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鬼剑石正曾因白帝一遇,神掌初学,满心喜悦辞别了段炫、龙僧等若干人,一路纵马直去嵩山少林寺。
这日黄昏初到,鬼剑终是赶在立春二月,少林之约“冷月烽火”群英会前一日策马来到了佛源圣地——嵩山少林寺中。但见这宏伟的宝刹屹然挺立于如此少室山翠林下是那么的古朴、神圣。
此刻虽说已是天暝、日落,古老的佛教圣地依然晨钟木鱼、青灯古佛,别样的祥瑞!
石正曾未近寺门,早有小沙弥前来迎路,当下鬼剑自随着小沙弥入了寺门,过了大雄宝殿来至一菩提达摩院中,小沙弥自去。
但看此间禅房小院此刻已是油光满室,俗道齐聚。前头正中菩提老祖座下五老僧人袈裟着身,一字排道,不正是那少林方丈与其座下四大高僧?
五僧下首则坐着左右数人,其一为南面首席,盘坐着一道人与仙姑;次席则坐着一中年儒生,地上横放着一柄巨剑。剑名“武陵源”三字特是醒目;北面前头则是一老黑衣玄服,惟躺竹榻,似已受了些许寒伤,咳嗽个不停。紧挨着老先生下首的则是一紫剑紫袍壮年汉,正和着对面道人寻招呼,显见也是方来无多时辰。下首却是空着一蒲团,正等着雪山人物到。
且说石正曾前脚一踏入殿中,众人皆是转头笑迎,少林方丈法正忙起身恭迎道:“无量善哉,雪山英雄总算到齐了。南无阿弥陀佛,少侠请坐,请坐。”石正曾谢过了,跟着众豪杰一番客气,便坐了那空位,紫袍汉子下首作揖道:“今日难得在此见过这多前辈豪杰,晚生真是不需此行…对了,法静禅师,上次劳您雪山传鸿,未能好生招待,今次石某却来打扰甚是过意不去。”
五僧次席一长眉老僧合十掬笑道:“少侠客气啦。老衲五僧人这次能请得四大剑派亲临少林,实是莫大的荣幸。来…石少侠,待老衲为你引见引见…”说着左首指道,“这二位道长仙姑正是峨嵋掌教真人太白道掌与太绝道姑;其下豪侠人称‘武陵神剑’武陵源掌门人余令今余大侠;这边老先生乃华山一派掌门人‘紫剑’洪越峰洪施主;阿弥陀佛,石少侠大名老衲想是各位皆知了吧?”
少林方丈不由笑了,“阿弥陀佛,四派同盟焉有不认的之理?哈哈,师弟此举敢是多余的啦……嗨,今次得劳四大剑派不远千里而聚少林,这份恩德老衲实是无以颜谢。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众人又是抱拳互客气了一番。石正曾由是寻思:果不其然,此次‘冷月烽火’少林果真请动了四派屈指一数的高手共聚少林,真不愧为泰山北斗武林第一寺!这般看来此次大会定非寻常!
正想之间,法正已沉声道:“今日本寺大难将至,四大剑派能千里相助,老衲实在感激不尽……”话声一顿,太白摇手道:“大师严重了,少林既是有事,我等四剑中人焉能袖手旁观?那岂不是要令天下人笑话?却不知是何事能令少林如此大动干戈,还望方丈言明一二!”法静叹道:“师兄此次为他取名为之‘冷月烽火’实则为了一事,此事可说着关乎武林存亡、天下苍生之道。故不得不请的武林名宿,四大剑派同来一助?”华山掌门洪越峰奇道:“莫不是魔宫再生事端?”法正点头复摇头道:“可说是也不是!自盛唐至今,天下又有何事能如此关乎着天下苍生?如此兴师动众、血腥波澜?阿弥陀佛,罪业罪业……”
余令今抢道:“冷月烽火?冷月……莫不是那古诗所指的……”石正曾惊道:“莫非那东西再现?”
“正是!”法正摇头而诵佛号,叹道:“谁人能解‘人间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看那峰回转,白帝天上坐.日盈葫芦血,月溢阴花雪.冷月倚葫芦,阴花藏至尊……’善哉善哉--寥寥数句却引来了无止的争端无尽的血腥,却只为那后补所藏的武学奇书、冷月神剑!咳,罪业……”
峨嵋老道难忍相问:“大师,这冷月烽火莫不是指得是那把圣剑?不是说冷月剑已销声匿迹数十年了呢?不会是此剑再现江湖吧?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波澜再生了?”
“那它今又在哪?”太绝补道。法正苦笑道:“原是剑藏兽王宫,本在四兽蛟王之手!”此音一落,众侠无不惊色道:“圣剑但落天下第一大魔宫之手,岂不是我等之末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法正一顿再言,“我佛慈悲,此剑现已在老衲之手。此事还是请偷侠聂老英雄道来!”众人又是一惊,榻上老者方咳声道:“此事说来话长,老朽……”
话音未落,其下华山一派洪越峰已断道:“恕老夫多言,老英雄真是神功三叟高徒,天下第一偷侠偷王神偷聂一风聂老英雄?不下已死十年前那一场病乱之中?难道此言有假不成?”聂一风半仰着身,苦笑道:“洪越兄说的不错。那年聂某却是得了一场重病,天幸佑我得愈。那末大家定是奇怪了!聂某即还活着,为何家人却说聂某人已是病入膏肓,更为老朽厚葬!只是那年机缘巧遇下让老朽得知一天大的秘密,正好趁此瘟疫假托死讯、暗中寻查!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是令老朽得偿所愿,却也……”
声起浮,对座太白已是打住道:“聂老英雄健在实是武林之福。只是贫道这还有一事不明,还望方丈指点。”法正颔首道:“真人请讲。”鬼剑见其中断神偷之言,心下不免甚气而思:唉,这峨嵋老道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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