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宝上下把他打量了一通,道:“恩,我付他钱,是想改成一个牛圈,正在洽谈中。***..”古奎看了他一眼,问道店掌柜:“你愿意吗?”店掌柜见父母官在旁,心下有了几分胆气,大声道:“不愿意,这店是我的祖产,历来都是卖吃食的地方,我什么也不愿意把它改成个牛圈的!”
古奎看了一眼王元宝,又看了一眼满桌子的金元宝,摇了摇头,道:“你这个人仗着有钱就不讲理吗?人家不愿卖,你听清楚了吧,你在要胡搅蛮缠我就要把你抓起来。”
王元宝哈哈大笑,道:“你是谁啊?我有钱,我要买东西,你还要管么?”一个官兵突然喝道:“大胆,在你面前的是潼关太守古大人,你胆敢无礼。”
司乘法看了一眼古奎,寻思到,原来面前这位就是继张江过后的潼关新太守,瞧他模样,倒不是个太坏的人。
王元宝又是一阵大笑,道:“你太守又怎么了,我王元宝要买东西,你还能管的到。”着把整个包裹一抖,铺在了桌子上。众人一愣,见那包裹之内全是黄金打造的元宝,一时面面相觑,不禁都呆住了。
王元宝神色间极为得意,道:“怎么样?掌柜的,这些金子,你的祖宅能不能做牛圈?”店掌柜瞧着那满桌子的元宝,听到司乘法这句话,竟半响没反应过来。
苏元才、罗青山、司乘法三人初时以为王元宝是和店掌柜抬杠,现下见王元宝似乎下了决心要买这个酒楼。均猜想不出王元宝是要干什么。这些金灿灿的黄金买潼关城中半边街都够了。他居然只买这一家店铺,口口声声是为了养牛喂马,难道是为了逞快。司乘法想。你若真是把这潼关街边的店铺买下来养牛喂马,真不知要招多少笑话!当即上前道:“大哥,你……你可要考虑好。”他本想要劝一劝王元宝,但这种事,他实在是不知怎么开口。
古奎摇了摇头,道:“你这个人真是有些怪,花这些银子来弄个马圈。可人家不卖你,你也不能强买啊。”店掌柜回过神来,大声道:“卖。我怎么不卖,这么多钱,我正好去长安再开一家店。”
王元宝哈哈大笑,道:“你不担心是祖产了?不怕是变卖祖产吗?”店掌柜心道:“碰上你这种傻子。别祖产。祖宗我都愿意卖。”道:“不担心,不担心,你出这么多黄金,我在为难于你,未免有些铁石心肠,不近人情,那样的话就是我的不对了!我是个心肠好的人,最不愿看见人家坠于现世。有事不能成,能帮别人一把也是积德。”他明明自己大赚了一笔。却是为了成全王元宝。
王元宝十分得意,哈哈大笑道:“这世上就绝没有钱不能办成的事,我王元宝是就是。”
司乘法心道:“大哥为了一虚荣心,未免太过得意忘形。”
王元宝正得意之余,只见一个兵在古奎耳边了几句话,古奎顿时脸色大变,大声到:“将他抓起来。”着两个兵一个跨步冲上前去,就将王元宝双手一抓,反扣住了。
王元宝道喝道:“你们想干什么?”王元青见大哥被抓,已按捺不住,马上站起身来,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哥?”
古奎头一转,看向王元青,道:“他既是你哥,那你也逃不了,抓起来。”两个兵当即就要扑上来抓捕。司乘法挺身上前,一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瞬时之间,罗青山、苏元才都“咻”的一下拔出钢刀,齐声道:“不怕死的只管过来就是。”
古奎一惊,道:“好啊,你们原来都是一伙的,胆敢拒捕!看来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司乘法一行便衣打扮,古奎也不知他们是大理寺的人。司乘法当即拔出手中的尚方斩马剑,大声道:“皇上御赐尚方斩马剑在此,谁敢上前一步,冒犯圣颜。”几个兵面面相觑,一时都不敢上去。
古奎见司乘法手中有尚方斩马剑,顿了一顿,道:“你们是什么人?”他实在不会想到这一群商人打扮模样的人会是朝廷中人。
司乘法看了看他,道:“想来你就是潼关太守了?”古奎愣了一愣,道:“本官正是潼关太守古奎,阁下是……”司乘法一笑,道:“鄙人大理寺少卿司乘法。”古奎惊讶不已,双手作揖,道:“原来是大理寺少卿司大人,失敬失敬!”他见司乘法手中有尚方斩马剑,自然是深信不疑。转身对两个兵道:“这位是司大人的朋友,都是误会,快放开。”两个兵赶紧放开王元宝。
王元宝伸了伸手臂,哼了一声,道:“你好不识趣,竟然连我也敢抓。”古奎陪笑道:“司大人一行身着便衣,下官确实是没认出来,还望见谅!”司乘法道:“古大人,这个也不怪你。只是我有些好奇,刚刚你为何突然神气大变,要抓捕我们了?”
古奎叹了一口气,道:“司大人,你有所不知,刚刚我接到东街的百姓报案,有两个人被杀,下官正慌忙赶去要看个究竟,但这个店伙计突然把我拦住,是有人在饭店闹事,我跟着过来,见司大人这位朋友出手阔绰,大手大脚,想来他钱来的不义,怕他和死的两个人有关,因此才误会了。”
王元宝哼了一声,道:“我的钱都是干干净净,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抓我,真是妄自当这个潼关太守。”司乘法接道:“王大哥经商有法,赚的大钱,不是不义之财,太守想的多了。”
古奎也不敢反驳,只是连口称“是”,道:“哎!那两个被害的人被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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