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笑不语,慵懒坐在哪里,身躯张力喷发,让人头晕目眩。
你是不是舍不得杀我?
我要想杀你,你早已经尸骨无存,不必等到现在了。没有舍不舍得这一回事,是我嫌弃,怕那样会脏了我的手。转身,苏非嗤笑往衣柜走去。
耳边传来他站起来的声响,她背脊一颤,有些发凉。
这么有把握?不过说得也没错,每天三更半夜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你不止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你还可以趁我对你温情的时候,你来诱惑我,让我上手那可是最好下手的。嘴角啧啧应话,凡高大身躯带着男人灼热气息,靠近的距离,让苏非很有压迫感。好像他只要想对她下手,那她绝对只能做她乖乖的小猎物,完全没有机会从他手心挣脱。任他为所以为!
想她每次都被他凶猛压榨,三更半夜她可没精力杀他,看他的样子分明是故意调侃她。真是一睁开眼说话,就让人恨得牙痒痒!
身为一个奴隶,我应该是要多谢主人你的提醒,我以后会注意,争取在某天半夜把主人杀掉,好如了你的愿让你好生安乐。我可以保证会做到的。主人请放心。娇媚一笑,温柔娇嗔回话,用淑女姿势背向他做了一个古代女子见贵宾的姿势,正想配上一句奴隶见过主人,他已经打断。
是吗?真不愧是我自己亲手招来的奴隶,既然你这么乖巧听话,我是不是该趁着你还没把我杀死之前,跟你来一个鸳鸯浴?好好享受一场春意盛宴在说?从背后用一个最紧密的环抱把她圈入怀,轻喃在那珠玉圆润的耳垂边暧昧呼吸出热气,享受着软玉温香饱满怀,邪邪一笑。
算了吧,我没这兴趣,你要想的话随便勾勾手指头,相信就有大把的女人前仆后继,愿意与你鸳鸯了。你又何必这样为难自己,辛苦自己来找我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吗?
眼底一怒,纤手把他环紧自己的大手掰开,苏非娇巧从他怀里挣脱开,香飘飘一旋转,便是转到一边,淡淡嗤笑。
可我对跟你一起的兴趣,是那么的冲动,那么的强烈无比。高大的身躯转过来,面对她巧笑倩兮的她,黑司曜忽然觉得今天晚上,心情没那么糟糕。
苏非冷笑,半天没有回话,只是警惕看着他。
黑司曜也不打算强迫她,邪魅勾唇,挑眉问她:如何?你考虑好了没有?
不如何,我也压根就没有去考虑,我不介意你去找别的女人。动作在大我自己会塞棉花到耳朵里。避开他笼罩的危险气息,拿来衣服的苏非浅浅笑着往浴室走去。
身后传来他懊恼的声音。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纤手扬起摇摆,微笑应答:不介意,你要到多少人来玩我都没意见,不要精尽人亡连累到我就可以。无所谓的口气,苏非很爽快的表示自己不介意。
谁要介意!才不会……
望着她纤影消失在浴室门口,黑司曜身躯倚在墙边,嘴角似笑非笑,大手支于下巴,蹙着墨眉嘴角勾着邪魅微笑,高大的身影移动,脚步移开,尾随着她的方向往浴室而去。
浴室里的苏非还没来得及把自己浸泡在浴池里,就被推开的门吓得花容失色,瞪大恐慌的双眸朝站门口邪恶微笑的尹黑司曜大吼:你给我出去!
他只是欣赏站在门边,不动,也不回话,只是双眼放肆灼亮。
苏非最不喜欢他这样直勾勾的眼光打量,恼火拿着浴袍挡住胸口风光,急红着脸警告瞪他。明明是记得反锁了,他怎么能进来呢?要是每个男人都想他这么厉害无孔不入,那些锁商不是都要去喝西北风了吗……
怕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摸过?亲过,占有过?相比苏非的紧张羞恼,黑司曜朗声大笑,在她恼火的眼神下,大方的一件件解下衣裤,秀出自己傲人的挺拔身躯。
喂!我警告你不要真的过来!苏非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说到做到……娇身有些害怕得颤抖,湿透的浴袍让她曲线开始一点一点渗透,说不出来的湿身诱惑。
呵……苏非你别忘记了,我对你做的事情,都是有说必做,难怪你吃了这么多次教训还总是学不乖,原来还真是不放心上呢。黑司曜无所谓朗笑。并没有因为她的怒喝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被他这么明目张胆说出这样的话,苏非哑巴一样不知道要反驳什么,只能僵在浴时边,不敢抬头看他邪恶的俊脸,视线又好死不死的,定在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上,脸色轰然一声燃烧,粉嫩羞红像只被人放在浴缸里清洗,准备享用吃掉的草莓。
苏非有说不出来的紧张,虽然他们早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她可没在如此灯光透明的地方,如此的看到未着衣物,活脱脱美男诱惑的他。
不出几秒时间他惊人的健美身材一览无遗,一片遮羞布也没有……
苏非知道自己此时一定跟猴子屁股一样脸红,不过撇开别的因素不说,黑司曜身材真让人流口水,健康肌肤和性感得腹肌是他常年训练出来的效果。才会达成这么惊人的视觉冲击。
而那扩张的男人肌理,更显示了他阳刚的男人味。脸上邪魅的微笑和深邃危险瞳眸在逐渐发光发亮,整体融合起来,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如果只是单纯的酷帅,绝对不能如此吸引人,让他魅力无限的主要因素是他给人的强悍迷人共鸣,一种积累下来的男人味道,一种被岁月洗礼过的内涵魅力。
怎么?主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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