时伶牙俐齿的菜包子被古小琴一番抢白,一时没了语言,白来一趟是不可能的,无所作为,只要有所为就是了,至少多看了几眼,了却了几月挂念的心思,便是千值万值。
不过,古小琴的一通抢白,倒是提醒了菜包子,今晚是否有单独与姚猿猴相处的机会?
这机会怕是难得了,你看古小琴和赵荣山都被那讨厌的胡半吨搅黄了,这集体活动不知要玩到何时?天已经晚了,再过两三个小时要说上床睡觉觉了,明日白天大伙都一道赶集,又哪来机会给我哟。
提到赶集,李建伟说了,明天不到大公路去乘车,走小路有生趣一些,当游山玩水,嗨,这些人山野还没跑够一样。
李建伟又说了,这不耍嘛,时间才能在游山玩水的过程中消磨的不知不觉。
李建伟还说了,走小路可以去摘广柑吃,要经过一片果林,黄橙橙的广柑诱人的可爱,只管把肚子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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